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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號包廂房里,鵝黃色的燈光下,曖昧的氣息流轉(zhuǎn)著。
女人修長的腿肆無忌憚磨蹭著男人的小腿肚,慢慢來到他的雙膝,然后再度往上,慢條斯理的隔著絲襪摩擦著他的大腿,有意無意的撩過他腿間那象征著男性力量的*。
“南弦……你難道都不想我么?”
木紫嫣嬌嗔一聲,柔軟的手不安分的撩撥著他性感的喉結(jié),一路蜿蜒而下,停留在他古銅色的鎖骨處。
纖細的指尖來到襯衫的領(lǐng)口處,稍稍的停留,輕輕的一扭,襯衫領(lǐng)口散開,蜜色的胸口肌膚一并露出來。
沈南弦濃眉蹙了蹙,眸底不經(jīng)意滑過嫌惡的情愫,暖色調(diào)的光影交錯落在他緊繃的臉上,棱角分明卻僵硬的臉部線條覆蓋在陰影之下,他整個人顯得無比孤傲清冽。
木紫嫣看著沈南弦,被厚妝覆蓋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嘴角挑開,嬌滴滴的開口,“弦……我準備好可以接受你了。”
說完,臉色飛上一抹紅暈,羞澀的垂下了眼眸。
沈南弦頓了頓身子,不動聲色的推開她,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淡淡的開口:“走吧,我送你。”
木紫嫣錯愕的瞠目,心像被針刺一般的疼痛。
沈南弦竟然對她的靠近不感興趣?剛才他連手指也沒碰過她一下!
臉上火辣辣的灼燒,此刻的木紫嫣又羞又惱!嘟著嘴跺著腳,木紫嫣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生悶氣。她以為沈南弦會像五年前那樣,一見到她生氣,一定就會主動過來哄她!
可是他,竟并沒有。
沈南弦由始至終,視線都沒有在她臉上停留。伸手拍拍身上的衣服,目不斜視離開了包廂。
木紫嫣盯著他絕情離去的背影,惱怒的跺了跺腳,匆忙的追了上去。
★
停車場。
沈南弦穿著寶藍色的西服,從背后看起來身材挺立俊逸,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
木紫嫣大步的追了上去,大聲的叫他:“南弦,你等等我!”
沈南弦一直走到了車子停放的位置,打開了車門才回過頭看著她。
木紫嫣跑的氣喘吁吁,胸口一起一伏刻意的做出將近一個罩杯幅度的呼吸,嬌嗔著:“弦,你干嘛走那么快?我跟不上。”
沈南弦頎長的身子倚著車,兩指夾著煙,點燃,吐出白霧,模糊了表情,冷冷道,“我趕時間。”
木紫嫣心下一顫,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對她說他趕時間這種話的。
有人說:男人愿意花多少時間陪女人,說明他對那個女人的愛有多深。因為,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珍貴的東西。他愿意拿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與你分享,說明你在他心中的分量重。
可是,現(xiàn)在……
木紫嫣眸底一黯,有些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南弦,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忽然對我這么冷淡?”
沈南弦指尖夾著煙,垂眸,不說話。
其實他并不是忽然對她這么冷淡,以前的沈南弦對她也只是妹妹般的照顧。
在夏星空沒有出現(xiàn)之前,他以為世界上不會出現(xiàn)令他感興趣的女人,所以愿意接受家里人的安排與木紫嫣結(jié)婚。
可是夏星空忽然出現(xiàn)了,第一次見面她就頂著他老二,第二次見面就看到她狼狽卻魅惑的模樣,第三次見面她就在辦公室救了他一命,他刻意隱瞞身邊的人,所以從來沒有人知道他身體患有這個病,可是她卻隨身攜帶著他急需的藥……千絲萬縷解不開的疑惑糾纏在心頭,而冥冥之中,卻仿佛有一根暗線在牽引著他們。
當(dāng)他從身后抱著她的時候,他清楚的聽到自己那一顆素來陰暗無瀾的心,開出了明媚的花,泛起了彩色的漣漪。
如果他的人生注定必須早早結(jié)束,那么夏星空,就是他此刻最想到達的彼岸。
木紫嫣不甘心的憋著紅嘴,將自己心里的猜測說了出來:“南弦,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其他女人了?”
沈南弦忽然扔下煙頭,踩滅,語氣淡漠得像一塊冰:“與你無關(guān)。”
說完,打開了車門,坐進了車里。
木紫嫣看他已經(jīng)開始發(fā)動引擎,快步繞到車子的另一邊,打開了車門,也坐了進去。
待她坐下之后,沈南弦發(fā)動了車子。
“嗤——”一聲,車子離開了停車場,急速朝著木家而去。
木紫嫣望著窗外一路倒退的街景,時不時扭過頭盯著沈南弦冷凝俊逸的臉,心卻一寸寸涼透——原來,他真的不是五年的他了。
可是,到底是什么令他轉(zhuǎn)變得這么快?
圈內(nèi)的人都知道,沈家兩兄弟,一個冷一個熱。而沈南弦向來冷血,從來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上心,除了木家的大小姐……
呵,看來傳言真的不可信。
木紫嫣不甘心的咬著唇瓣,細細思量著有可能出現(xiàn)在沈南弦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剛才他望著夏星空時,那炙熱的眼神。心頭猛地一顫,陰森狠戾的眼神倏然滑過了眸底,手不由的攥了攥……
★
“阿嚏!”星空在冷氣十足的空調(diào)房里,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了個噴嚏。
下意識抱了抱雙臂,星空忽然覺得還是家里的風(fēng)扇吹著舒服呢……
一想到風(fēng)扇,星空忽然記起家里的風(fēng)扇又壞了,看來今晚得找個時間拿去外面修一下,不然小家伙晚上睡覺又要吵鬧了。
想起了寶貝兒子,星空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勾了勾。
第一天上班,許子明只是讓她盡快熟悉一下公司的大小事物,并沒有給她布置什么任務(wù),所以一整天下來,工作還是蠻輕松的。
只是……
一想起許子明中午在車廂里的吻,星空就止不住的一陣陣心悸,凝著黛眉,深深的呼了口氣。
星空并不知道,她今天中午與許經(jīng)理一起外出用餐的事件已經(jīng)作為勁爆消息傳遍了整個人事部。
人事部果然是公司八卦傳得最快的地方——
“聽說許經(jīng)理中午和昨天那個過來辦理入職的女人一起去吃飯了!”
“真是狐貍精轉(zhuǎn)世啊!昨天我就說她那對騷眼睛是典型的狐貍眼,喜歡亂放電,勾男人!”
“……嘖嘖,搞不好已經(jīng)被人弄上。床好多次了,否則哪有那么容易就進咱們公司?我看過她入職資料,沒有任何經(jīng)驗,不過是個剛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
“噓……小心這話被人傳到許經(jīng)理耳朵里,那我們就死定了!”
這個時候,踩著七寸高跟鞋的首席秘書謝曉婷恰好經(jīng)過人事部,敏銳的耳朵捕捉到了“許經(jīng)理”的字眼,腳步停了停,也好奇的加入了她們的談話。
一聽之下,才得知原來她們口中的狐貍精正是她舊日的同窗——夏星空。
這么好抹黑夏星空的機會,謝曉婷自然不會錯過。
一邊對她能這么快得到許經(jīng)理的賞識恨得牙癢癢,一邊將星空的“陳年往事”添油加醋的倒了出來——
“……夏星空從小可就是個騷狐貍,高中的時候她是我同學(xué),那個時候她就已經(jīng)偷偷懷了野男人的孩子,后來被學(xué)校知道了,強制勒令退學(xué)……退學(xué)后聽說她還把孩子生了下來……”
“天啊!原來這個狐貍精竟然連孩子都生了啊,可是我看到她入職資料上寫的竟然是未婚!”一個女同事附和道。
“這么沒面子的丑事怎么可能會寫出來?!”
“也是……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也不知道是被哪個男人搞大的肚子……!”
“像她這么賤的,搞不好是被幾個男人一起搞大的……”
……
整個人事部的女同事聽著謝曉婷敘說著關(guān)于夏星空的丑事,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議論著,最后得出了一個無比堅定的結(jié)論:夏星空就是個傷風(fēng)敗俗的狐貍精!靠著巴結(jié)許經(jīng)理才進了公司!
一直安靜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雪兒,聽著她們的議論,嘴角緊抿,由始至終不發(fā)表任何議論,清雋的眉毛一點一點的蹙緊……
★
下班的時候,關(guān)于夏星空“十八歲被搞大肚子,未婚懷孕生下野種”的重磅八卦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整棟公司大大小小每一個角落。
這也自然而然的傳進了早上與她結(jié)下了梁子的趙心杰耳朵里。
向來在公司虛晃度日,只對偷襲美女屁股感興趣的趙心杰,在聽到茶水部小妹講到關(guān)于夏星空的八卦時,邪惡的嘴臉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自從星空早上在電梯里賞了他一個巴掌之后,他今天一整天都過得不舒坦,心里一直堵著口氣難以下咽,連吃飯都噎著。
現(xiàn)在忽然聽到這樣的“好”消息,趙心杰惡毒陰冷的心徹底的扭曲了,暗暗思量著要如何用最狠的方法教訓(xùn)一下這個女人。
惡毒的靈光突然乍現(xiàn),趙心杰取出手機,撥通了人事主管兼總裁助理吳東的電話——
“喂,是吳東嗎?我是趙心杰——你老板的舅舅啊!”趙心杰故意咬重了后面的幾個字。
電話那頭的吳東微微一愣之后,恭敬的開口:“喔,原來是舅老爺啊……您好您好!”
“吳東啊,有件事情想讓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趙心杰虛胖的肉臉隨著他嘴角開啟而劇烈的顫抖著,著實令人惡心。
“舅老爺您請講!”
吳東向來對趙心杰無好感,但是人家是皇親國戚,自己也不好得罪。
“咱公司有個新來的女職員,叫夏星空的,你不是人事主管么?你去幫我看看她的家庭住址。”
“舅老爺,這……”
吳東眉頭用力的擰了擰,有點猶豫,公司的員工資料向來都是嚴格保管,不可外泄的,豈有說給就給的?
“吳東,你他媽倒是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啊?你是想讓我自己親自去找南弦嗎?!”趙心杰搬出了外甥來鎮(zhèn)壓吳東。
吳東一聽,心下就慌了,身為一枚小小的員工,他實在不敢得罪這舅老爺。其實得罪了舅老爺這個軟柿子還不要緊,要是得罪了她的姐姐趙心敏那就隨時會死得不明不白啊!
嘴角顫了顫,吳東趕緊答道,“舅老爺,您別急,我去給你查一下就是了,待會再告訴您。”
趙心杰聽到吳東的回答,這才滿意的嘆口氣,一想到夏星空這個快要到手的香餑餑,肥厚惡心的嘴角笑得陰險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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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直重復(fù)循環(huán)一首叫《朋友的朋友》的歌,明明偶素個很*的貨,可是聽著聽著心里竟有種蛋蛋的桑感……蛋蛋的……o(╯□╰)o
妹紙們,乃們都要珍惜偶這枚*貨,珍惜我,就要收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