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云慕淮回來,拿了一把的房票子。
這會兒沒有房本,就是房票子,上面寫著某街道某胡同某號某院,房主姓名。蓋著大紅的戳。
下午趁著仨崽崽睡午覺,讓云慕涓幫著照看,喬之茉與云慕淮出門。
先到藥房,配了大姐要用的藥。
第一個去的是他們最早換的小四合院。
院子還是那個院子,并不破敗,看上去,日常應該是有人來幫著打掃的。
“哎喲,這可都是老物件兒了。”
二門里從主屋到廂房,原本空空蕩蕩的,主屋之前喬之茉從空間里放出來的床和桌椅,走的時候也都收起來了。這會子全都堆滿了,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紫檀的,黃花梨的,雞翅木的,紅木的,全是老家具,好東西。
云慕淮邊看著,跟喬之茉解釋了一句,“嗯,之前我說了喜歡老東西,主要換的也就是這些個。盛世的古董,亂世的黃金,以后國家發展得好了,這些才是真這寶貝。”
那必須的呀,這東西可比金子值錢多了。
之前埋金子的那個樹下的坑,這會子換成了一個木頭箱子,里面都是些玉石珍珠的首飾什么的。
“這都是怎么弄到的呀?不會是強取豪奪吧?那可就是不義之財了……”
喬之茉不太了解這些東西的來處。
云慕淮搖頭,“不是,之前不是說過嘛,都是從西山倉庫里偷著弄出來的。他們有賬冊子,哪些東西已經是無主的死產,都清楚著呢。咱們這些東西,也不好大張旗鼓的搬回家去,對老爺子影響不好,最多就是選幾樣合心意的,拿回去用。”
喬之茉想想,就笑,這要是一車一車的往回拉老家具,那他們倆真成了坑爹貨。老爺子也別再想復出的事兒了。
“咱們還是得有自己的地方,至少得有三個差不多大小的院子吧?將來仨崽子好分。”
跟老爺子住一起,她沒什么意見。但是自己帶著空間,沒個自己的地方,還是不方便。
“走走走,去看看別的院子,隔壁胡同就有一個院子。”
云慕淮扒拉手里的房票子,找到一個離這里最近的。出了胡同,轉個彎,拐到另一個胡同里,往里走,第三家就是。biqubu.net
倒座房就有五間,這是個大院子。
“哎喲,還帶著東西跨院呢?”
進到大門里,看到角門了,才發現,不只主院大,左右還各帶著一個跨院。西跨院更靠近胡同口,能看出來使用過的痕跡,之前應該是什么機構的辦公場所。
三間倒座房,還有很明顯的辦公室的風格。
后院西側整個都改成了食堂,帶著大鍋大灶呢,院子中間還有個很大的地窖。
相比這邊,東跨院像是封起來一直沒用過。
主院大三進,一看就是過去的大戶人家住的。
如今里面都不空,家具排設都滿滿當當的,中式西式的都有,長毛地毯和中式毛氈子鋪一個屋,紅木的沙發,背后主臥搭著床頭刻著小天使的巴洛克風格四柱床,還有鋼琴,留聲機,收音機,門房里還放著兩輛自行車。
“這八成也不是原裝,不知道哪個有才的給搭配的,這也太混搭了……”
喬之茉的眼睛被辣得不輕。
“這好歹看著是正經住人的,總比之前那院子,跟大倉庫一樣堆一起的好吧。”
那到也是。
整個院子都是這個風格,大、混搭。
主院的四角種著棗樹海棠,棗子在樹上也沒人收,還掛著呢。
看過了,心里有數就行了。
“下一個去哪?”
出門之前,喬之茉問呢。
云慕淮翻了翻房票子,“還有四處,一處在郊外,說來也是巧,當年咱們倆裝著去那園子里挖金子,就那個園子。另外兩處,在西城,離著也不近,今天過去怕是來不及回家吃晚飯,明天再去吧。還有一個,在海子邊上。王府隔壁,要去看看嗎?”
去啊。
剛好這邊門房里有自行車,也有氣筒子,打上氣兒就能用。兩口子一人一輛,不用走著去了。
才出門,云慕淮鎖大門,喬之茉推著車在邊兒上等他,就感覺有人探頭探腦的在胡同口往這邊看。
“咳……”
云慕淮聽到她的咳嗽聲,回頭看,怎么了?
喬之茉使眼色,他就知道,有人在偷窺這邊。
兩口子不動聲色,鎖了大門,推著自行車往胡同外走。
“哎,哎,哥們兒,停一下,停一下……”
嗯?
走到胡同口,邊兒上串出來一個身上衣服帶著補丁的小伙子,二十來歲的年紀,攔著他們的車,強行搭話。
“有事?”
云慕淮站著沒動,問他。
小伙子抬手摸著后腦勺,呵呵的笑,“我看你們是從那院兒出來的。跟你們打聽點事兒?你們是房主嗎?”見云慕淮點頭,笑臉更大了,“我看你們也不在這邊住,就想問問,那院子出租不出租?”
出租啊?那怕是不行,租出去了,那么些東西怎么辦?
還沒等云慕淮搖頭呢,小伙子趕緊接,“不全租,不全租,就想租西跨院的門房,行不行?”
哦,就租個門房啊?
云慕淮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小伙子一遍,“知青?”
小伙子笑得憨憨的,“是,才辦了病退回來不到半年。家里實在沒地方住了。”
喬之茉看這小伙子,知青還沒有允許回城呢,能想法子辦了病退,這腦子可不是一般的活泛。
那邊云慕淮問他呢,“你在哪個單位上班?打算多少錢租啊?”
小伙子就苦了臉,“我是病退回來的,哪有班上啊。重活我沒資格干,輕省活人家不要我。這不是在家待業嘛。”
“那你沒有收入怎么租房呢?”
啃老?
小伙子就跟做賊似的,左右看看,拉著云慕淮到墻角嘀咕了一會兒。
喬之茉沒跟過去,遠看著,云慕淮把西跨院的鑰匙給他了。
回來沒再說什么,叫她一起走。
往海子邊走的路上,才跟她說,“這小子有點門道,之前時嶼哥他們往這邊倒騰東西,他幫著把過風。跟他們那條線上的一個街溜子也算是發小。現在暗地里靠著來回從西北插隊的地方倒騰點大棗花生還有從下面農村收點雞蛋雜糧的暗著賣,掙錢養活自己。一個月收他三塊錢,讓他住著吧。他這樣兒的,說不定將來,能用得上。”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三教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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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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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