金袍修士見韓鳴二話不說就動起手來,不由得一陣驚怒,這小子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想,他難道不知道各峰嫡系弟子和尋常弟子之間的差距嗎,難道不知道尋常弟子和藏書閣,萬務(wù)閣,煉器閣各種雜事弟子之間的差距嗎!</br> “別看你也是練氣大圓滿,但宗門里面此等修為多的是,師兄今日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修為相同,實力卻是天壤之別。”</br> 金袍弟子一拍儲物袋,就是放出一枚金『色』的長劍,手中法訣一掐,那枚金『色』的長劍一陣金光大放,帶著十余道淡金『色』的劍氣朝著韓鳴激『射』而去。</br> “是極品靈器!”看著那威勢極甚的金『色』長劍,遠處的虞顏橦一雙玉手緊張的暗暗攥起,眼中擔(dān)心之『色』不加掩飾。</br> 韓鳴之前放出的那枚火彈術(shù)撞上了金『色』的長劍,沒有任何的意外,直接就是被劍氣一震而滅。</br> 金袍弟子看著即將攻到韓鳴身前的金『色』飛劍,可韓鳴還沒有放出自己的靈器,似乎一副措手不及的模樣,不由得嘴角微翹,果然,這些雜事弟子從來都是同階墊底的存在。</br> 金袍弟子瞥了一眼遠處巨石上緊盯著此處的虞顏橦,嘴角微翹,便是一掐訣,猛地加大法力的輸出,讓金『色』長劍威勢更甚,便是打算將韓鳴一擊而潰,從而在美人面前大出風(fēng)頭,讓美人知道她男伴只是個窩囊廢。</br> “他是被嚇傻了嗎,快放靈器啊,就算不是頂級靈器的對手,但至少能拖延片刻啊。”秦姓女修看著一動不動的韓鳴,拽一拽虞顏橦的手臂。</br> 而虞顏橦則是頭也不轉(zhuǎn),一直緊盯著高臺上的韓鳴,雙手攥的更緊了!</br> “已經(jīng)輸了,連護盾都不放,別說頂級靈器了,就是一道劍氣都能將他大卸八塊了。也不知虞師妹怎么會和他乘坐一個飛行法器,我都能越階拿下他!”一個練氣十二層的弟子小聲的嘀咕道。</br> 周圍盯著此處高臺的弟子都是一陣幸災(zāi)樂禍,頂級的靈器攻到了如此近的距離,這藏書閣的弟子已經(jīng)是輸了,此時就算是他立刻激發(fā)頂級的防御靈器,也是遲了。</br> 金『色』長劍距離他還有小半丈的距離,韓鳴便是感覺面部一陣刺痛,不愧為極品靈器,劍身還未到,一股股若有如無的劍意已經(jīng)傳遞了過來。</br> 金『色』長劍已經(jīng)刺到近前,可韓鳴臉上卻并沒有任何的著急神『色』,他看一眼遠處的金袍青年,嘿嘿一聲冷笑,便是猛地一抬腳,直接硬著金『色』長劍朝前沖去!</br> “找死!”金袍青年見韓鳴不退反進,不由冷哼一聲,手指朝下一壓,金『色』長劍威勢不減迎上去,大有將韓鳴大卸八塊的架勢。</br> 然后就在金『色』長劍即將刺到韓鳴的身上之時,韓鳴的上半身陡然拉長了,就好像具有彈『性』的皮條一般,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與金『色』的長劍擦肩而過。</br> 躲過了金『色』的長劍,韓鳴身形再次一扭轉(zhuǎn),整個身子就好像面團一般肆意的變換起形態(tài),一會兒長一會兒短,幾乎只是一瞬間就游刃有余的從十幾道淡金『色』劍氣之中鉆了過去。</br> 躲過了金『色』長劍以及十幾道劍氣,韓鳴腳下一動,以著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金袍青年猛沖過去,如同一根黑『色』的長箭。</br> “怎么可能。”金袍青年一身驚呼,他完全沒有想到韓鳴竟然如此輕易的躲過了自己的極品靈器。</br> 不過金袍青年也不是尋常之輩,他短暫的震驚之后,便是回過神來,想也不想的一揮手,拋出三四枚藍『色』的符篆,化作二三十枚冰錐,帶著一股冰寒之氣,并排朝著急速靠近過來的韓鳴席卷而去。</br> 同時金袍青年法訣一掐,那柄金『色』的長劍一個急轉(zhuǎn),帶著十余道劍氣追著韓鳴激『射』過來,和那十余道冰錐對韓鳴形成了合圍之勢。</br> 而韓鳴卻是渾然不管,速度一點也沒有減弱,任由著冰錐和金『色』長劍圍攻過來。</br> 就在冰錐長劍即將攻擊到韓鳴面前之時,金袍青年手中法訣一掐,冰錐陡然炸散開來,冰寒之力劇增,鋪天蓋地的席卷過來,那些淡金『色』的劍氣也是陡然一炸散,化成了百余道小型的劍氣,密密麻麻的包圍過來,完全將韓鳴的退路封死了“現(xiàn)在看你怎么躲。”</br> “蓬。”冰寒之力和金『色』的劍氣攻擊到了一處,炸散出一陣劇烈的靈光,讓附近的修為不由得微微一瞇眼。</br> 旁邊那位長髯老者眼中藍芒一閃,眼中不由得『露』出一絲的異『色』。</br> “連一絲防御的手段都使用,不是你自己找死又是什么!”金袍青年臉上全是笑意,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韓鳴重傷倒地的場景。</br> 可等那陣劇烈閃動的靈光漸漸消散,金袍青年卻是并沒有韓鳴倒地的身影,那里空空如也。</br> “你不是照樣沒有放出護體靈光嗎!”一陣聲音在金袍青年的耳邊響起,語氣中全是冷意。</br> “不好!”金袍青年爆喝一聲,單手一掐訣,就要激起身上的護體靈光,同時猛地一轉(zhuǎn)身,朝著后面望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