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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呦呵了一聲后,就開始要脫我的裙子,我心臟砰砰跳,雙手雙腳都被控制著,只能竭盡全力地扭動身體,他不耐煩地往我身上揮拳頭,有一拳頭正好打在我的腎臟上,疼得我蜷縮起了身體。
“大哥,大哥,外面來人了!”
紅毛忽然驚慌失措地喊著:“有好幾輛車都是朝著我們的方向來的!你快看看啊!”
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倏地站起來看向窗外,臉色不安,連忙從拿出手槍上膛。我看著他的動作,渾身一震,算不準(zhǔn)他會不會直接崩了我一了百了。
車子的馬達(dá)聲近在咫尺,我沒反應(yīng)過來,就忽然‘砰’的一聲,我面前的那面墻竟然就一輛悍馬直接撞塌了。
而悍馬上的人,是身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傅厲琛。
看到他來了,我忽然就安下了心。
男人一看都傅厲琛,整張臉都變了,失聲尖叫:“傅老大!”
男人身邊那群小弟也都紛紛拔出槍,想要魚死網(wǎng)破很,然而他們的搶都還沒舉起來,就被傅厲琛直接開槍,打中了手腕,他們尖叫一聲,手槍落地,捂著傷口上躥下跳。
傅厲琛身后還沖進(jìn)來一群人,直接把幾個小弟抓起來丟出去。
我猜他們的下場不會好的。
男人慌了,看著步步緊逼的傅厲琛,眼明手快,躲開了一槍,在地上一個翻滾,滾到了我的身邊,槍直接就對準(zhǔn)在我的太陽穴,對著傅厲琛吼道:“別過來!不然我就斃了她!”
傅厲琛面寒如水,眼神漆黑,他注意到我臉上巴掌印,氣場在一瞬間變得格外可怖。
傅厲琛帶來的人都包圍住了倉庫,男人手下沒個輕重,戳著我的腦門很用力:“退后!全都退后!”
男人把我拽起來,一邊呵著傅厲琛和他帶來的人,一邊朝門口退去。
畢竟是手槍,這種東西最容易走火,繞是我再怎么麻木被這種東西指著,我不敢再亂動。傅厲琛淡淡道:“饒你一命,放了她。”
“誰不知道你傅老大心狠手辣,放了她我還能有命嗎?!”男人一點都不傻,但他是真的很害怕,握著槍的那只手一直在抖。
他拖著我一點點向門口走去:“給我準(zhǔn)備一輛車,要不然我崩了她!”
“看來你是選擇死了?”傅厲琛笑了,手里把玩著槍,突然槍口對準(zhǔn)了男人,我都還沒看清楚他的動作,就聽見一聲槍響。
緊跟著太陽穴上的壓迫感沒了,臉上忽然被射了一股熱血。
男人的槍掉在了地上,而傅厲琛動作極快地把我拉到懷里。
不用傅厲琛吩咐,他的人立即上前控制住男人,大聲質(zhì)問:“誰指使讓你干的?”
男人被十幾個人拳打腳踢,叫聲慘烈地求饒:“我說我說,對方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就只是黑市里拿錢干事的,他們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們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xùn)……我還沒有碰她,別殺我,別殺我啊。”
傅厲琛低下頭看我,像是在求證,我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把裙子拉好,然而他的目光還是冰寒的,倏地舉槍,對著男人的胸口,‘砰’的一聲槍響后,男人口中吐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誰告訴你,沒碰就不用死?”傅厲琛眼神陰鷙,“其他人也解決干凈。”
不多時,外面就響起了幾聲悶響。
緊跟著,我聞到了一股濃重血腥味。
心下反胃,我捂著嘴巴想吐,傅厲琛衍見狀,立即攔腰將我抱起來,徑直走出倉庫。
到了車上,傅厲琛把自己的黑色大衣披在我的身上,又拿手帕幫我擦臉,抿著唇問我:“嚇到了嗎?”
“還好。”瞥了一眼正在清理現(xiàn)場的楊東等人,不由得感慨,“我真倒霉,三天兩頭被綁架,這次又不知道是誰跟我過不去。”
傅厲琛冷著臉:“我會查。”
九月把我先前被男人丟到一旁的手包撿回來,我從里面拿出手機,通話還在繼續(xù),剛才憑感覺摸出來的號碼沒錯,他們大概就是因為這個電話才發(fā)現(xiàn)我遇到危險的的。
“本來還擔(dān)心按錯了。”
傅厲琛從我手里拿過手機,一通設(shè)置,然后跟我說:“以后找我,按住home鍵三秒,就能自動跳轉(zhuǎn)到我的號碼。”
“我的手機還有這個功能?”我新奇了。
“岳歆,”傅厲琛無端沉了臉色,“你以為你是貓嗎?有九條命可以讓你玩?”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以為你很聰明?如果我再來晚一點,你有沒有想過后果?非要激將他們?服個能怎么樣?”傅厲琛異常憤怒,我才知道他是聽到了我和綁匪的對話。
“少自作聰明,他們既然敢對你動手,就沒想過饒恕你,你越偏激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我不是自作聰明,我感覺得出來,他們對我還是很猶豫的。”我看著傅厲琛,認(rèn)真地說,“如果他們真的決心要強暴我,就算不會火急火燎地直奔主題,也會時不時揩我的油。可是他們沒有,他們只有在言語上恐嚇我,連后來男人要動手,都只先去拽我的的裙子。”
這撥人我覺得挺詭異的,真要弄我的話,怎么會浪費那么多時間聽我廢話?
看他的臉色依舊沒好,我只好再補充一句:“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每次我遇到危險,你都會來,這次我相信也一樣。”
“你以為對我說好話我就不會對你怎么樣?”傅厲琛瞪我,但顯然沒有剛才那么強硬。
我抽了幾張面巾紙,繼續(xù)擦臉,那股血腥味弄得我也有些煩躁:“還不是怪你,說好了六點半來接我,我等到六點四十分你都沒有來。”
他微瞇眼:“現(xiàn)在反而怪我?”
我道:“你要是不遲到,能有這么多事嗎?”
傅厲琛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立即跟我辯論起來:“歆歆你很好,現(xiàn)在都學(xué)會強詞奪理?”
“我是強詞奪理嗎?本來就是你遲到。”
我們這邊爭得火熱,隱約聽見窗外楊東用很感慨的語氣跟九月說:“能當(dāng)嫂子的,果然不是一般人。剛經(jīng)歷這種事,不哭不鬧就算了,還有心情和二爺懟。”
我:“……”
“不跟你說了。”看了眼時間,我問,“現(xiàn)在去云禪居還來得及嗎?”
傅厲琛沒說話,手里擺弄著手機。
我推了他一下:“問你話。”
傅厲琛覷了我一下:“不是不想和我說話嗎?”
我實在忍不了:“你這男人幼不幼稚?”明明是在說正事,計較什么計較?
傅厲琛被我推得后背靠上椅靠,順勢把我拉過去摟住:“就算要去,你也得先把這一身灰弄干凈。”對楊東命令,“回小樓。”
傅厲琛的臉色不太好,我看得出來,摟著我的手很緊,大概是越想越后怕吧,畢竟如果他再來晚一點,誰都不敢保證,那男人會不會真把我怎么樣了。
“無論去哪里,九月不能離開你半步。”他冷聲命令,語氣堅硬地不給我任何反駁的余地,“即便我在場也不能。”
我抿唇:“知道了。”
回到家,我先進(jìn)浴室洗了個澡。
畢竟是挨了拳腳,身上有些地方淤青了,隱隱作痛。
擦干身體,我正想去拿醫(yī)藥箱擦擦藥,傅厲琛就坐在床邊朝我招手,手里拿的就是一管藥膏。
我識趣地走過去,他挑開我的浴袍,看到腰側(cè)的淤青,臉色越發(fā)不好,但下手擦藥時動作卻還很輕柔。我扶著他的腰站著,看著他的發(fā)旋,百無聊賴地戳了一下。
傅厲琛冷著聲音說:“光是教你開槍不行,還要教你點拳腳功夫。以后每天下班,跟我到健身房學(xué)。”
“我都同意讓九月跟著我了。”還有這個必要嗎?而且我練多久都不是他們那些專業(yè)殺手的對手。
傅厲琛放下藥膏,用濕紙巾擦了擦手指,然后才動手幫我把浴袍綁上,最后才說:“自己多點本事,就少一分危險。”
“哦。”
“如果我沒來,你會怎么辦?”他仰起頭看著我問。我目光輕轉(zhuǎn),沒怎么猶豫就直言:“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被捆著,被一群男人看著,我能做什么?我能做的就是,希望他們弄完一槍崩了我,如果他們沒讓我死,我自己也會找死,總之不會讓你看到活生生的我。”
這是我當(dāng)時的真實想法。
以前覺得沒什么所謂,是因為沒有值得我很在意的人,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如果讓他知道我被人那樣,他會瘋,我也接受不了自己那么臟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在飛機上我怎么跟你說的,記得嗎?”傅厲琛摟著我坐在他腿上,腰上的手很緊,像是一放開我就會跑掉一樣,“傅厲琛好的壞的,你都愛。你好的壞的,我也愛。”
我心里一暖,順勢摸摸他的短發(fā):“那我下次一定不尋死。”
傅厲琛立即把我一抓,按在了床上,眉目說不出的狠戾:“還有下次?”
我笑倒在他身上:“我烏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