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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48

    ,貴寵艷妻 !
    此為防盜章  “娘雖然不管你爹爹生意上的事情,但是也知道一些。這西街的那間果脯鋪子, 可是當年你爹花了很多心思才經營下來的。對你爹來說, 意義重大。你現在自作主張讓出去,不跟你爹說一聲, 怕是不太好。”
    這個,柳芙自然是知道的。正因為曉得爹爹不會肯讓出這一間來,柳芙才會故意這么說。
    如果她猜測的沒錯的話,一會兒等爹爹從外面回來,蘇氏肯定會找各種理由請爹爹去她院里的。到時候,她會將剛剛老太太院里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說給爹爹聽, 再勸爹爹留下筆墨鋪子跟木材鋪子, 改送別的。
    柳芙曉得,西街的果脯鋪子, 是父親的心血, 對父親有重要意義。所以,他肯定不會給二堂哥那個敗家子。
    送給二堂兄的鋪子,肯定會改成別的。這樣一來, 如果送給大堂兄跟三堂弟的鋪子也再改換成別的, 就會顯得打了她這個女兒的臉。
    柳芙知道, 父親素來疼自己,他不會這樣做的。
    所以,就算蘇氏再煽風點火, 他也會有自己的判斷。
    柳芙將這些說給母親聽, 郭氏愣住了。她自然是聽懂了女兒的意思, 只是不明白,女兒何故好好的,要這樣做。
    柳芙道:“娘,平時蘇姨娘跟你稱姐道妹的,你面上過得去就成。別傻乎乎的,真拿她當姐妹。”
    聞聲,郭氏目光暗淡了些,只道:“你爹爹信任她,她又有本事,可以幫助你爹爹打理生意上的事情。娘沒什么能耐,倒是叫你們受委屈了。”
    郭氏是典型的溫柔賢惠小女人,溫柔小意,宜室宜家。對這個發妻,柳重山自然深愛。
    當年娶郭氏的時候,他雖然不如現在腰纏萬貫,但是也小有成就。而郭氏,只是一個窮苦人家的女兒。
    柳重山如果不喜歡郭氏,當年也不會娶她了。
    婚后十多年,柳重山是家里無妾氏,外頭沒外室。夫妻兩個,十分濃情蜜意,幸福和順。
    就算郭氏十幾年來都沒能生出兒子,柳重山也一點不在乎。兩個閨女,都是他的掌上明珠。
    這樣歲月靜好的局面,直到帶著身孕的蘇氏出現,就徹底被打碎了。
    四年前的冬天,柳重山外出談生意,因為大雪趕不回城里來,就在一個村里歇了腳。可巧,就歇在董家。
    蘇氏是寡婦,柳重山喝了些酒,稀里糊涂的就把人家睡了。年后,董家帶著已經懷了三個月身孕的蘇氏找上門來,柳重山不但給了董家一筆錢,還接了蘇氏進府。
    直到蘇氏順利誕下一男嬰來,柳重山才跟郭氏商量,娶蘇氏過門。
    這男嬰,就是柏哥兒,柏哥兒如今已經三歲了。
    柳重山對蘇氏沒什么感情,甚至因為兩人相遇結合的場合不對,柳重山起初對蘇氏還有些心理陰影。不過,這些年來,蘇氏陪伴在柳重山身邊,也用她的手腕參與到了柳重山外面的生意里,柳重山見她雖為女子,卻有些胸襟遠見,也不由心生敬佩。
    漸漸的,倒是越發倚重起來。
    他待蘇氏,倒更像是知己。與蘇氏談得來了些,便往郭氏院子去得也少了些。
    蘇氏身邊又有柏哥兒在,柳重山喜歡女兒,當然也喜歡兒子。再后來,基本上只要在家,一個月倒是有十天左右的時間呆在蘇氏那里。
    郭氏嘴上不說,心里肯定不好受的。常常無人的時候,她就偷偷抹眼淚。
    起初非常難過,后來想通后,漸漸好些了。
    柳芙握住母親的手,依偎在她懷里:“娘說什么呢,在爹爹心里,肯定娘最重要的。爹再倚重蘇姨娘,他也不可能忘記娘的。”
    “再說,您還有我跟蓉姐兒呀。”
    提到兩個女兒,郭氏眼里又漸漸染上笑意來,她摸摸女兒們的腦袋,欣慰地道:“有你們兩個,真好。”
    “吃飯飯!”蓉姐兒叫起來。
    自從回來后,她盯著滿桌子菜看,眼睛都沒挪一下。
    柳芙拽她小辮子:“饞嘴貓。”
    “姐姐欺負我。”蓉姐兒撲進母親懷里,笑著告狀。
    柳芙說:“哼,姐姐還病著呢,你就這樣氣我啊?蓉姐兒不心疼我。”
    蓉姐兒又去撲姐姐:“才不是呢,我跟你鬧著玩兒呢,我最愛姐姐了。”
    看著兩個女兒笑鬧,郭氏也笑著。
    *
    第二天一早,柳芙牽著妹妹去母親院兒里。見父親也在,柳芙詫異。
    “爹爹好早啊,昨兒不是歇在蘇姨娘那里嗎?怎么這一大早就過來了,沒留在青云齋陪著姨娘柏哥兒一起用早飯?”
    見女兒語藏刀鋒,柳重山不由得看了眼妻子,面上有些掛不住。
    郭氏只顧著布菜,根本沒空看丈夫。柳重山手握拳捂著嘴巴輕輕咳了一聲,這才說:“你姨娘昨兒哭了一宿,說是春兒做錯了事情,要罰她。”
    柳芙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春姐兒在蓉姐兒面前亂說話,我怕她說的那些無心話,會帶壞蓉姐兒,所以讓她去青云齋住了。要說懲罰,這也談不上吧?讓她們母女兩個住在一起,還不好了?”
    柳重山說:“好好,當然好。芙姐兒這樣做,是體貼她們母女。”
    “那姨娘哭什么。”柳芙皺眉,裝作不懂的樣子。
    柳重山說:“當初她進府來,春姐兒本該是跟她一起住在青云齋的。只不過,她自己也知道春姐兒的身份尷尬,存了些心思,想讓春姐兒跟你們姐倆處好關系,便求了我,讓春姐兒也住去芙蓉閣。現在春姐兒被攆了回去,你姨娘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事情,所以……”
    “爹爹不必說了,我明白。”柳芙不想聽這些亂七八糟的。
    柳重山愣了一愣,繼而點點頭:“那就吃飯吧。”
    蓉姐兒指著桌上的香酥蟹:“我要吃這個。”
    柳重山立即拿起筷子來,夾了一塊大的送進小女兒碗里。
    “蓉姐兒多吃一些,還想吃什么?爹爹給你夾。”柳重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竟然有些討好女兒的意思。
    蓉姐兒不懂這些,只顧著吃飯。她想吃什么,就伸手指,柳重山一一都給她夾。
    吃完早飯后,丫鬟們在收拾桌子。郭氏抱著蓉姐兒進內室,幫她洗臉去了。柳重山見只有長女在,這才說:“昨天,在你奶奶那里的事情,爹爹都知道了。”
    “蘇姨娘說的?”柳芙反問得很快。
    “嗯。”柳重山點了點頭,竟然有些不敢看女兒的眼睛,只垂眸盯著自己手里的一只茶碗看,繼續說,“西街的那間果脯鋪子,是爹爹的心血。杭哥兒不是做生意的料,他經營不好的。”
    柳芙忙說:“爹爹,是女兒欠考慮了。昨兒奶奶說二哥哥要說親了,蘇姨娘又說要送鋪子,女兒病著,有些糊涂了,想著哄奶奶開心,竟然忘了這鋪子是爹的心血。”
    “后來回去,女兒細細想了,覺得實在不妥。要不,就聽姨娘的吧,將那間米鋪送給二哥。”
    柳重山驟然抬眸望向女兒,眼里有寵溺跟心疼。
    “爹就知道,芙姐兒最懂事。”頓了一頓,他又說,“還有,那間筆墨鋪子跟……”
    “爹。”柳芙不聽自己爹爹說完,就喊住了人,“女兒已經知道錯了,所以,便順著爹爹跟姨娘的意思。可是送給大哥和三弟的鋪子,一來不怎么賺錢,二來,也不是爹爹最在意的,如何就不能了?知道爹爹如今只寵姨娘,所以,姨娘說什么,爹爹都覺得對。”
    “可爹別忘了,女兒雖然小,但從小跟著爹爹出過遠門。家里的生意,女兒并非一竅不通。”
    “只這兩年,爹覺得女兒大了,該嫁人了,這才漸漸讓女兒拘泥于后宅。女兒實在不明白,姨娘何故非要打女兒的臉?送出去的三間鋪子,非得全部都換掉?”
    柳重山本來沒有多想,但聽女兒這么一說,他便立即做了決定。
    “好好好,聽你的,其它兩間不換。”柳重山之所以最喜歡這個大女兒,也是因為大女兒聰明又本事。
    長女小的時候,他常常會帶著女兒出去談生意。耳濡目染的,這個女兒懂得也越來越多。
    后來大了點,七八歲的時候,已經可以插手他生意上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特意拿出一間鋪子來給她管,她竟然也能夠打理得井井有條,短短幾個月,盈利竟然多了三成。
    自那后,生意上的事情,柳重山常常會跟女兒說。有時候也想,若是她非女兒身,是個男孩子,該多好。
    柳重山起身,負手而立:“爹這就讓人喊了秦忠來,讓他立即去辦這件事情。”
    “爹爹中午回來吃飯吧?多陪陪娘。”柳芙心里還在生氣,語氣也有些生硬。
    柳重山說:“那是當然的,爹中午晚上都過來陪你娘。”想著顧晏的事情,柳重山猶豫著,還是說,“芙兒,你跟女婿,到底怎么回事?”
    “我們沒什么事情啊,好著呢。”柳芙撇撇嘴,“就這兩天,我便回去了。”
    柳重山這才徹底笑出聲來:“那就好,那就好。跟女婿好好過日子,他將來,一定會有成就。”
    “爹爹放心吧,我會的。”柳芙輕輕吐出口氣來,想著,自己爹爹也是被蘇氏蒙騙了,她怪他做什么?如此一想,便笑著說,“不過,我還會常常回家的。爹要是欺負娘,我一定會幫著娘。”
    柳重山往內室看了眼,笑著搖頭:“爹怎么會欺負你娘?疼還來不及呢。”
    他眼里有濃濃的情意,化都化不開。
    柳芙想,爹爹心里,雖然的確愛娘。可是,他對蘇氏又是怎么回事?
    若蘇氏沒生柏哥兒還好,現在生了柏哥兒,趕她走也沒個站得住腳的理由。不過話說回來,若是當初蘇氏沒懷身子的話,她也進不了這個門。
    *
    柳芙大冬天的掉進冰窟窿里面去,雖然說撿回了一條命來,但身子到底也受損了。吃完早飯,柳芙便回芙蓉閣睡覺。一覺醒來,迷迷糊糊的,就聽外間的小丫頭們在說悄悄話,言語間,似乎提到了蘇氏跟柳三太太。
    柳芙覺得口渴,喊了金雀兒進來,喝了點水,順便問:“怎么了?外面都在說什么呢?”
    金雀兒規規矩矩站在床邊,侍候著說:“是三太太。三太太跑去青云齋,將蘇太太罵了一頓。”金雀兒平時是穩重的性子,但這個時候,也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竟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但是很快,她便知道自己這樣不好,收住了笑。
    “還是為著給幾位爺鋪面的事情,原說好給二爺西街那間果脯鋪子,結果卻還是給了米鋪。三太太覺得是蘇太太在老爺跟前嚼了舌根,所以去吵架了。”
    對這件事情,柳芙不感興趣。
    “心里高興就行了,也別太過忘形。”柳芙叮囑,“你去跟下面的人說,該干嘛干嘛,別嚼舌根。”
    禍從口出說多錯多,柳芙不希望,芙蓉閣里的人,被蘇氏抓住什么把柄來。
    “是,奴婢知道了。”金雀兒嚴肅起來,朝著柳芙一俯身,便出去了。
    柳芙繼續躺下去,裹著鴨絨被子想心思。
    顧晏怎么還沒來接她回去?她記得,上輩子的時候,顧晏這回是親自來接她的啊。
    胡媽媽跪著朝蘇氏膝行過去,揪住蘇氏的裙擺,仰起臉說:“蘇太太,奴婢已經告訴姚媽媽了,那件事情奴婢并沒有透露給大小姐,您何苦下如此狠手?”
    “放開!”蘇氏想掙脫胡媽媽的束縛,奈何胡媽媽下了死勁兒拉著她,她根本逃不開。
    姚媽媽彎腰,想拉開胡媽媽,柳芙卻一把推得姚媽媽跌坐在地上。
    “你們心里沒鬼的話,就讓胡媽媽把話說完。”柳芙彎腰,親手扶起胡媽媽來,“你說吧,爹爹是明事理的人,他會替你、替我做主的。”
    胡媽媽擰了把鼻涕,這才從頭開始說起:“前些日子,大小姐回府。沒兩天,姚媽媽找到了我,說是湖面結冰了,讓我趁著沒人的時候,悄悄給冰面鑿開一塊兒。我當時沒細細問,就照著做了。”
    “可是后來,大小姐突然掉進冰窟窿里去。我覺得事有蹊蹺,就去找了姚媽媽,她說,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脫不了干系,還讓我閉嘴,否則蘇太太會讓我吃不了兜著走。我因為害怕,所以不敢說。后來見大小姐無礙,心里才稍稍放寬一些。”
    “自始至終,我都沒打算把這一切說出來。就算在今天上午,我也打算一直瞞下去的。可是我沒想到啊,你們……你們竟然信不過我,對我痛下殺手。你們想用對付大小姐的那一招對付我,想將我溺死在這河里。”
    “老爺,太太,奴婢該死,奴婢對不起你們,也對不起大小姐。”
    “推你下水?胡媽媽,你是不是酒吃多了,在這里胡言亂語。”蘇氏還算鎮定,并不認為胡媽媽這三言兩語,就可以徹底打敗自己,“你說是我想溺死你,可有證據?”
    柳芙哼道:“姨娘大晚上的不呆在自己屋里,跑出來做什么?”
    蘇氏說:“我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
    “心情不好?可是誰給你氣受了?”柳芙窮追不舍。
    “沒有。”蘇氏暗暗咬牙,“是我自己的問題。”
    柳芙看向姚媽媽,目光沉沉:“姚媽媽,我娘當年待你不薄吧?這才幾年功夫,你竟然倒戈,還想害死我。”
    姚媽媽惶恐,跪了下來:“大小姐,您可冤枉死奴婢了,奴婢萬死不敢的。太太跟大小姐對奴婢有恩,奴婢心里都記著呢。”
    柳芙道:“你是記著呢,你還恩將仇報。”
    “奴婢沒有,是胡媽媽亂說。”姚媽媽以頭撞地,“老爺,奴婢是冤枉的。”
    胡媽媽從懷里取出一百兩銀子來:“你下午找過我,給了我這些銀子,讓我千萬不要告訴大小姐。你還說,蘇太太晚上約了我在河邊見面,有話親自對我講。可我沒想到,約我出來,竟然是想溺死我。若不是我命大,拽著河邊的枯樹枝,自己爬上來了……現在,我恐怕已經成亡魂了。”
    “我沒找過你,這銀子不是我給的。”姚媽媽否認。
    “銀子當然不是你給的,你哪里有這么多錢。”柳芙冷冷回了一句,又拍拍手,喊道,“旺福,你出來吧。”
    旺福是柳重山身邊的小廝,今天跟著過來的。
    虧得當時金雀兒瞧見旺福也看到了,此番才多了一個證人在。
    旺福十五六歲的年紀,還干干瘦瘦的,彎腰跑著來回話:“下午的時候,小的按著老爺的吩咐去喂馬。大中午的,瞧見胡媽媽鬼鬼祟祟的,一時好奇,就跟著了。小的看到姚媽媽跟胡媽媽站在墻角說話,說了好一會兒,因為離得遠,沒聽清楚說什么。”
    “最后,姚媽媽給了胡媽媽一袋子銀子,小的卻是瞧的真真的。”
    “你在撒謊!”姚媽媽不肯承認。
    旺福道:“小的是替老爺辦事的,有什么就說什么,要是哪里得罪了媽媽,還請媽媽不要怪罪。”
    “爹,您還想聽什么?”柳芙望向自己的父親,這個自始至終一直都保持沉默的男人,“還是不信嗎?”
    “老爺,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蘇氏說,“銀子的確是妾身給姚媽媽的,但是是姚媽媽說跟妾身借的。妾身也不知道,她要這銀子,是給胡媽媽的。”
    “太太。”姚媽媽望向蘇氏,有些失望。
    蘇氏卻說:“我要是知道這些,定然會阻止你。”一邊說,一邊給姚媽媽暗中使眼色,“你老糊涂了啊,跟大小姐什么仇什么怨,竟然下此毒手。”
    姚媽媽知道,此時此刻,這個鍋必須得有人背的。
    若是蘇太太保全了自己,一定會想法子救她。可若是連蘇太太也被拉下水了,她們主仆兩個就都完了。
    于是,姚媽媽承認道:“老爺,太太,是奴婢……是奴婢害了大小姐。”
    “可……可奴婢也是為了大小姐好啊。大小姐回娘家來,鬧著要和離,老爺太太不答應。奴婢就想,或許可以幫一幫大小姐。所以,奴婢找了胡媽媽,讓她做了那件事情。本來只是想造成投湖自殺的假象,可沒想到,竟然弄巧成拙,真的害了大小姐。”
    “后來姑爺接大小姐回去,還帶走了胡媽媽。奴婢擔心,怕胡媽媽說漏嘴。曉得今天要下鄉來,便朝蘇太太借了一百兩銀子,給了胡媽媽。”
    “事情的始末,就是這樣的。這件事情,的確是奴婢一人所為,跟蘇太太沒有關系。”
    “爹,你也相信此事跟蘇姨娘一點關系沒有嗎?”柳芙不管別人怎么狡辯,她只想知道自己父親是怎么想的。
    柳重山想了想,冷著臉吩咐小廝:“先將姚媽媽關起來,等明天一早,送去縣衙門。”
    姚媽媽是柳府府上姚管家的媳婦,年輕的時候,賣身柳府為奴婢。后來蘇氏進了門,便求柳重山將姚媽媽的賣身契還給她了,之后簽的只是雇傭關系的契約,并非賣身。
    所以,姚媽媽雖然是柳府下人,但卻是自由身。柳重山想整治她,也只能通過衙門來。
    “蘇姨娘呢?”柳芙輕聲問,“爹爹真的信姚媽媽的話嗎?”
    柳重山看向蘇氏,蘇氏早已淚流滿面。她用一種極為可憐的目光盯著柳重山看,那淚水似是斷線的珍珠般,滿臉的淚痕。
    “老爺。”她嬌嬌喚一聲,輕咬紅唇,“妾身沒有。”
    柳重山便不再看她眼睛,只淡淡道:“把蘇姨娘也關起來,明天一早,一并送去衙門。”
    蘇氏卻哭著笑起來:“好,老爺,妾身一切都聽您的。讓劉縣令徹底查清楚此事也好,查清楚了,才能還妾身一個清白。只是……”她忽而又哽咽起來,“只是老爺若是不信妾身,太太跟大小姐若是不信妾身,那妾身便也不想留下了。”
    “芽小姐說得對,從一開始,就是妾身的錯。老爺跟姐姐本來好好的,是妾身橫插一腳,是我的錯。”
    她越說越哭得厲害。
    蘇氏手里的帕子使勁捂著臉,哽咽著,卻不敢大聲哭。
    柳重山不想提當年的事情,卻不得不承認。當年的那個雪夜,是他對不住蘇氏,是他喝醉了酒,錯將蘇氏當做自己的妻子,這才釀下了大錯。
    是他害得她村里呆不下去,娘家又回不了。所以,她只能嫁進柳府來,備受各種白眼跟謾罵。
    好在她也想得開,一直都好好活著,好好撫養著柏哥兒。
    *
    柳芽的閨房里,柳家幾個姐妹都在,柳植的媳婦小趙氏也在。
    柳芽挨了打,半邊臉又紅又腫,小趙氏煮了雞蛋,正用雞蛋擱在她臉上滾著呢。柳芽疼得齜牙咧嘴,想逃開,旁邊柳荷死死將她按住。
    “大姐,你別按著我了,我肩膀都要被你揉碎了。”柳芽訴苦。
    柳荷長得像自己父母,又高又壯,皮膚還黑,是干農活的一把好手。柳荷聽妹妹這樣說,直接劈頭蓋臉一頓罵。
    “你現在也曉得疼啊?我看你越來越不懂事了,長幼不分,你竟然敢那樣跟大伯說話。”柳荷覺得妹妹實在是被慣得有些不像話,再不管管她的話,將來嫁了人,去了夫家,估計也有的架吵了。
    柳芽撇嘴:“可我說的是事實嘛,我哪句話說錯了?”
    柳荷一臉嚴肅:“你是哪句話都沒錯,但是你的態度有錯。二妹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了,還扯別的干什么?大伯是你長輩,不管他是對是錯,都有奶奶在呢,還輪不到你說話。”
    “知道啦。”柳芽朝天翻白眼,嘀咕,“真啰嗦,也不知道姐夫跟你在一起,耳朵是不是要起繭子了。你看嫂子多溫柔啊,還親手給我敷雞蛋,都沒罵我。”
    小趙氏不似她姑姑趙氏般生得五大三粗的,小趙氏中等個頭細白面容。
    人長得水嫩好看,性子也端方溫柔。
    “芽姐兒,這回嫂子可是站在大妹這邊的。大妹說你也是為了你好,你得好好聽著。”小趙氏聲音輕柔,一邊說,一邊還繼續手上的動作,“大妹說得對,大伯再怎么樣,有奶奶呢。而且,二妹說大伯沒事,但你不能說。你說了,豈不是叫爹娘為難?”
    “好了,我知錯了,你們別再罵我了。”柳芽敗下陣來,耷拉著腦袋,“等明天,我一定親自負荊請罪,給大伯認罪。”
    “你有這個態度,就很好了。”小趙氏開始打圓場,看向柳荷道,“大伯最疼芽姐兒了,估計這會兒,他也后悔打了芽姐兒呢。”
    柳芙說:“爹這么疼芽兒,竟然為了一個蘇姨娘打了芽兒。我想,今天這件事情,只要蘇氏在他面前哭一哭,差不多就可以鬧過去了。”
    “啊?”柳芽一聽就叫起來,“那咱們今天豈不是白忙活了?大伯再寵蘇氏,再信任她,可你才是他親閨女呀。”
    柳芙心涼了半截,只冷冷說:“別忘了,可還有一個柏哥兒呢。”
    大家互相望了望,都緊閉嘴巴,不再說話。
    郭氏無子,只蘇氏生了柏哥兒。其實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將來大房這偌大的家業,都是柏哥兒的。
    再疼閨女,可閨女也是外人,頂多嫁妝置辦得多些罷了家族里的生意,已經嫁出去的姑奶奶不好插手管。
    屋里正安靜著,金雀兒撩簾子走進來,朝著幾位主子請了安,而后說:“大小姐,老爺讓奴婢來請您過去一趟。”
    柳芙推門進去,夫妻兩人聞聲都朝門口看來。
    “芙姐兒。”郭氏起身,蓮步走過去握住女兒的手,一個勁給她使眼色。
    柳芙知道母親在提醒自己什么,她手輕輕拍了拍母親手背,示意她別擔心。
    “爹,您找我什么事?”柳芙走到自己父親跟前,略微低了頭,語氣有些疏離。
    柳重山伸手指著一旁,對女兒說:“先坐下來吧。”
    柳芙坐了下來,柳重山望著她問:“今天晚上的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未待柳芙開口,柳重山特意交代了一句,“爹要聽實話。”
    柳芙僵硬的扯了下嘴角,面色沉靜。
    “爹既然這樣問了,就是不信女兒了?”柳芙沒有回答,而是問了自己爹爹,“女兒想知道,爹爹打算怎么處置蘇姨娘?”
    柳重山望著自己女兒的眼睛,面色凝重。
    “如果姚媽媽真的是受她指使的,那么,一切都交給衙門處置。但是芙兒,你要跟我說實話,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你事先預謀好的?”
    柳重山也不愿這樣懷疑女兒,但是他更不想被欺騙。今天的這場鬧劇,其實漏洞百出。很多事情,都太過巧合了,好像每一步都是事先算好了似的。
    從芽兒帶著他去河邊,到女兒帶著胡媽媽出現,最后指責蘇氏陷害她……這一切,都像是女兒的一場陰謀。
    柳芙倒是沒再隱瞞,只道:“今天這個局,是我一早做好的。但是爹爹你別忘了,姚媽媽可是親口承認了的。又有胡媽媽這個證人在,害我落水,這是不爭的事實。”
    柳重山眉心漸漸凸起,看著跟前的女兒,就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芙姐兒,有什么話,你可以跟爹說,爹會替你做主。你又何必……”又何必多此一舉,整出這么多的事情來。
    柳芙就不想說嗎?但是無憑無據的,她拿什么服人?
    她手里的確是沒有證據,今天的這一出,也是她利用了一些手段,詐出來的。
    蘇氏做事情干凈利落,也最擅收買人心。若不是前世的時候董繡春在她跟前說漏嘴了,她根本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爹,你是我親爹,可你也是柏哥兒的父親啊。你已經不是我跟蓉姐兒兩個人的爹了,也不是娘一個人的丈夫。縱然當初你娶蘇姨娘進門是萬不得已,可四年時間的相處,總會有些感情的。”柳芙是看透了自己父親的,她心里清楚明白,娘還是她跟蓉姐兒的娘,但爹卻不是了。
    柳重山心中也萬分痛苦,極度不愿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
    他對蘇氏,的確做不到不動一點感情。
    柳芙知道自己爹心里糾結,也不為難他,只說:“本來嘛,我人沒事,就算是蘇姨娘姚媽媽主仆想害我,衙門也不能對她們怎么樣。爹,你不必再說什么。姚媽媽我要你打發出去,姚管家也不能留在府里。至于蘇姨娘……既然她說不關她的事情,便隨便爹怎么處置。”
    雖然姚管家跟了他多年,但為了女兒,他愿意打發他們夫妻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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