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霍總,我是薛一諾的爸爸,有沒有打擾到您到。”
霍霆琛淡淡的點了點頭,意思自己知道了,也確實打擾他了,他不想和人閑聊。
薛父拿著酒杯想和霍霆琛碰杯,手和被石膏凝固住了一樣,沒有抬起來的勇氣,他只是個小職員,能見到霍霆琛本人,他這輩子也沒有想到。
他將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飲而盡,想為自己壯壯膽,“霍總我在羅技公司上班,是那里的行政專員,在那兒做了十多年,但是工資待遇我都不是很滿意,以我的能力。”
“今天是我兒子的生日,我不想聽你對職業(yè)生涯的不滿。”霍霆琛無情的打斷了薛父。
霍霆琛的表情和說話的腔調(diào)太冷淡,薛父一番熱誠的過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了腳后跟。
薛父悻悻而歸,薛母看到耷拉著腦袋回來的老公,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了不讓你過去,還過去干嘛,丟人現(xiàn)眼,你看霍霆琛從頭到尾都搭理過誰?你還真以為你那點破學(xué)歷,能到霍氏集團上班啊,做夢。”
顧瑤在不遠處聽的清清楚楚,薛一諾的媽媽數(shù)落老公就跟數(shù)落孫子似的,他老公就跟乖乖的等著被訓(xùn)話的孫子一樣,家庭地址,一覽無余。
顧瑤曾經(jīng)還沉浸在幻想里過,她的家庭地址有朝一日也可以這樣,不用隨著霍霆琛的喜怒哀樂,這輩子怕是不可能了,霍霆琛遇到什么事兒也不會這么懦弱,什么都聽老婆的。
安安回來的路上就睡著了,顧瑤坐在副駕駛的空位,霍霆琛坐在后面,安安躺在他的腿上睡的很熟,小壽星應(yīng)該很高興,睡覺嘴角都是笑的。
顧瑤和霍霆琛一路沉默不言,車里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霍霆琛把安安抱回了房間,蓋好被子才輕手輕腳的出來,顧瑤大半夜在房間敷著黃金面膜,給霍霆琛嚇了一跳。
“大晚上的,扮鬼啊。”
顧瑤沒搭理霍霆琛,敷著面膜,慢悠悠的抹著護手霜。
霍霆琛忽的瞇起眼睛,看著和他置氣的顧瑤,站在她身后俯身在她耳邊溫柔的說,“別生氣,我沒別的意思,我很反感兒子被記者圍著,我也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你要我解釋多久,才能聽明白。”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顧瑤都記不得這些年到底吃過多少甜棗了,噎的慌。
“你沒錯,這是你第一眼反應(yīng)說出的話,這到底是早就這么想了,還是口不擇言,我不知道,就好像你當(dāng)初懷疑我用公司的女藝人做外圍一樣。”
顧瑤又開始翻小腸,她的語氣一句比一句陰惻惻,霍霆琛苦笑,人真不能犯錯,否則容易被人揪住小辮子不放。
他承認上次是懷疑過顧瑤,今天純粹是情急之下的氣話。
霍霆琛沉默,顧瑤曲解他的意思,是在默認他心里上就那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