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傷口,鮮血淋漓,只怕會留有傷疤!”舜王妃看著舜王,輕聲說道,“妾身去看的時候,茯……太醫(yī)正則在給弟妹縫補傷口,瞧著便是極其的疼!”
沐昭在一旁聽著,只覺得心疼的很,當下便對著顧謹之發(fā)了火:“沅王爺,你若是照顧不好我們家勝藍,你只管明說,我們權(quán)家,還是養(yǎng)得起一個閨女的!”
丈母娘對著女婿發(fā)火,便是舜王也不好多說什么,虛虛的勸了幾句,便拉著老四老五趕緊走了,那太醫(yī)更是來走了個過場,壓根沒幫上什么忙,跟著舜王一同回宮復命去了。
等到人都走了,沐昭的臉色才好看一下,看向顧謹之:“她向來胡鬧,你也不看著些,若真是留了疤,那可如何是好。”
顧謹之愣了一下,還沒想到該說些什么,沐昭便自顧自的入了院子。
權(quán)子言攬住顧謹之的肩膀:“這年頭,能傷勝藍的人,屈指可數(shù),我們的女兒,是個什么樣的本事,我們心知肚明的!”
顧謹之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你可要去看一下夏將軍?”
“性命可有礙?”權(quán)子言看著顧謹之,輕聲問道。
“傷到了要害!但是宋嫣然來的及時,性命是保住了,但肯定是元氣大傷了一次!”顧謹之看著權(quán)子言輕聲說道,“血肉模糊的掉到院子里也就算了,可偏偏還非得讓勝藍傷了自己才能掩飾過去,這就有些過分了!”
權(quán)子言不言,他的女兒,難道他能不心疼,沉默了半晌,權(quán)子言方才冷哼了一聲:“哼,要說起來,難道不是你的錯,你大可以在自己身上劃拉一刀,這樣子,傷了皇嗣,他顧老四的罪過才更大一些不是嗎?”
顧謹之忽然覺得,和一個胡攪蠻纏的岳父,沒有什么話好說的,他只是嘆了一口氣:“勝藍那里有宋嫣然在,不會有什么事的,本王帶你去看一下夏將軍吧!”
“不是說傷到了要害嗎?這會兒還有意識嗎?”權(quán)子言看著在前頭引路的顧謹之,忍不住問道。
顧謹之沉默著領著權(quán)子言進了廂房,推開門以后才說道:“本王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宋嫣然說了,他必然是有天大的秘密,這才硬撐著一口氣,即便用了藥,好不容易睡過去,撐不過一刻鐘,便又會轉(zhuǎn)醒過來!”
權(quán)子言沉默下來,心知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便拍了拍顧謹之的肩膀以后,進了廂房。
白鴿正紅著眼給夏玉擦臉,瞧見權(quán)子言以后,對著權(quán)子言行了個禮,便端著熱水走了出去。
白鴿在廂房門口看見顧謹之的時候,愣了一下,猶豫了好久,才開口道:“王爺,不進去嘛?”
顧謹之長嘆了一口氣,然后眼中頗有幾分無奈:“不進去了,本王新婚燕爾的,真的不想卷進這些是非,都說溫香軟玉,本王這溫香軟玉還沒抱幾天呢,這都見了血了,這要是跟著進去了,天知道下一次見本王的王妃,是什么時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