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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空,我都知道了(二更)

    ,最快更新兩只餓狼溺寵妻 !
    沈南弦滿意的盯著她開始泛起緋紅的皮膚,大手的力度越發的放肆起來。
    帶著魔魅的氣息在她耳邊壞壞的呵氣,“夏星空,我現在就想干+你,四周都是鏡子,干起來一定很爽!”
    星空臉一紅,心止不住的抖。
    “沈南弦,你瘋了!會被人看見的!”
    “怕了?求我吧……”
    沈南弦肆無忌憚的越發撩得帶勁了,絲毫沒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為所欲為的 ̄著,趁星空不小心分了神,就用力的狠狠一掐。
    周而復始,星空被他弄得頭腦昏沉,血液逆流。
    緊咬牙關,瞪著他嘴角那抹邪惡的笑,“我死也不會求你!你最好弄死我!不然等我出去了我反過來弄死你!”
    不就是放狠話嗎?誰不會啊!
    不過說完卻忽然覺得自己沒了底氣似的。
    沈南弦倒吸了一口冷氣。
    “夏星空,你要弄死我?就你?你確定你行嗎?”
    沈南弦伸手捏住她的下頜,逼她與自己直覺,居高臨下的和她說話,語氣帶著嘲諷。
    冷冷挑眉,星空比他還拽的扭過了脖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眸色一黯,沈南弦大手霸道的往下,聊開了那黑色的西裝裙,指尖挑入,帶著微微的怒氣。
    “夏星空!你每天晚上都夢游到我床上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我還沒和你算,你憑什么要弄死我?關鍵是你有這個能耐么?”
    好看的眉毛高高一挑,冰冷的指尖隔著薄薄的衣料撩撥著。
    星空腳有些發軟,小手緊緊攥住了他結實的手臂,才努力穩住了陣腳。
    骨節均勻的指尖順著那逸出的液體,倏爾溜 ̄了進去。
    沈南弦開始暢通無阻的滑行起來。
    星空終于還是忍不住的叫了出聲,“唔……”
    密閉的空間里,回蕩著惹人遐思的聲音。
    星空聽得臉色一陣陣緋紅。
    沈南弦十分滿意的聽著自己制造出來的聲音,當然這還得多虧了星空的貢獻。
    附在她的耳畔,輕柔的呼出極度邪惡的話語。
    “夏星空,別人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如今你情我愿,你聽聽這聲,嘖嘖,讓老子進嘛……”
    發了情的男人,這會兒竟像個要糖吃的孩子一樣,軟磨硬泡用盡各種方法向她“求情”。
    一直到那道暖流逸出根部時,沈南弦濃眉挑高,動作越發的邪惡起來。
    扶準了她的身子,指尖挑 ̄,接著以最兇猛的方式,繼續滑動。
    “……夏星空,你快點答應我了吧……這么多……”
    “閉嘴!”星空緊咬牙關,卻依舊止不住的抖。
    “……夏星空,原來你喜歡我這樣來啊?早說嘛!保證讓你爽!”
    沈南弦邪惡的俯下頭,銀蕩的盯著她。
    全身,一陣陣劇烈的抖起來。
    微微抬起眼角,星空看到了電子鏡子里倒映出來的自己,此時高大挺拔的身子罩住了她嬌小的身子,深目緊緊凝著她最 ̄的地方,一瞬不瞬。
    羞恥感驀地浮上心頭,一股滾燙的暖流隨即滑落,直接滴落在他手指上。
    “噢……爽嗎?好多!夏星空,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的!”
    “……滾!”
    “不要了嗎?”
    “……讓你滾!”
    “可是我滾不出!”沈南弦說得好委屈,好看的眉卻壞壞的抬起。
    “……滾粗來!”
    話音剛落,沈南弦一口咬住了星空的耳垂,瘋狂的舔著。
    星空抖得越發激烈了,緊緊咬著唇瓣,才忍住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沈南弦毫不客氣的將星空壓在電梯的角落,四面如鏡的電梯四壁清清楚楚映照出兩人的模樣。
    霏靡的味道盈滿整個電梯,刺激著倆人的視覺神經。
    星空緊緊咬住唇瓣,咬得紅腫。
    沈南弦蹙眉,伸手,用力分開她的唇瓣,“不許咬!都破皮了。”
    半晌松開了手,可是她又下意識的咬住。
    沈南弦無奈,又伸手分開她的唇瓣,悶哼一聲,“讓你不許咬!再咬我讓你咬老二!”
    星空腦子轟轟炸響,嘴一癟,時刻提醒自己不許咬。
    可是不咬唇,她就止不住的逸出嚶嚀。
    艾瑪!好丟人!
    死餓狼卻還在耳邊邪惡的刺激著她——
    “夏星空,你居然在電梯被我的手指弄成這樣了……你老實說,昨晚是不是一整夜都想我想得睡不著,瞧你這反應,好像饑渴很久了似的!”
    星空聽著他邪惡的話,臉紅得通透,想反駁卻什么也說不出口,全身卻無力的靠在了電梯的墻壁上。
    白了他一眼,心里暗暗盤算著,怎么擺脫這條死餓狼的禁錮。
    緩兵之計,倒是可以用用的。
    微微瞇眸,星空阻止他繼續要進行的粗暴行為。
    “沈南弦,不要在這里……”
    沈南弦壞壞的勾起唇角,望著眼前的鏡子,邪魅的笑。
    “你怕了?放心,我會很溫柔!這里挺好的!你可以看看你自己有多*!”
    心口,一顫。
    星空慌了,要是讓公司的人知道他們一大清早躲在電梯做這種事,她還要不要繼續混下去了!?
    抿了抿唇角,星空嘗試向他妥協。
    “沈南弦……我們去別的地方,我都聽你的……都聽你的……但是不要在這!好不好?”
    沈南弦抬眸掃了一眼她緊張得皺起的小臉,心中再次萌生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濃眉擰了擰,身子的炙熱難消,是個男人他就不能挪地兒了!
    “你到底怕什么?”說著,粗糲的手指輕輕滑過她擰緊的黛眉。
    “沈南弦,去別的地方吧……真的會被人看見的!”星空緊張得手心狂飆汗。
    沈南弦盯著她緊張的樣子,飽含火熱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她,好久好久。
    久到星空快要絕望的以為他一定不會答應。
    可是,良久——
    沈南弦竟然開口了,淡淡的挑唇,附在她精美的耳畔,邪惡的呼出氣息。
    “夏星空,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什么都得聽我的!”
    心,在一抖。
    星空聽著他答應了,狂捏了幾把汗,總算松了口氣。
    推開他的身子,星空迅速的整理了身上的衣服。
    摁下電梯,星空迫不及待就想往外走。
    視線滑過她臉上泛起的紅暈,沈南弦一把捏住她的手腕。
    “夏星空,在公司的玄關口等我,我去取車!”
    星空聽著她的話,手驟然一僵。死餓狼有木有這么饑渴!?說風就是雨?
    可是!
    在她還想開口拒絕的時候,沈南弦魔魅的聲音再度揚起,帶著令人窒息的威脅。
    “還是……你想繼續在這里?”
    星空愣怔,皺皺鼻子,恨恨的“嗯”了一聲,“我回辦公室拿包包就下去!”
    沈南弦滿意的點頭,像拍小狗一樣拍拍她的腦袋,“真乖!那我去取車。”
    星空躲過他拍小狗似的大手,悶哼一聲,“少拿對小狗的手來對付我!”
    沈南弦勾唇,暗暗腹誹這女人心思可真多。
    “有你這么讓我*的狗嗎?”
    “靠!你才是狗!除了你兒子,你全家都是狗!”星空忿忿道。
    說完,徑直往前走,走了一小段路,又恨恨的甩過頭來,恨恨的給他一記小白眼。
    沈南弦立在電梯口,深目緊緊盯著她嬌小的影子。
    他希望她會忽然擰過頭來看他一眼,一直暗暗期盼著。
    良久,真的沒有讓他失望。
    她真的擰過頭來了,雖然是仇恨的目光。
    可是,沈南弦涔薄的嘴角還是止不住的往上勾了勾。
    許子明立在轉口的位置,大掌攥出了分明的青筋。
    在他們都看不見的地方,許子明看著他倆的互動。
    心口的位置,像是忽然被重重一擊。
    失敗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大掌,又攥緊了幾分。
    ★
    星空回到辦公室,迅速的收好了包包,寫了個請假條。
    不敢去敲許子明的辦公室,星空紅著臉,求小麗幫忙轉交。
    小麗掃了一眼那請假條,像是要故意為難星空似的,眉毛一抬,重重的咳了咳。
    “寫上請假原因!否則我不好交代!”
    “請假原因啊?”星空懵了,找什么借口好呢。
    “快寫!別擋在我面前!”小麗對她很不耐煩,認定了她就是勾人的狐貍精。
    “嗯……”
    星空捏著請假條的手抖了抖,實在是想不出什么借口了,難道真要寫自己要和死餓狼青天白日下要去做茍且之事嘛!
    死餓狼為什么永遠只站在他自己的立場上思考問題呢?她只是一個小蝦米,真受不了他這樣的摧殘吶!猶豫了好久,星空無可奈何的寫上了一個原因:例假來襲,小腹疼痛,請假一天!
    小麗伸手接過她手里的請假條。
    泥煤的,炸了個碉堡!
    當場就震暈了,果然是個狐貍精,這樣的借口她竟然也寫得出!
    星空在小麗一臉鄙視的目光中離開了辦公室,摁下了電梯,心口依舊忿忿難平!
    為毛沈南弦老是要逼她做一些不喜歡的事?
    為毛!為毛!為毛!
    深深吸一口氣,星空決定待會一定得和他談談,再也不能讓他繼續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擾亂她正常的生活!
    走出了電梯,星空朝著“占庭大樓”的玄關口走去。
    從旋轉口旋了出來,星空四十五度仰起頭,望著七月的藍天,日光竟白得亮瞎了眼。
    星空伸手,擋了擋炙熱的光線,微微瞇起眼眸,感受著陽光打在手上和臉上的溫暖。
    忽然覺得,人活著真好!可以看見陽光,可以感受溫暖……
    但是很久以后再回憶起今天,星空卻寧愿自己不要見到這一日如此燦爛的陽光。
    可惜命運早已經預定好了一些事情,必須按照時間書序不可逆轉的上演。
    正如沈玉寒,無奈的接受命運的指示,即便早早就知道了一切,最后還是無奈的被錯開。
    朝露之于暮蝶,只是碰錯了時機。
    沈玉寒知道,他總是遲到一步。
    如果這一次,他趕上了,是不是不會再錯開?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燦爛的光線灑落在寶藍色蘭博基尼上。
    妖孽般的俊臉上,層層光亮的影投射下來,卻依舊掩飾不住他眸底深深的落寞。他看上去如此的孤獨。
    大掌緊緊捏著那“尋鏈啟示”,好看的桃花眸迅速的掃了了一眼上面的聯系電話。
    抬起眼眸,沈玉寒盯著不遠處那抹立在玄關口的嬌小身影。
    心口一窒,骨節均勻的手指倏爾摁下了號碼。
    星空此刻正立在玄關口等著沈南弦開車過來,肩上背著的包包忽然震動了起來。
    嘴角撇了撇,星空打開了包包,取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指尖滑過屏幕,放在耳邊接起——
    “喂。”
    “……”電話那頭始終沉默著,除了越來越明顯的呼吸聲,星空什么都沒有聽到。
    “喂?”星空努努嘴,再次開口問道。
    “……”
    “喂!不說話我掛斷了!”
    星空覺得莫名其妙,到底什么人一大清早打電話竟然不開口,氣咻咻的想要摁掉電話。
    正當星空想要掛掉電話的時候,聽筒卻忽然傳來了熟悉的呼喚——
    “小星空……”
    星空手一抖,已經遠離了耳朵的手機,又再次貼近了耳畔。
    “沈玉寒?”
    “小星空,先別掛!”
    星空努努嘴,“打電話不說話什么的最可惡了!”
    沈玉寒撇嘴笑了笑,“是嗎?那我以后天天打電話和你說一大堆話。”
    星空嘴角抽了抽,冷冷道,“我沒話和你說!還有你為什么有我號碼?”
    “喔……不小心看到的!”
    “在哪里看到?”
    “就在一張告示紙上面看到的。”濃眉挑高,沈玉寒血紅的薄唇微微啟開。
    “告示紙?”星空心里泛起一絲疑惑。
    沈玉寒卻忽的笑了起來,答非所問——
    “嗯,我什么都知道了……”
    星空聽著他的話,額頭在陽光的炙烤下,狂滴汗。“你到底知道什么啊你?”
    “我知道你是誰了,我知道了……”
    沈玉寒一邊說著,一邊翻過那“尋鏈告示”,修長的指尖滑過告示上那熟悉的項鏈——告示紙上那項鏈的字母忽然觸痛了他的眼球,半晌,薄涼血紅的嘴角一點一點的開啟。
    “小星空,你要是知道我是誰,可以原諒我嗎?”星空聽得一頭霧水,“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沈玉寒!我老早就知道你誰,你不就是沈南弦那條死餓狼的弟弟么!都不是好東西!”
    一說到沈南弦,星空心口就莫名的泛賭!要不是他,她用得著這么熱的天跑出來?忿忿抬起眼眸,星空朝著對面公路人上望去——這無意的一瞥,注定了無法阻止的悲傷逆流。日光斑駁的馬路上,一個步履蹣跚的老婦人,背著一大麻袋東西,正一瘸一拐的過著人行道。眼看綠燈閃爍,紅燈即將亮起,老婦人還停止在路中央,止步不前。天!
    星空還沒有來得及聽沈玉寒把話說完,隨即擱下了電話。急沖沖的往前走,攙起那老婦人,盯著那只剩下四秒鐘的紅燈,飛快的往前奔。
    綠燈最后閃爍了幾眼,紅燈隨即亮起。
    星空心急如焚的攙著老婦人朝前走去,可是那老婦人雙腳似乎有毛病,怎么走都走不快。星空急得直冒汗,緊張的左顧右盼著,就怕哪個不長眼的司機就這樣撞過來了。
    如今的處境簡直是進退兩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了路中間,老婦人卻一瘸一拐慢吞吞的走著。
    星空眉眼急速顫抖著,扭過頭望著那老婦人。“老奶奶,咱們走快點,卡在這里好危險!車來了就糟糕了!”
    話落的一秒,老婦人布滿皺紋的眼角驚悚的顫栗了,渙散的瞳孔焦距驟然瞠大——
    “姑娘!你快走!車真的撞上來!”
    星空沒有來得及扭過頭,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應。
    “嘣”一聲在耳畔響起。
    “嗤!”汽車急剎車的聲音隨即而來。
    緊接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星空感覺手腕痛,好痛,比被捏碎了還痛。
    她心想自己這一次必死無疑。腦海里開始不停的閃爍著濤濤和寧寧變幻浮動的小臉。
    她努力的睜開眼睛,想最后看他們一眼。等她恍恍惚惚再次瞠開眼眸的時候——她看到的卻不是小家伙的臉。是血,好多血!不停的在地上蔓延開來……
    那血紅的液體,分明是從另外一個人身上流淌下來的,仿佛地獄墟隙中盛放的大朵罌粟花朵迅速的在四周,蔓延,包圍……模模糊糊之間,星空聽到遠遠的地方,他低啞的呢喃,仿佛來自云端般的低吟,像極了沈玉寒妖孽般的聲線——
    “小星空,小星空……Starry—Sky—in—su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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