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以后將會發(fā)生一個感人的故事。
有倆小屁孩,彼此間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一出生就被迫做了兄弟。幼年間從未謀面,由于生長的環(huán)境不同,所受的教育方式各異,從小建立的世界觀、人生觀自然相差甚遠。
若彼此的命運不會產(chǎn)生交集的話,兩個孩子都會按照各自的方式健康的活下去。可偏偏由于父母強加的種種因素,讓他們的命運產(chǎn)生了戲劇化的改變。
聰明伶俐,生活優(yōu)越,資質(zhì)絕佳的那個可憐孩子最終成為一個萬人唾罵的漢奸走狗,在眾叛親離中悲慘死去。而另一個癡呆傻笨,生活困苦的那個卻一路奇遇不斷,最后成為萬人敬仰的一代大俠,萬古流芳。
不該怪孩子,全是家長惹禍,卻大義凌然的讓孩子來承擔(dān)后果,憑什么?這不公平,可誰也不會去譴責(zé)孩子的親生父母,反倒誣陷最負(fù)責(zé)最有愛心的完顏洪烈同志是罪魁禍?zhǔn)祝鴹顜浉缢篮蠖急沉藗€認(rèn)賊作父的壞名聲。
這個故事很長,只能隨便換個空間給蘭陵同志先敘述個梗概。
蘭陵雖不認(rèn)可我的觀點,可對楊帥哥還是非常同情的。唯一疑惑的是,完顏洪烈乃堂堂東宮太子,為何要去搶一名蠢笨無知的鄉(xiāng)野村姑,還是個大肚子孕婦!
皇室最看重血統(tǒng),你一個國家的繼承人弄個外人的后代當(dāng)國家未來繼承人來培養(yǎng)地話,那簡直就是欺國滅祖。人神共憤。
“這就更能說明完顏洪烈老兄大無畏的情操。”我本來想就事喻示,可不明白怎么又把話題轉(zhuǎn)移到血統(tǒng)上了。“舉才不唯親。至少我很看好楊康的潛力。聰穎,努力,積極向上;比起叫郭靖的那個更有前途。”
“不對不對,”蘭陵予以否定。“楊康不知藏拙,鋒芒畢露的人不指望長久。憑他若能在皇儲之爭中勝出的話,這金國也真沒個人才。戰(zhàn)國時真有個金國嘛?此等儲君國之不幸。反倒那個叫郭靖的貌似愚鈍卻內(nèi)心奸險。自古英雄無善輩。大奸大惡之徒亦是大智大勇之輩,莫要被表面所欺。”
這個不好說了。沒辦法解釋。蘭陵看待事物地方式過于客觀。根本不能正常的融入故事中去。她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我對待九斤和甘蔗地態(tài)度。
自古英雄無善輩啊,蘭陵這句話總結(jié)的太透徹了。可我寧愿九斤和甘蔗往后都成為善良踏實的人,出不出英雄無所謂,好人有好報的話我是深信不疑的。
感嘆著把甘蔗叫近前,當(dāng)了蘭陵的面問道:“火了?”
甘蔗吭吭唧唧朝遠處正接受幾位老帥贊揚的九斤瞅了瞅,搖搖頭。
與蘭陵相視而笑。甘蔗在脾性上比九斤要收斂許多。相比之下,九斤憨直憨直。藏不住心思;這說明甘蔗教養(yǎng)要好一些,畢竟是蘭陵跟前長大地,小小年紀(jì)就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緒。
“躍馬踢了你的狼,這會倒得了幾個爺爺贊賞,那下次再有人這么干的話,你火不火?”蹲下身形,手扶在孩子肩膀上,注視著甘蔗眼神。“若不是旁人,還是他干的,你怎么辦?”
甘蔗被我盯的有點窘迫,習(xí)慣性的朝跟前的蘭陵望去。蘭陵咯咯笑兩聲,故意扭頭避過孩子求助地目光,竟晃悠的朝九斤那邊過去。沒一點搭救的意思。
蘭陵一離開,父子同時松了一口氣。甘蔗瞬間恢復(fù)了他這年齡應(yīng)有的表情。剛還一臉謙和的小臉一時間里惡形惡狀的擰了起來,“爸!那個王三九與您是父子?”
“啊……”總覺得是個病句,可也沒辦法糾正,只好點頭承認(rèn),“長子。”
“那您還有幾個孩子?”
“還有好幾個……”總感覺有被計生委抓典型地那種心虛,不爽道:“你管我。”
“那學(xué)生總是沒有兒子親了。”聽了我的話,甘蔗一臉失落的朝草地一坐,小聲嘀咕道:“他即使下次再打狼,學(xué)生也不敢心生別念。只得聽之任之。”
孩子正給爸出難題呢。一句話就把事情推給我了。
“那你還能咋辦?”伸手在甘蔗腦門拍一下。“別耍小心思,你倆咋結(jié)的仇?說清楚了。我秉公處置。”
甘蔗猴了腰在草地上拉扯半會,給我個哭喪臉,“莊子后面有個荒灘。”
點點頭。那片河灘從地理位置上說是王家莊的,因為地勢偏頗,倒也沒人愿意朝那邊去,成了孩子們?nèi)鲆暗暮盟凇2还馐峭跚f的,外莊的也常在那里打鬧嘻耍,打個野兔堵個魚的,頑童天堂。
說起來無可厚非,既然有個荒僻的去處,甘蔗帶了侍衛(wèi)去放放狼也不是壞事。孩子高興唄,眼看就圍獵在即,好不容易玩鬧一下,也順了父母地意思。
常來常往地好所在,卻開始堵心了,因為忽然就成了有主的地。
事情是這樣地。甘蔗從小就沒幾個玩伴,每每出門看見滿街野孩子們?nèi)喝夯锘锏拇蚧炀彤惓Aw慕。在荒灘上時候就總是見有孩童們聚鬧,想與他們一起,可自己又是隨從又是惡狼的,普通農(nóng)家孩子總是對甘蔗避之三舍
本不該這樣。甘蔗這話刺的我心底疼。明白這滋味,這事擱在自己孩子身上,讓我這當(dāng)爸的有點難以接受。人本就是群居動物,經(jīng)過千百萬年的進化才寫下的基因,可忽然就搞的不合群了。甘蔗還是個孩子,正是學(xué)習(xí)溝通的時期,期盼和小伙伴一起,我可不愿意孩子大了去回憶一個孤獨寂寥的童年。
不由埋怨起蘭陵來,天天把教子掛在嘴上地人。卻不知道孩子真正需要些什么,自以為是的把孩子培養(yǎng)成獨夫才高興,往后甘蔗長大成為文韜武略的變態(tài)她就滿意了。
蘭陵老遠朝這邊偷窺,見我父子倆溝通的認(rèn)真,還甜甜笑起來,就根本不了解我倆說啥!真應(yīng)該叫她過來聽聽。
“是該和小伙伴們一起才對。往后去河灘玩的時候別穿的太扎眼,普普通通的就說自己是農(nóng)家地孩子。這樣人家就不怕你了。”回身看看已經(jīng)被拴起來的幾匹惡狼。拍拍甘蔗小臉道:“想和人玩,就少帶這些畜生出去。別說小孩怕。大人都不敢接近你。”
甘蔗癟個嘴朝騎在梁建芳脖子上地九斤指指點點道:“他不怕。帶好些人拿了石子砸我狼,不叫我在那玩,硬說那邊地界全他家的,還說往后不許在出現(xiàn)在他家地面上,見一次打一次。”
哦。這就是甘蔗和九斤的區(qū)別。甘蔗已經(jīng)有把話說清楚的能力了,可九斤還停留在說實話的階段。
笑了。這怪我。兄弟倆自打懂事后就沒正兒八經(jīng)照過面。尤其還都是一方霸主,見面鬧個別扭難免。不管先挑釁的是誰。大人不該憑著主觀去判別誰對對錯,這對孩子不公平。
伸手將甘蔗拉起來,笑道:“他歲數(shù)比你大。不管是什么因頭都不占理,是吧?”
“我才不叫他讓著。”甘蔗桀驁的一抬下巴,瞇眼鄙夷道:“年歲大不過就是吃地多罷了。怎么會叫一個吃的多的人讓著我。爸,您不嫌我這么說吧?”
笑著搖搖頭,“可不許當(dāng)了別人面這么說。吃得多不是壞事,除了吃得多外。肯定還有比你強的地方。”
“哦?”甘蔗學(xué)足了蘭陵的招牌質(zhì)疑表情。
“哦個屁。是人就有比你強的地方,可不是看吃穿就能了斷的。”蘭陵是個芒刺脾氣。在平時一副不爭不搶的溫水模樣,都是給外人看地,我早就看的透透。在家,她不自在時候誰都別想自在,甘蔗難免就帶了這皇家里的壞習(xí)氣。
王子王孫的。沒人敢挑揀這些;甘蔗處在這環(huán)境里也難免沾染,但能少則少,不至于長大和誰都不對付就難活了。
回頭望望,九斤正被幾個老不死爺爺當(dāng)了擊鼓傳花捧來抱去,這時候帶甘蔗過去和九斤照面不合適。
“箭法習(xí)練的如何了?”
甘蔗沒料到我忽然問他這個,愣神一下,“還在和娘學(xué),十步上也能中的了。”
不容易,這歲數(shù)上能射中十步距離地標(biāo)靶的確難得,至少比箭術(shù)無雙的二娘子大師有準(zhǔn)頭。如今教的我家九斤拉弓就變斗雞眼。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學(xué)過箭術(shù)。這師徒倆腰上是插了彈弓來的,也算是王家一大特色。
朝遠處指指。“去那邊練上十發(fā),射完把草人拿來我看。”
甘蔗聽話,一個呼哨就帶了人馬放箭去了。我走近和蘭陵對望一眼,誰沒理誰,徑直朝一堆老殺才過去。
九斤還美呢。老遠就見梁建芳給九斤架了脖子上喊孫女婿,聽的我這當(dāng)?shù)囊魂囇灐M跫胰嗣唷E恫唬杭胰嗣啵恢灰错樠鄣模还芏啻髿q數(shù)都能拿出年齡適宜的孫女相許。我當(dāng)年以為逃過一劫了,沒想到同樣的事被九斤攤上,不同地是……九斤還傻呵呵答應(yīng)幾聲。
“便宜你王家了!”梁建芳見我過來,一副親家老爺?shù)啬映遗拇颍袄戏虻惯€是有幾個孫女能拿出手,有和九斤一般大的,有小九斤三兩歲地,還有個沒斷奶的,都許了你家!”
“啊…..”
“高興啥!”老梁拽我衣領(lǐng)大力搖擺,“打完獵你就把聘禮送家來,行伍的人不磨蹭,應(yīng)啥是啥,仨!”
“好事。”李績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好孩子。說老王家的教養(yǎng),不服不行。子豪當(dāng)年就救老夫一命,今連孩子都敢沖狼群搶人。這才多大年歲?往后大了不知該怎么個出息。”
“那是!”程老爺子從梁建芳脖子上給九斤接過來,擔(dān)了自個肩膀上還用力顛顛。“老王過世,跟前照看他王家的就老夫一人了。如今養(yǎng)了好孩子出來你們看了眼熱,也不思量是誰這些年地辛苦。”
是啊,這老不要臉的夠辛苦。
從當(dāng)?shù)慕嵌壬鲜菓?yīng)該痛揍九斤一頓的。九斤奔馬過來時候我就已經(jīng)氣瘋了。當(dāng)?shù)牟挪幌『焙⒆邮裁从⒂聼o畏。當(dāng)時若出事,最該犧牲的是我,不是九斤。
既然皆大歡喜,我也不好掃孩子興致。不過心里還是盤算怎么給他個深刻教訓(xùn),沒有父母打算給子女培養(yǎng)二百五習(xí)氣的。其中可能不包括梁建芳。
“爸!”
正有說有笑地敷衍幾個老不修,甘蔗清脆的童生在身后響起。倆公主府地侍衛(wèi)抬了個人型草垛近前,草垛胸口處三三兩兩的插著箭只。
“哦,練完了?”笑瞇瞇摸摸甘蔗腦袋,“我數(shù)數(shù)……十枝?”
甘蔗點點頭,一支支的朝下拔,“今倒是巧。沒射偏的。”
“那可不好。”笑吟吟的從甘蔗手里接過箭只,“記得為師是怎么教的?”
甘蔗不好意思的蹲下身去翻騰草人,“今手順,倒是忘記射偏了。”
“刻意射偏?”李績似懂非懂,悶笑道:“這是什么說法?”
梁建芳擰了腦袋朝不屑道:“不教好地!”
程老爺子鄙夷的掃了梁建芳一眼,饒有興致的打量甘蔗,朝肩上的九斤用力的顛簸幾下,指指我朝甘蔗問道:“上了沙場。射偏一箭就是要命的事。他是怎么教的?”
甘蔗仰頭,帶著豁牙一笑,“就是順手的事情。熟了,想中就中,想偏就偏,箭由心發(fā)。收控自如。”
一番童言惹得老帥們大笑起來,程老爺子一臉愛意地捏捏甘蔗下巴,“倒是和你母親一個模樣,小小年級就一張巧嘴。”
嘴巧不如手巧。中春上,入夜仍舊涼嗖嗖的,眾人圍在和暖的篝火旁,饒有興致的看著九斤作畫。
燒焦的炭枝滿地都是,撿起根合手的,支起畫板隨手涂抹。孩子畫地隨意,寥寥幾筆。周圍人景的輪廓就勾勒出來。站站坐坐的圍繞在篝火旁,很寫意。
蘭陵饒有興致的朝九斤跟前挪挪。將畫紙從畫板上摘下來,對照著景物參看起來。
“像。”說著又挪到九斤作畫的位置上環(huán)顧四周,“大小遠近都精準(zhǔn),是能耐呢。可拜了名師?”
“回殿下,父親教的。”九斤理所當(dāng)然的這么認(rèn)為。畢竟也畫了不少時間的各種牲畜骸骨,多少有個功底。“眼下學(xué)堂里也教這些,帶學(xué)的是周醫(yī)生。”
“哦,”蘭陵點點頭,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回頭問我,“說起來也是名醫(yī)了,怎么在幼學(xué)里帶學(xué)?倒像個畫師。”
“我不太懂。”說到這里忽然想起周醫(yī)生前陣反人類的請求,趁著周圍幾個老殺才感興趣,趁機會提提。“學(xué)術(shù)問題,不是我這種俗人能說清地。”說著從蘭陵手里接過畫紙,遞給旁邊地李績,“九斤跟著畫了多半年,現(xiàn)在多少能看出個眉眼來。”
李績端詳一陣,點頭肯定道:“倒是和以往畫作不同。至于怎么個不同法…….”皺眉搖搖頭,朝程、梁二位道:“你倆看看,老夫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梁建芳沒什么興趣,附和的看兩眼,隨口夸獎未來孫女婿有本事,也再無二話。程老爺子認(rèn)真地走到九斤畫畫的地方一板一眼的對照,品論道:“本分,娃畫的本分。”
“老夫也這么感覺的。”李績伸手在篝火邊上烤烤,凝望前方樹林,指問道:“該有一箭之遙。”
老程點頭,“若不看實景,單從畫里估摸,竟然也是這個遠近。這就奇了,九斤竟然把按著實景的遠近長短,如實搬到畫里。子豪,你雜學(xué)旁通的門道多,說說。”
“我……大概是個比例上…..”為難的攤了攤手,咱不懂,又不能當(dāng)了孩子面胡說。反正除了畫豬頭,我還會畫狗頭啥的。把九斤抱了跟前,“給爺爺們細細講解其中精要。周醫(yī)生怎么教的,你就怎么說。”
蘭陵撲哧一笑,攬了懷里甘蔗湊坐了九斤跟前,順道朝我小腿上踢了一下。
九斤有說書的基礎(chǔ),講解不是難題。小手頂著炭筆,對照景物如同木匠掉線一般的動作開始解惑。座談會一開就沒完沒了了,對著當(dāng)世幾個巨魔竟不怯場,從容應(yīng)答各種無理取鬧的提問。
“如此的話,若山川路橋也不在話下了?”李績揀了個炭條學(xué)著九斤的模樣選取參照物。
“還沒教這么些,老師自己也在摸索。”九斤如實告知,并很自豪的講述了一個父親勉勵自己的小故事;就是一個姓達自芬奇的小孩賣茶雞蛋求學(xué)的故事。
“老夫得見見這個周醫(yī)生。”李績一臉認(rèn)真的與程老爺子對望一眼,“若真合九斤所述,這個周醫(yī)生說不定能解決軍伍上些許難題。”
程老爺子搖搖頭,“只他一人也不成,百八十個都遠遠不夠啊!”
“這不是問題。”梁建芳逐漸了解這倆人的想法了,稍微有點亢奮,“若真有必要,教給老夫去辦。能半年教出九斤這么個毛孩,老夫就有辦法湊足一府的學(xué)生給他!索性混個閑差,也好過讓那幫老家伙笑話!”
梁建芳自從回京后很不爽。以前千軍萬馬慣了,過不了游手好閑的日子,隨時隨地的給自己找差事干,很敬業(yè)。
蘭陵笑嘻嘻瞅瞅我,懷里的甘蔗齜牙朝九斤示威。等幾個老帥告退了,蘭陵很有技巧的將我留在篝火旁,讓人在篝火旁溫暖的干草上鋪墊下,給倆睡的迷糊的孩子放上去。
“高興不?”蘭陵提了酒壺滿上,舉杯朝我酒盅上一碰,“都走空了,孩子也睡著了,就你我二人守了旺火,總是該喝幾杯的。”
“高興個屁,”一飲而盡,大聲咂咂嘴,空杯子伸過去,英武道:“滿上!”
蘭陵不齒的白我一眼,“吃吃喝喝的,我在跟前伺候上,你還到來勁了。”
“那是!”齜牙撇嘴,豪言道:“當(dāng)娘的昏庸無道,自該當(dāng)?shù)某雒婢S持大局!明日往后,且看為夫教子!”
“教什么?”
“騎射!”
“郎君好手段!妾身即刻傳周神醫(yī)軍前待令。”
“意欲何為?”
“與爾等父子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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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之秋,《唐男》翻開了新的一頁。
^_^其實啊,順不順的,老多就打今起,一氣將《唐男》更完。不理會簡體書發(fā)行進度,先保證電子版再不斷檔。
沒個說道。自宮不自宮的,關(guān)鍵辟邪劍法太過玄奧。練著練著,像老多這等懶散之人,下不了太多力氣;自知劍法難以大成,只好再嫁接上,出來晃蕩。
^_^伸手不打笑臉人,大伙息怒息怒,且聽老多講倆笑話松松氣氛,咱回頭算賬不遲。
第一個笑話。《唐男》這等三極力作也出版了。三極是級別,老多厚臉皮拉關(guān)系才朝上湊了兩級,本來排五級;都自己人知道也就算了,傳出去蠻丟人的。力作咱就當(dāng)仁不讓了,費了老力氣寫的,是吧?
第二個笑話。出版了倆月多,老多還是從起點好友那里得知《唐男》印了紙,深山老林里要網(wǎng)絡(luò)沒網(wǎng)絡(luò),要電話也沒多少信號……
附加一個笑話。明天還更新……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