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
“啊!沒干什么!”
奚伊千和呂琦心虛的低下了頭。
夏涼有些莫名其妙。
臺上卻已經(jīng)開始喝交杯酒了。
當(dāng)這一切都完成后,重頭戲來了。
孔曼記得流程,接下來!
老板就看我的發(fā)揮吧!
只見孔曼眼中全是雄心壯志。
“下面,新人將向雙方父母獻上深深的感恩禮,敬茶并改口。”
孔曼的父母并沒有來,所以臺上就只有戴映月。
這時候的戴映月十分開心,笑的合不攏腿。
“一鞠躬感謝父母的生育之恩
,二鞠躬感謝父母的養(yǎng)育之恩,三鞠躬祝雙方父母健康長壽。”
隨著主持人的話,孔曼乖乖照做。
“來!給父母敬改口茶。”
伴郎合適的端過來一杯茶。
看著孔曼將茶端到了戴映月的面前。
男主持人湊了過來。
“現(xiàn)在應(yīng)該改口叫什么了?”
說著將話筒遞給了孔曼。
“…………”
一陣無言……
五秒后,主持人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不過畢竟是專業(yè)的,臨場發(fā)揮沒得說,重新說道。
“看來我們的新娘這是有點小害羞,來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鼓勵我們的新娘!”
啪啪啪!
夏涼也在鼓掌,不過他知道,孔曼這是要開始了。
話筒再次遞給了孔曼。
這一次孔曼還是沒有開口。
主持人也有些愣了。
主持婚禮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
要知道,問題基本都出在我愿意哪里。
搶婚環(huán)節(jié)也大多在哪里。
怎么叫爸媽的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呢?
一旁的鄭何緩過神,碰了碰孔曼,小聲說道。
“曼曼,你干什么?快叫呀?”
戴映月也有些著急。
這是怎么了,又怎么了。
聲音雖然小,但是新郎有耳麥。
所以在座的人都已經(jīng)聽到了,一個疑惑不已。
“這出什么事了?”
“怎么不改口呢?”
“估計是害羞了吧。”
“可能是。”
…………
只有那些跟著去接親的人心中一跳。
不會吧,又出幺蛾子了?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們的猜想。
孔曼終于開口說話了。
“你們還沒給改口費呢。”
這一番話,就如同一個炸彈丟到了海中。
“我就說為什么不改口呢,原來改口費還沒有給呀。”
“就算沒給,這種時候也不應(yīng)該開口呀。”
“我覺得挺正常的,不給改口費,為什么要叫?”
“就是,習(xí)俗就是這樣。”
…………
大廳中鬧騰起來。
戴映月如同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改口費她確實沒準(zhǔn)備,要知道她所有的錢,為了在這家高檔酒店舉辦這場婚禮。連同養(yǎng)老金都被掏空了。
戴映月臉上頓時青一陣,紫一陣。
鄭何也著急了。
“小曼,現(xiàn)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大家都看著呢,你要改口費,過后給你……”
畢竟大家都在,他們不可能將禮錢現(xiàn)在就拿過來當(dāng)改口費吧。
他們拉不下這個臉,到時候估計他們家的臉都得背丟盡了。
“我不要,不給改口費我就不叫,這婚我就不結(jié)了。”
一邊說著,甚至將手中的戒指扔在地上。
“曼曼!曼曼!”
看到這一幕,臺下的觀眾直呼過癮。
好家伙,這次的禮金教的真劃算。
沒想到居然能發(fā)生這種勁爆的事件,一旁的服務(wù)生都掏出手機拍攝準(zhǔn)備發(fā)手快和音斗。
整個臺上亂作一團,都在給孔曼做思想工作。
可是孔曼非要八分八十八厘八十八豪的改口費。
沒有說什么也不叫。
任由他們怎么說,反正心中想著待會五毛錢到手后,自己要存那個銀行。
長達五分鐘的勸解毫無作為。
男主持人也傻眼了。
最終還是來到了男方。
“要不你們把改口費給了?”
兩人臉上都是青一陣紫一陣。
他們也想呀,可是沒錢。
要不用禮金?
戴映月想了想,可就在這時候,她飄到了一旁的鄭錦。
“對了!”
當(dāng)即眼前一亮,起身想著鄭錦走去。
“呵呵!”
看到這一幕,鄭錦心中那叫一個淡定。
“那個閨女,你還有錢嗎?”
看著戴映月的樣子,鄭錦已經(jīng)徹底死心了。
“有錢,不給。”
一眾親戚朋友看過來,戴映月頓時覺得臉有些掛不住了。
“你這個死妮子說什么呢?我生你養(yǎng)你這么大,你弟弟結(jié)婚給點錢怎么了?”
說道最后,聲音越來越大。
吸引了不少人圍了過來。
鄭錦自然是知道,這是準(zhǔn)備借助親戚朋友壓她。
果然這群人一圍過來,就開始圍攻鄭錦。
“果然,養(yǎng)兒防老,養(yǎng)兒防老是正確的。”
“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次沒嫁呢就這樣。”
“你放屁,我女兒就不這樣。”
“就是!女兒也是爸爸的貼身小棉襖。”
“他家的棉襖看樣子是透風(fēng)了。”
…………
要是以前,出于壓力,說不準(zhǔn)鄭錦就把錢拿出去了。
可是現(xiàn)在,鄭錦冷冷一笑,抱著手坐在那里看著戴映月的表演。
對親朋好友的話如同沒聽到一樣。
一計不成鄭錦又生一計。
大聲哭喊起來。
“不活了!我不活了!辛辛苦苦養(yǎng)大一個女兒,居然這樣對我,對他的弟弟也見死不救,我沒用!鄭老頭,我這就睡你去吧。”
說著就準(zhǔn)備撞桌子,一旁的親朋好友艱難攔住。
“又來這招?”
鄭錦冷冷地說道。
這話一出,眾人不樂意的。
“什么意思?”
“有錢就拿出來呀,畢竟是一家人。”
“就是,真鐵石心腸,你媽都這樣了,還全然不顧。”
“狼心狗肺,白眼狼。”
就連臺上的鄭何也瞪著鄭錦。
“媽要是出一點事,我要你好看!”
聽到這番話,鄭錦如同一個炸藥桶,徹底被點燃了。
“嘭!”
只見鄭錦拿起桌上的一個盤子,一下摔在桌子上。
咆哮著對鄭何說道。
“來呀!你不是要我好看嗎?來呀!”
這番氣勢,頓時讓所有人都是一愣,就連戴映月都忘記了哭。
望著這一眾親戚,鄭錦咆哮著說道。
“你們懂什么?說我白眼狼?你問問他們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鄭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聲音充滿了竭嘶底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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