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待在礦道里,有些無聊,就嘗試活動了一下手腳,結果卻是發現自己能稍微的活動一下了,我就嘗試站起來走走,后來越走越靈活,不久之后我徹底康復了!”韓鳴伸了伸腿,彎了彎腰,證明自己已經完全好了。</br> “后來我就想去找你,幫你一起挖礦,卻是發現你倒在了挖礦的地方,昏了過去,我怎么叫你都不醒。”韓鳴臉上的表情很豐富,像是真煞有其事。</br> 韓鳴咬了一大口饅頭,沒嚼幾下就咽下去,結果差點被噎住,只好又灌了一大口水,才稍稍緩過來,隨后又繼續說道:“我的聽力天生比平常人好點,我第一時間就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一下就想到了是那些毒金蛇游動的聲音。而且聲音很雜,好像有很多條蛇在游動,當時我全身毫『毛』都顫抖了起來。”</br> “后來呢!”那少年睜大了眼睛,等著韓鳴繼續說下去。</br> “后來我就扛著你跑了,傻子才留在那里呢。當時我跑的可快了,那些蛇都沒追到。”韓鳴有些自豪的說道。</br> “哼,吹牛,毒金蛇肯定沒追你,不然你肯定跑不掉,毒金蛇游動比人跑得快,除非你有不凡的輕功,不然根本不可能跑掉!”那少年鼻子一皺,『露』出一絲不信的表情!</br> 韓鳴聽到那少年的話,臉上當即『露』出一絲的尷尬之『色』,好像是說大話被拆穿了一般:“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是啊,那些毒金蛇根本就沒有追我,可能是我發現的早,它們沒發現我。”</br> “后來呢?這些饅頭哪里來的?”那少年指了指那一大布袋的饅頭,臉上『露』出一絲詢問的表情。</br> “我把你扛到這個礦脈之后,等了大概有大半個時辰,就覺得那些毒金蛇應該走光了,我就偷偷『摸』了回去,結果發現毒金蛇的確走光了,而那二十多個礦工卻都被咬死了,我就把他們的饅頭都拿回來了。”韓鳴『摸』了『摸』頭,『露』出滿臉的笑容。</br> “你怎么敢回去,就不怕那些蛇沒走?再被咬到了,你可就不一定能活下來了,之前你被咬到了沒有死,八成是那條蛇的毒『液』咬別人使用光了,注入到你身體里的毒『液』根本不致命,下次你可就沒那么好運了,以后可不能再去冒險了。”那少年語氣有些嚴肅,頗有點說教的意味。</br> “好,下次我一定不冒險了,現在你先好好吃飽一頓,反正這些饅頭也保存不了幾天,不吃也浪費了!”韓鳴又拿出一個饅頭遞給了那個少年。</br> 那少年也意識到了這些饅頭保存不了太久,所以也不再省著吃,接過饅頭就悶頭吃了起來。</br> 韓鳴見此微微一笑,隨后拿起一個饅頭就準備咬下去,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就暫時將手中的饅頭放到了一邊,然后看著眼前的那個少年問道:“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能不能告訴我啊,我先說我的名字吧,我叫韓鳴。”</br> 聽到韓鳴的話后,那少年咀嚼食物的動作停了下來,不過卻是沒有抬頭,依舊一聲不吭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br> “要是不方便說,就不說了,沒事的!”韓鳴見這少年有些犯難,當即就不再要求這少年說自己的名字。</br> 不過此時那少年卻是抬起了頭,『露』出一臉的微笑,然后認真的說道:“我姓南,名憂鹿,今年十六歲,家里人大多叫我小名阿南,韓大哥一看就比我大上兩三歲,要是不嫌棄,以后韓大哥就稱呼我阿南吧。”</br> “好,以后就叫你阿南了,哈哈。”韓鳴『摸』了『摸』鼻子,想也不想的就一口答應了下來。</br> 說完這些話后,他倆就都沉默不語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種場景讓韓鳴想起了朱逸文,他和大師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這種尷尬的場景。</br> ……</br>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過去了三四天的功夫,這幾天里韓鳴大部分時間都坐在地上,運轉體內早先在一支鏢隊中攢下的『藥』『性』,希望能早一步讓體內的經脈痊愈。</br> 而那個叫做南憂鹿的少年大部分時間則是躺在一塊布上睡覺,這也不能怪他,自從被抓進這礦洞里,他整天都繃著心神,從沒有好好睡上一覺。</br> 南憂鹿以前睡覺不是被餓醒了,就是強迫自己醒來繼續去挖礦,他要是挖不到足夠的礦石,就會無法填飽肚子。</br> “鳴大哥,我們該去挖礦了,剩下的食物怕是只能保存三四天了,我們得趁著這幾天去挖點礦,不然以后又要餓肚子了。”南憂鹿坐起身來,收拾起了一下邊上的工具。</br> 韓鳴聽見那少年的話后,隔了四五息的功夫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隨后又將視線轉向了那少年,微笑著說道:“阿南!我說以后我負責挖礦換食物,你在這好好待著,養胖一點,你看你一副瘦骨嶙峋的模樣!”</br> “哼,你一個人能挖兩個人需要的礦石?我們兩個半大的少年,一起挖都填不飽自己的肚子,要是只你一個人挖的話,別說把我養胖了,你怕是要把我們一起餓死!”南憂鹿搖了搖頭,然后又自顧自的收拾起了工具。</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