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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聲，iPhone6就這么拍在桌上，把旁邊韓過拍懵了。
    一個白富美看著小短身，小短身看著韓過，韓過看著白富美。
    畫面定格。
    那么好吧接下來肯定又是各種敘了，做好被敘懵的準備了嗎？
    mo？
    還沒做好準備？
    好的那么我們就開始了。
    10月1日早上，就是少時9-1=0的第二天。龍殤若無其事地跟著同樣沒什么太大觸動的徐賤勛，一起逛首爾去給寶拉買禮物去了。說起來，韓過答應親故的事，這邊李柱英相信在公司沒有正式下達如何應對蘇室長被毆打事件之前，是不會真的再找不自在往里面派人的。不是說韓過多牛掰，也不只是徐正勛的身份。
    好說歹說這里可是劇組。Rain不比你Krystal名頭大多了？他都要老老實實不耍大牌，你們s.m派人來胡搞瞎搞是有點作了。所以韓過都不信這一兩天Krystal還會有什么被公司欺壓看管的問題，在劇組呆了一上午就去了roommate，然后又在那呆了一下午，然后去tts團綜節目組報道工作。
    答應龍殤的事，人家都不遠兩國的國界直接干來了。韓過也得用心不是？一直跟著估計沒多久就是倒數一期或二期。請親故做客的狀況。那天韓過也是聽著的，Tiffany已經邀請了寶拉，寶拉也同意了。說起來都不知道兩人居然是親故，表面上報道中可從來沒體現過，還以為少時和sistar是對手呢。
    一個是綜合no1，一個是音源牛叉1。不是拍攝tts團綜韓過都不知道兩人還有這樣的私交。不過不管是真的私交還是為了聯合宣傳互動，總之那天寶拉是一定會出面做客，好像還有sistar的昭宥也做為徐賢的親故去。
    但是肯定不是今天。因為來了之后韓過才知道，tts將舉辦《holler》簽名會。本來是可以進去拍攝的。然而驟然出了少時Jessica被退團的事，s.m決定目前暫時在簽售會就不對外公布任何影像和文字的消息了。
    這邊金延平正對著金濟pd禮貌行禮解釋。連fans都不許拍照。就意味著他們tts團綜也不能入場。
    “額……那我們就回去嗎？”
    韓過正詢問金濟pd助理的時候，那邊金濟pd倒是也能理解。
    不過在這行做事終究就意味著凡事不是個人問題。有很多都要涉及到面子的。
    Tts團綜不能就這樣被s.m一句話就撤銷拍攝，就算因為理解而同意，總要有個臺階下。
    “韓助理。來一下。”
    韓過被金濟pd叫過去。看著金延平在一邊笑著。
    韓過點點頭。對著金濟pd行禮：“pd您叫我？”
    金濟pd恩了一聲，指著金延平：“這樣。今天的情節也不是很重要。一會你拿著一臺相機進去，看到什么有趣的就拍點什么。我回頭考慮要不要用上。”
    韓過驚訝：“我？！”
    他剛想問不是不讓拍照嗎？而且他又不是攝像師而是一個編劇助理。
    但是轉瞬間，看著金延平使眼色。
    韓過停頓一下，點頭開口：“好，我知道了pd。”
    金濟pd點點頭，回身開始示意節目組收工。
    都離開之后攝像師過來笑著給了韓過一臺最差的相機，而且還很輕。不是數碼相機里面居然還沒交卷，韓過就更懂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做做樣子而已。他其實什么都不用干，代表節目組進去就行了。至少對外的名義不是我們節目組因為s.m不讓而沒進去，事實上又什么都不會拍什么都不會報道，一舉兩得。
    最重要的是，這活韓過干最合適。輕松不說，他還是眾所周知的少時fans，和tts成員關系都很好。別的工作人員巴不得收工休息，他們又不飯少時。自然攤上這個活還多少會不開森，給韓過就不一樣了，一舉三得。
    “又是金室長推薦的我？”
    和金延平一起進會場的時候，韓過隨意開口詢問一句。
    金延平一愣，隨即笑著攬著他：“韓助理就別計較了。最近發生這些事……哎。”
    金延平嘆息一聲，沒有多說。
    韓過停頓一下，點頭開口：“那我什么都不用做，站旁邊看著就可以了？”
    金延平笑著開口：“隨意。我給你個工作牌，你喜歡站哪就站哪，站多近都行。”
    韓過茫然看著他：“感覺這安排另有所指啊。我有要求過什么自由不束縛嗎？”
    金延平表情怪異看著他：“關鍵是，我也是s.m的室長，如果什么地方讓韓助理不滿意，怕您也把我給打了。”
    韓過失笑：“我是打人狂魔……額。”
    韓過一愣，看著似笑非笑的金延平：“你知道了？”
    金延平搖頭嘆息：“也不知道該和韓助理親近還是疏遠，總和我們經紀人過不去，偏偏還是維護我們旗下藝人。”
    韓過呵呵笑著：“傳言多可怕。好像我故意的一樣。他先打我們a.stroy太子爺，我在一邊袖手旁觀現在估計早在回國的飛機上了。”
    金延平聳聳肩：“隨你怎么說吧……我不招呼你了，隨意就好。”
    已經進了百貨大廳簽名會區域，長長的隊伍排在那里。都是等著簽名的。金延平做為tts的經紀人室長肯定是要忙碌的。塞給韓過一個工作牌，韓過掛好就沒什么人注意他了。
    都是翹首期待座位還比較空的tts最前面簽名區域。韓過愣了一下，看著金延平匆匆而去的背影，斜挎著相機好像跨著以往六七十年代軍用行軍包似的，插著兜就這么四處溜達。
    當休閑了吧。最近這事出的也是醉了。還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影響。不過或許也沒想象中那么讓人難以接受。有時候時間真的就是萬能的。它不能治愈也不能毀滅，但是它更可怕。
    你覺得你沒法擁有的，就記住它好了。
    可是時間會讓你知道，你沒法擁有的，想記在心里，都是妄想。
    “啊！”
    “出來了出來了！”
    “一庫一庫！！”（恩……恩？）
    旁邊一陣騷動。韓過下意識看過去。是等在那里排隊的fans們的叫聲。因為tts三人走出來了。韓過慢慢站定在那里，目光投在了最嬌小的那個身影上。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隨著她的坐定，而停下。
    出神半響。韓過選擇一個比較角落又不遠的地方。看著她們開始準備。看著工作人員金延平忙碌。過程都不提了，因為韓過也沒注意。
    她還好嗎？
    韓過不想心里出現的話，卻反反復復詢問著自己。韓過扯起嘴角想給自己一巴掌。
    你問我……我tm問誰？
    看起來。應該不錯的吧……至少穿得不是拖鞋，也沒光腳。
    抱肩靠在一邊，韓過就這么看著。
    同樣一件事在不同時間感受是完全不同的。他從來沒想過其實一直憧憬的，只要看著就是一種幸福。如今成了一種煎熬。那種煎熬你們都會理解。你努力想要回避的，如同罌粟一樣。
    明知道不能碰碰了會死，可是你不由自主的還是會去接近。你當然會想到飛蛾撲火可是那并不是。因為飛蛾不知道火會讓它灰飛煙滅，它很幸福只知道火光的絢爛。在即將飛灰煙滅之前都來不及醒悟。
    韓過在煎熬著。
    照片中都能迷倒萬千死宅甚至大叔甚至布拉布拉什么的那個短身，看在眼里是什么感受，見過的人才能明了……
    卻還有人犯賤嫌他死的不夠快，嫌他飛灰煙滅的，太慢。
    “韓助理過來幫幫忙吧。”
    鄭民英打斷了韓過的時空斷層，滿頭汗地過來行禮請求：“人手不夠，沒想到這些fans這么熱情，可能因為Jessica退隊的事。送來很多禮物和信件。您幫忙過去接一下好嗎？就不拿您當外人了。”
    鄭民英說完就趕緊回去繼續接收禮物和信件。
    韓過回過神之后扯起嘴角，你妹的有時候還是見外一點好。請我吃飯唱k那次我真的超級不開心，這些你都不知道吧？
    只是驟然間和那個眼神對上了，或許是隨著鄭民英的目光看過去的。那個小短身朝他這瞥了一眼，隨即愣了一下，下一秒轉過去了。
    韓過沉默一陣，也是慢慢走過去。來到那個短身的身后，開始幫忙整理禮物和物品……承受著幾個工作人員怪異的目光。
    “呵。”
    “哦mo呀韓助理！”
    “呵呵。”
    什么情況？
    韓過抬頭才疑惑發現嗔怪的Tiffany和笑著的徐賢，以及背對他看不清表情的那個短身。
    金泰妍身后三個助理加上韓過四個。Tiffany和徐賢身后……各一個。
    韓過該去哪都很明顯了，這樣視覺沖擊的突兀對比讓除了韓過以外的所有人都醉了。
    鄭民英正好在金泰妍身后韓過的旁邊，無奈看著他：“韓助理一定在這嗎？泰妍這邊信多禮物多所以才……”
    “我擦不知道我是來幫忙的啊？！”
    韓過先發制人推他一下：“那你們一定要在這不能過去嗎叫我過去？！”
    Tiffany吹吹劉海，面前還有fans不好說什么。
    徐賢咬著嘴唇笑了一下，隨即也是繼續給fans簽名。
    鄭民英哭笑不得，隨即無奈起身叫過幾個人過去分攤給徐賢和Tiffany，這邊就只剩下一個助理，以及一個韓過，在那個短身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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