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毛』鐵僵和韓鳴一樣,站在不遠(yuǎn)處,靜靜的看著二人一鬼的斗法,根本沒有上前相助的想法,似乎對那只皇袍鬼修極為的有信心。</br> 而韓鳴也是將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這二人一鬼的斗法之上,因為這可是關(guān)系到他的小命,要是兩位宗門筑基期修士贏了,一切好說,可要是那只皇袍鬼修贏了,那他可就生死難料了!</br> 韓鳴在旁觀的同時,韓鳴也是在暗自籌謀,設(shè)想若是最壞的情況發(fā)生了,他該怎么辦,到時僅有一只模糊鬼影的魂魄作為要挾,怕是不夠的,畢竟這皇袍鬼影實(shí)力莫測,天知道它有沒有詭異的手段強(qiáng)行解救這只模糊鬼影。</br> 可仔細(xì)一想,韓鳴竟然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多余的手段來應(yīng)對最壞的情況,他身上能威脅到筑基期的東西就那么幾件,還都快損耗殆盡了。</br> 就在韓鳴考慮等一會兒該如何脫身之時,那金袍道士陡然一聲暴呵,雙手朝著前面的猛地一推,那些尚存的五六十枚翠玉『色』小尺一起發(fā)力,如雨打琵琶般,轟擊在了皇袍鬼影的鬼頭大刀之上。</br> 而此時萬劍門的白袍青年也是眉頭一橫,對著黑『色』長劍遙遙一指,那柄黑『色』長劍頓時化作一道黑『色』的匹練,緊跟在翠玉『色』小尺之后,狠狠的砍下。</br> 在翠玉小尺和黑『色』長劍的猛烈攻擊之下,皇袍鬼影的鬼頭大刀上裂紋越來越多,越來越長,最終在黑『色』長劍的猛烈一劈之后,鬼頭大刀不堪重負(fù),一下碎裂開來,化作一縷縷的暗金『色』氣體消失不見。</br> 鬼頭大刀雖然破碎了,翠玉小尺卻還剩四五十之多,黑『色』長劍更是絲毫未損,遍體劍氣依舊攝人,而且這兩者擊碎了鬼頭大刀之后,得勢不讓人,繼續(xù)朝著皇袍鬼影攻擊而去。</br> 皇袍鬼影見到兩者攻擊而來,非但沒有一點(diǎn)的慌忙之『色』,反而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的譏諷之『色』,隨后一揮手,便將手中僅剩的刀柄丟掉。</br> “起!”皇袍鬼影對著身下的祭壇輕輕一踩,頓時讓那座祭壇一陣轟鳴,同時激起一道道血『色』的匹練,將皇袍鬼影全身都護(hù)住了。</br> 被血『色』匹練護(hù)住全身之后,皇袍鬼影雙手背在身后,淡然的看著已到眼前的翠玉小尺,以及那件黑『色』長劍。</br> 翠玉『色』小尺速度最快,毫不留情的轟擊在了那層血『色』光幕之上,頓時一陣靈光大放,將那一片區(qū)域都遮掩起來,讓人根本看不清其中的具體情形,只能聽見陣陣的轟擊之聲。</br> 片刻之后,靈光漸漸消散,『露』出了里面的一切,頓時讓金袍道士和白袍青年睜大了眼睛,『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br> 此時護(hù)住皇袍鬼影的那道血『色』光幕之上不知何時竟然出現(xiàn)了幾十道觸手,這些觸手仿佛都是由鮮血凝聚而成,非常濃稠,散發(fā)出陣陣令人作嘔血腥味。</br> 而這些觸手的末端無一例外,都是捆住了一枚翠玉『色』小尺子,任憑那些翠玉『色』小尺子如何掙扎,如何激發(fā)出凌厲的鋒芒,都是擺脫不了這些觸手。</br> 萬劍門白袍青年的那柄黑『色』長劍則是被困在一大團(tuán)血『液』之中,只『露』出一個劍柄,其它部分全被那團(tuán)血『液』浸染,這柄黑劍仿佛已經(jīng)和白袍青年斷絕了聯(lián)系,任憑他如何的催動法訣,都是無法召回那柄黑『色』長劍。</br> “雖然現(xiàn)在修為不夠,只能勉強(qiáng)的激發(fā)萬靈血壇些許威能,但對付你們還是足夠的!”皇袍鬼影伸出五爪,對準(zhǔn)那些被觸手緊緊纏繞的翠玉『色』小尺,便是輕輕一捏。</br> 隨著皇袍鬼影手勢一緊,那些觸手頓時急劇收縮起來,不過一兩息的功夫,就將那些翠玉『色』尺子寶符硬生生的擠爆,化作點(diǎn)點(diǎn)翠綠『色』靈光消失不見。</br> 隨后皇袍鬼影單手一揮,那些血『色』觸手,血『色』光幕紛紛縮回了它腳下的祭壇之內(nèi),半空中只剩萬劍門修士的那柄黑『色』長劍。</br> “好劍,本王還正巧缺一件趁手的兵器,這柄劍用材不凡,屬『性』未定,稍加煉制培養(yǎng),必能培育成一件威力非凡的陰屬『性』法寶,本王這就收下來了。”皇袍鬼影隔空一招,便是將那柄劍吸到了手中,凡在眼前打量了起來,眉眼間都是喜『色』,顯然是察覺到了這柄劍的不俗。</br> 自己的底牌,翠玉尺寶符都用出來了,卻是被皇袍鬼影頗為輕松的擋了下來,頓時讓金袍道士一陣驚駭,他此刻才是意識到這皇袍鬼影的可怕,他和白袍青年聯(lián)手也肯定不是對手。</br> “道友,你說的手段呢。”金袍道士嘴唇微動,暗自傳音給白袍青年,語氣有不少的慌『亂』之意。</br> “道友莫急,莫急。”白袍青年傳音回來,同時掐訣,先重新建立與那柄黑『色』長劍的聯(lián)系,卻是發(fā)現(xiàn)再也聯(lián)系不到那柄劍了!</br> “萬靈血壇,竟然是萬靈血壇,還到了這等地步,這到底血祭了多少人!”韓鳴重復(fù)了一句,臉上全是不敢置信之『色』,下意識的朝著身后退了幾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