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斯年看著她,輕聲道,眼里此時滿是柔情,嘴角也掛著淡淡的笑。看著她此時有些害羞的低頭吃著飯,嘴角的笑意更是明顯。
晚上,傅斯年在書房里處理著工作中的一些事情,蘇淺則是先去浴室洗澡。洗完后,正準(zhǔn)備穿睡衣時才發(fā)覺睡衣剛剛好像忘了拿進(jìn)來,看著疊放在一旁的浴巾,正想不然先裹著出去時,便好像聽到外面臥室的門被推開的聲音。
知道是傅斯年進(jìn)來,想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就這樣裹著出去?她看了看一旁的浴巾,又看了看浴室的門,直接果斷的放棄。
那個樣子出去,太像一只被洗干凈的小白兔,乖乖的把自己送到大灰狼的面前。
算了,她清了一下嗓子,最終還是朝著門外道:“傅斯年,幫我把床上的睡衣拿進(jìn)來”
說著她便把那件浴巾裹在身上,移步到浴室的門后,準(zhǔn)備從門縫里接過他遞過來的睡衣。
傅斯年此時正站在床邊,聽著里面蘇淺的聲音時他正在解襯衫的紐扣。
看著床上放著的那件早上下樓時他讓她換上的睡衣,看著那件保守的很是常規(guī)的睡衣時,英俊的眉毛微微皺起。
隨即薄唇又輕輕勾起,踱步朝衣柜走去。
傅斯年來到浴室門口,淡聲開口道:“開門”
手里拿著那件布料極少的被蘇淺故意藏在衣柜最深處的睡衣。
蘇淺站在里面,把浴室的門輕輕的打開一條縫,正準(zhǔn)備伸出一只手接睡衣時,猝不及防的被他從外面直接拉住,然后他整個人就那樣輕而易舉的閃了進(jìn)來。隨后,她便聽到了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啊”蘇淺被他這突然的動作,驚叫一聲,嚇的松開了握住浴巾的那只手。反應(yīng)過來時,浴巾已經(jīng)在地上乖乖的躺著了。此時她整個人都被他一只手抱在懷里,她整張臉已經(jīng)紅的像熟透了茄,“傅斯年,你干嘛?”她此時已經(jīng)凌亂到不行。
“送睡衣”他倒是一臉無辜的淡定道,正經(jīng)的好像他就是在給她單純的送件睡衣。
“那你進(jìn)來干嘛?”在外面遞給她不就行了嗎???
“我睡衣呢?”說到睡衣時她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穿上衣服!
傅斯年好似沒有看到到她此時的抓狂,相對于她此時的抓狂,他倒是很是慢條斯理,心情此時也是極佳,拿著睡衣的那只手慢悠悠的遞給她,眉毛帶著笑意輕輕挑起。
蘇淺看到他手中的那件睡衣時,雙眸睜大。她記得,她明明把那件睡衣放在衣柜最里面了啊,而且她還用其他衣服稍稍擋住了些,怎么還是被他找到了!
“誰讓你拿這件了!”她又氣又羞的瞪著他。
“我喜歡”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直接接觸著她的皮膚,輕輕的揉捏著。說這句話時更是故意放輕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有著明顯的挑逗。
“可是,我不喜歡”蘇淺賭氣道,而且她是真的不喜歡!
“嗯,那就不穿了”他這次倒是出乎意料的順著她,在她耳邊輕聲道。
正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突然的轉(zhuǎn)變時,便感覺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反應(yīng)過來,剛又想開口說些什么時,他又道:“陪我洗”說完后,也不等她在說些什么,便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
最后便是被逐漸的攻略城池,吃干抹凈。
“傅斯年,明天還要去奶奶那”被他在身上吻的徹底**的蘇淺,輕喘著氣,聲音更是嬌媚。提醒著他,怕他再沒完沒了的折騰她一夜,那她明天就又不用起床了。
“嗯”傅斯年一邊吻著她,一邊應(yīng)著,聲音低沉,性感。
“我們還要早起……”她的眼中泛著水光,整個身子承受著他的強(qiáng)勢動作與柔情的吻。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聲音因為他的動作有些顫抖。
她的這句話最后也是徹底的被淹沒在他一次次的撞擊中。
最后從臥室里被他抱出來時,蘇淺整個人都是像水一樣,癱軟在他的懷里。整個人累的甚至連動動手指都不想動。任他在浴室把她身上的水擦干,然后抱著她出來。
傅斯年把她放在床上,又伏身上去,繼續(xù)著身下的動作,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中,在再次進(jìn)入她身體之際,在她耳邊,輕聲道:“寶貝,我愛你”
低沉的聲音中滿是性感,還有著激情中帶來的輕微喘息。
蘇淺在意識已經(jīng)逐漸模糊時,聽著耳邊他的這句話,摟著她脖子的雙手,緊了緊,似是呢喃道:“傅斯年,我也愛你”
第二天早上,雖然渾身累到不想起來,但想到還要去奶奶那,就硬撐著從床上做起來。這時,傅斯年也剛剛好推門進(jìn)來,相比于她的神情疲憊,他整個人倒是神清氣爽的很,又是恢復(fù)了矜貴高冷的樣子,整個人高冷又禁欲。
想到這,蘇淺在心里翻著白眼。禁欲個鬼!
“傅斯年,今晚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了”她看著走過來的他,又想到自己昨晚無論怎么求饒他都不愿意放過自己,氣鼓鼓的控訴道。
“不和我睡,和誰睡?”傅斯年走到她身邊,聽著她的話,眉毛輕瞥,話里滿是威脅。
“我們分房睡”蘇淺才不管他此時的表情,繼續(xù)道。
“不行”不成想,他直接干脆的拒絕,淡聲道,神情頗為認(rèn)真。
蘇淺更是氣不過了,又說不過他,干脆直接扭過頭不再看他。
“乖,趕緊起來,等會兒晚了”傅斯年看著床上此時正鬧著別扭的女人,聲音輕柔道,因為剛起床,她柔軟的頭發(fā)此時有些許的凌亂,也許是這幾天愛情的滋潤,粉黛未施的臉上細(xì)膩白皙的皮膚上此時更是粉里透紅。
眼前正在生氣的她莫名的有些可愛,傅斯年的嘴角噙著笑,雙手自己撐在她的兩邊,將她整個人環(huán)在自己懷里。
“還不是你”蘇淺埋怨的嘟囔道。
“嗯,怪我,下次我輕點(diǎn),或者”傅斯年突然湊近她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隨即,蘇淺的臉便是直接紅了起來,伸手推了他一下,狠狠道:“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