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占愛·總裁,結(jié)婚吧! !
獨家占愛·總裁,放過我!,146 我們就在這里做嗎? 6000+
原來是這樣……
唐堯的那幫下屬集體“了解”,然后準(zhǔn)備“補償賠罪”。舒愨鵡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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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
唐堯整理完了唐家勢力的一份名單,動了動微微發(fā)酸的手臂,這才呼出口氣,疲憊地靠在椅背上——沒有舒沐晚,事情就難辦多了!再抓她一次不容易,他真該率先就把那幫老家伙的名單挖出來的…澩…
修長的指節(jié)捻著那份字跡密密麻麻的名單,唐堯無可奈何地勾了勾唇角:要從如此強大的人群中排查,看來未來的一段時間……他是有得忙了!
“舒沐晚……”莫名的,他喃喃地重復(fù)著她的名字,任憑思緒漂移。
“叩叩!銪”
房門上在此時傳來兩聲輕微的叩響,唐堯挑眉看過去,還未說“請進(jìn)”,房門已被人先行推開——某個怯生生的身影慢慢挪進(jìn)來,小心翼翼地貼著門站定,小手反到身后上了鎖……
唐堯的眉頭不由蹙了蹙,抬眼目光質(zhì)問地直視向她:這個女人不過二十出頭,微濕的頭發(fā)卷曲著披散在肩膀上,身上穿著一件淺色的羊毛裙,包裹出嬌好妖嬈的身段,腳下則是什么也沒穿,光著腳踝踩在白色的長毛地毯上……
很清純膽怯的神色……但怎么看都覺得有幾分莫名的熟悉!
她是來干嘛的?
“誰讓你進(jìn)來的?”不動聲色地收起手上的名單,唐堯冷冷地問。
“他們……讓我今晚過來……陪您的……”女人緊張地捏著自己汗?jié)竦氖种福稽c點地往唐堯身邊挪,根據(jù)下屬們的交代自報姓名,“您叫我小舒就好……”
小舒?
唐堯的俊臉一沉,這下完全反應(yīng)過來了:她是在刻意地模仿舒沐晚!模仿今天掉在海里的舒沐晚:差不多的衣著,同樣微濕的頭發(fā),清秀得近乎相似的臉龐……
怪不得,看到她的第一眼時,他就覺得有些莫名眼熟。
“他們?”無視著這個女人的暗示,唐堯勾了勾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反問出來,“他們是誰?”
“就是站在外面的那些人,我不太認(rèn)識,今天他們把我挑過來的,說今晚不用工作,只伺候您一個就好……”小舒說話的時候,臉上已涌上淡淡的紅暈。
唐家的勢力范圍不小,旗下自然也不乏“娛樂會所”的產(chǎn)業(yè),自然這個女人也算是他們旗下的“工作者”。她想到自己竟有幸伺候唐少一次,而且唐少又那么年輕帥氣……她原本忐忑的內(nèi)心,就泛上層層的激動!
她已經(jīng)開始期待今晚了!
唐堯卻對女人情動的臉龐視若無睹,他冷冽的眸從緊閉的門扉上橫掃而過,唇角浮起淡淡的嗤諷,眼底升騰起慍怒的殺意:他們覺得是自己失職放跑了舒沐晚,所以又賠了一個“舒沐晚”給他?
而且是以這種方式?
這些人……還真是天真!
他要抓舒沐晚,可不是為了這種價值!
“唐少……”正思量間,女人已微微俯身,蔥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主動跪在他的雙膝之間,然后聲音嬌媚地喚他,“我們今天……就在這里嗎?”
她竟然敢碰他?!
唐堯猛地回頭,冷冽的視線和她相撞,讓她立馬怯懦地收手,只是想到外面那些下屬們的交代,她依舊不死心地模仿到底:“唐堯,你不敢碰我嗎?”
他們交代過,那個女人,就是這么稱呼唐少的。
“你說什么?”她只覺得下巴上一痛,便被唐堯的大掌鉗住,小臉因為吃痛而扭曲,聽到他低沉慍怒的聲音傳來,她死死地?fù)沃B求饒都不敢。
而也正是這個模樣,讓唐堯有瞬間的失神——
她也是這樣叫他唐堯,不留余地的挑戰(zhàn)他諷刺他;他也是這樣強行制住她,任憑她無助掙扎……眼前的女人,真的在某個方面,像極了舒沐晚!
并且這樣的姿勢,他的目光順著他的領(lǐng)口往下,能清晰地看到兩團(tuán)純白的柔軟,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玫紅……她里面什么都沒有穿!她在用一個女人的方式,勾\引他這個男人。
也就是這瞬間的錯覺,剝奪了唐堯思考的能力——在她開口求饒之前,唐堯猛地俯身攫住了她的紅唇,猛烈而粗暴地吻著,大掌探入她的衣服內(nèi),近乎粗暴地揉捏……
“啊!”如此迅猛的轉(zhuǎn)變讓小舒太過措手不及,當(dāng)他重重地捏上她時,她完全失控地尖叫出來,然后下一秒只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被抱起來放上了桌面……
這是房間內(nèi)唯一的辦公桌,漆黑的桌身,桌面半人高,她坐在上面的時候,正好兩\腿\分\開環(huán)上他,身下的某處隔著褲子的布料,緊貼著他的硬繃……
唐少!
在她們眼中恍若神祗的唐少,馬上就會親身進(jìn)\入她了……如此強烈而美好的期待讓她心跳加速,她漲紅了臉,緊張到了對眼前的一切甚至不敢置信!
上身的衣服被他大力扯碎,就這樣凌亂而破敗地垂掛在她身上,唐堯近乎暴力地愛\撫她,手掌所過之處,在她潔白的肌膚上留下暗紅的指痕,讓她又痛又……刺激!
她喘息著,幾乎跟不上唐堯的節(jié)奏,只能用兩腿緊緊地夾著他,用某處緊緊地抵著他,直到他的大掌移過來,粗魯?shù)赝聘吡怂娜箶[,在她腰上摸索著……
“不用脫!”她喘息著主動承認(rèn),心急地去拉他的皮帶,“下面我沒穿……”
可以直接來了!
她已完全動了情,剛剛這么蹭著唐堯,她就已在他褲子前襟的布料上留下點點濕意,整個人屋子里頓時都充斥著劇烈歡愛前夕的yin糜味道……
“恩……我們……”她嬌媚地喚著,主動把手環(huán)上唐堯的脖子,在他的大掌撫向她身下時,難以抑制地叫出來,并且手指也本能地掐上了他的肩膀,“啊……恩!”
她掐到了他的傷口。
唐堯吃痛地抽了口涼氣,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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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從剛剛那狂野劇烈的一分鐘內(nèi)清醒,整個人迅速從情\欲中抽離,臉色也因為清醒而頓時沉了下來——他在干什么?剛剛差點就要了這個女人?
不!
不是這么簡單的問題!
唐堯是精通心理學(xué)的專家,當(dāng)然也從剛剛的失控中瞬間洞悉出了某樣?xùn)|西,真實得讓他覺得恐慌:他剛剛是有瞬間的失神,才會和這個女人發(fā)展到一場狂野!
那么,如果這個女人是舒沐晚呢?他能在這個時候停下來嗎?
難道潛意識里……他也想以這種方式得到她、占有她?
唐堯的眼底瞬間涌起無限的狂亂: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她是仇人的女兒!該死的,她是舒文的女兒,是他從小到大都不待見的存在!!!他怎么可能對她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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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他低咒一聲,猛然推開了身前的女人。
“唐少?唐……唐堯!”小舒還未完全從情\欲中回神,雙眸中盡是濕漉漉的迷離,她抬眼卻看到唐堯正在整理衣服,當(dāng)下慌了,“怎么了?我們不在這里做嗎?”
唐堯沒有理會他,用幾乎逃跑的方式快速地整理自己。
而小舒,在此時做了個把自己完全推向墳?zāi)沟臎Q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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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堯!唐堯不要走!”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完全扯破,她根本無法跟著唐堯跑出去,只能在唐堯走到門口的時候,急急地追上去抱住他的腰,“怎么了?”
唐堯的身體緊繃著,渾身都散發(fā)著危險因子。
TM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現(xiàn)在該死的心情差透了!
他現(xiàn)在連自己都痛恨——居然在潛意識里有這樣的想法……他簡直就是瘋了!
偏偏小舒還是不明真相,所以她試圖挽留的勸阻,此刻完全變成了火上澆油:“唐堯……是我弄痛你了嗎?我道歉……我改好不好?我們剛剛還好好的……”
“剛剛還好好的”這句,無疑是對唐堯恥辱的挑戰(zhàn)。
小舒只覺得他的身體猛然一僵,毫無感情地推開她,在她未回神之際,只聽到“咔噠”一聲,太陽穴處便被抵上某個冰冷暗黑的東西……是槍口!
“唐堯?”小舒瞬間就被嚇慘了,一張笑臉花容失色。
唐堯面無表情,眼底的暴戾更甚。
“唐……唐少!”她在危機(jī)時刻連忙改了口,幾乎是哭喊出來,哪里還顧得上模仿,完全是保命要緊,“我知道錯了,您別開槍……您放我一條生路吧,唐少……”
“我問你。”唐堯突然開口,無視著她那幾顆慘淡的眼淚,冷冷打斷。
“如果你的爸爸背叛我爸爸,我該拿你怎么辦?”總要有人,為剛剛的那場錯認(rèn)負(fù)責(zé),他冷靜地看著她,再度強行把她帶到舒沐晚的位置上。
“什……什么?”她不認(rèn)識舒沐晚,更不知道舒沐晚,自然什么也聽不懂。
只是,她能真切地感覺到太陽穴上的槍口,眼中的恐慌越來越強……
完全不是她!
唐堯嗤笑,心里稍稍放松:完全不像她!同樣是被槍指著,她們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還好,不是……這讓他心底的罪孽陡然就覺得減輕了好多。
也讓他能全心全意,毫無留戀地……扣下扳機(jī)!
“乒!”
一聲悶響,女人應(yīng)聲而倒,空洞的眼底還殘留著身前的驚恐。鮮血從她的太陽穴處迸濺出來,在她的半邊側(cè)臉上開了朵暗紅色的花,有幾滴血迸濺在唐堯的臉上,讓他清俊白皙的臉顯得多了幾分戾色……
他微微一笑,妖魅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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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們在槍響的后一秒便拼命敲門,擔(dān)憂地在外面喊:“唐少?唐少您還好吧?”
應(yīng)該是唐少開槍的吧?
那個女人沒有帶槍啊!應(yīng)該不可能是殺手之類的……
“恩。”他淡淡地應(yīng)聲,閑閑地拉開了門,這才讓人看到了里面血腥暗沉的畫面:地上的女人橫陳著,不整的衣衫下隱隱可見男人的指痕,只是可惜……這具讓人引發(fā)無限遐想的軀體,不再有溫度。
“這……”
“……把她處理掉。”打斷下屬的詢問,唐堯徑自下令,反身朝著屋內(nèi)走去,在下屬離開之際,突然又語調(diào)低涼地補充,帶著隱隱地不忿——
“不用把‘舒沐晚’補償給我。”頓了頓,他繼續(xù)出聲,“我要的舒沐晚,是這樣的下場!”
對,就是應(yīng)該這樣。
他們是敵人,他就應(yīng)該有痛下殺手的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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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
關(guān)于venki的尋找,一無所獲。
南宮墨緩步回到別墅,臉色已經(jīng)明顯疲憊。管家急急地過來,順勢接過南宮墨脫下的大衣,面色同樣有些擔(dān)憂:“少爺,怎么樣?有小少爺?shù)南⒘嗣矗俊?br/>
找一個孩子,可比找一個大人難得多!
南宮墨頹然地?fù)u了搖頭,手指暗了暗隱隱發(fā)痛的眉心,朝樓上示意了一眼:“她怎么樣了?”
“舒小姐睡了,剛剛測過溫度,體溫已經(jīng)降下來了。”報了舒沐晚的平安,管家多問了一句,“您是現(xiàn)在就上去看她么?”
“不了。”南宮墨擺了擺手,“我等她睡熟。”
要是她再問起venki的下落,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派出去的人已經(jīng)幾乎挖地三尺再找了!唐堯那邊也沒有任何動靜,他沒有抓venki,那他到底“失蹤”去了哪里?真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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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這個世界終于徹底寂靜下來,南宮墨這才放輕了腳步上樓,推開臥室的門,在一片暗沉的光線中找到了她——她就躺在大床的中央,側(cè)著身子蜷縮成一團(tuán)……
她睡著了,卻睡得并不安穩(wěn),始終緊蹙著眉頭,身體時不時地輕顫一下。
南宮墨掀開了被子側(cè)躺到她身邊,長臂輕輕地夠過去,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了她的睡姿,終于才能納她入懷:雖然還有諸多不順,但是……她在他身邊就好。
至少,他還有她。
“沐晚……”南宮墨低喃著她的名字,無聲地在她發(fā)頂落下淺淺的一吻:以后,你就呆在我身邊,或者呆在別墅里……不要再出去了,好不好?
不由自主,又完全本能的,他限制了她的自由。
“爸爸……”舒沐晚的眉頭緊蹙著,還在噩夢中抗?fàn)帲膊恢菈粢娏四膫€鏡頭,她無助地哽咽著,不停地呢喃著要爸爸,“爸爸……不要走……”
白天再堅強,也終究是被“體驗”震驚到!
唐堯的心理控制,還是有作用的!他的話,在夢境這種最脆弱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襲擊著她的意識,逼得她在噩夢中沉淪,在愧疚和無助中走向崩潰……
“舒沐晚?”南宮墨拍了拍她的脊背,想要喚她醒來,她的意識卻已轉(zhuǎn)化到另一個夢境。
不同的噩夢,也有不同的羈絆。
她看到滿地的鮮血,看到喪心病狂的針頭和毒\品,看到抗?fàn)幍饺烁裢耆懽兊娜恕?br/>
“辰……”她在夢境中哭喊出來,而在深夜里,她也喃喃地叫出他的名字,一滴滾燙的淚無聲地在她眼角流下……正好滴落在他的手臂上,讓南宮墨的身形微微僵了僵。
辰?
這滴淚,是她為南宮辰流的。
還是忘不掉么?
終究心底還是住著一個他么?
“乖……不哭了……”他在這個瞬間放棄了叫醒她的想法,只是無聲地?fù)砭o她,將她摟入自己懷中。縱使心底嫉妒得發(fā)狂,他也始終忍耐著——屬于她和南宮辰的夢境,他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