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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多出一個人來,倉庫里的幾人可是被嚇得不輕。
眼看對方來者不善,幾個人逐漸靠攏,其中一個沖著徐強(qiáng)開口道:“強(qiáng)子,他是誰?”
“他”
徐強(qiáng)剛想說話,不妨被身后的楊杰巴掌一推,再次摔倒,而楊杰也順便跨入了倉庫,玩微笑道:“和這家伙沒什么關(guān)系,我是專程來找你們的!”
只有三個人,而且看上去都沒什么精神,楊杰還真不把他們放眼里。
“小子,你這是找死!”
三人中,為首的中年漢子冷哼一聲,從旁邊鐵銹桌上抽過一根鐵棒,另外兩人也分別從左右對楊杰形成包夾。
“我連槍都不怕,還怕你一根破棍?”
看到中年男子提著鐵棍沖上來,楊杰不屑撇嘴,左右兩手手腕一伸,剛才從地上撿起的幾粒石子便出現(xiàn)在指縫間。
“唰~唰~”
微弱的破空聲響傳出,緊接著便是兩道悶哼,準(zhǔn)備一左一右包抄楊杰的兩個逃犯,可沒想到楊杰還有這一手本事,根本沒做任何防備,直接被楊杰甩出的石子砸中前額。
頭部受創(chuàng),兩人不可避免的停頓下來,原本他們就比持棍中年慢一步,現(xiàn)在更是沒辦法跟上中年人的攻勢。
從被合圍,到1VS1,楊杰只花了不過一秒鐘的時間。
“嘭~~”
看著長棍從上往下直劈而來,楊杰左腳后撤身子向右傾斜,輕松躲過一記棍劈。長棍沒砸中目標(biāo),反倒是與旁邊的鐵門發(fā)生碰撞,引出刺耳的轟響。
“真當(dāng)自己拿跟棍子,就是少林棍僧啊。”
楊杰冷笑兩聲,劈手?jǐn)卦谥心耆说氖直坳P(guān)節(jié)處,趁著中年人吃痛收縮,左手握著鐵棍用力一抽,便把棍子奪了下來。
“我來教你,棍子應(yīng)該是這樣用的!”
左手握棍橫甩,直擊中年人面部,隨后揮臂上挑,短棍又和中年人的下巴來了個親密接觸,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diǎn)不連貫的地方。
楊杰這邊解決了中年男子,另外兩個承受了飛石之痛的逃犯可就不淡定了,兩人相視一眼,然后迅速轉(zhuǎn)向,準(zhǔn)備從倉庫側(cè)門逃出去。
“在我眼底,還想逃?”
右手持棍甩出,擊中右側(cè)逃犯后腦,楊杰便朝著左邊的那位追去,根本沒讓對方跑出十米,就把他逮住了。
“你去死吧!”
什么是困獸猶斗?
就是在明知道逃不掉的情況下,還要浪費(fèi)力氣輸死一搏。
看著眼前逃犯突然抽出一把短刀,楊杰不由笑了,看樣子這一招不少人都喜歡用嘛。自己雖然不是圣斗士小強(qiáng),但這種招數(shù),怎么可能又中招。
更何況,眼前的逃犯,出刀的速度顯然要比幾日前的林盛,慢了不止一拍。
“啪~~”
左手穩(wěn)穩(wěn)握住逃犯持刀的手腕,用力往旁邊一帶,原本就拼了全力準(zhǔn)備捅楊杰一刀的逃犯哪能收的住力,踉蹌兩步跟著倒地。
“一群廢物,果然沒有挑戰(zhàn)性。”
楊杰搖了搖頭,走上前伸腳把小刀踢開,拖著逃犯走向倉庫正中,等他把四個人像疊羅漢一樣堆疊一塊之后,才注意到,周圍倒是有不少東西。
手機(jī)好幾個,銀行卡有四五張,另外各種食物包裝紙一大堆。而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一個拉鏈半開的帆布包里,塞有不少的老人頭。
“嘖嘖,有錢嘛,怎么不去住酒店,躲在這悶熱的地方打地鋪,一身腐臭味。”
打開帆布包,只稍微翻了翻,楊杰也能算出大概,至少兩三萬塊錢是有的,再加上其他手機(jī)什么的,這幾個家伙,倒是不缺錢花。
見楊杰一直盯著帆布包里的錢,之間挨打挨的最慘的徐強(qiáng)開口道:“錢,你拿去,只求你放我們兄弟一馬。”
“嗯,這個提議不錯,這些錢確實(shí)也不少。”
抖了抖布包,楊杰將其扔至幾人旁邊,隨后似是認(rèn)真的考慮這筆交易的可行性,沒一會,便自顧自的點(diǎn)頭道:“錢,我可以收下,也不會打電話報警。”
這話一出口,四位逃犯眼中均露出幾分喜色,只要不報警,他們就還有自由,有自由,還怕?lián)撇恢X?
“不過,我要看著你們自己打電話報警。”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楊杰的這句話,對于幾乎喜出望外的一干逃犯而言,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你們撥電話不方便,我來幫你們按號碼。”
邊說著,楊杰隨便從桌上拿出了個手機(jī),把分局派出所的號碼撥了上去,然后遞給壓在最上面的中年男子:“諾,按下那個綠色的鍵,打電話不用我教你吧。”
“敢按錯,小心我讓你吃棍子。”
最終,中年人還是按照楊杰的吩咐,撥通了電話,同時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要報案,景瀾鞋廠廢棄倉庫,有四名在逃疑犯。”
“不錯,真乖,你們就在這慢慢等著警察來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這句,楊杰便幫他掛了電話,一個人晃悠悠的走出了倉庫,不過他也沒走遠(yuǎn),只是躲在一旁,暗中盯著。
讓逃犯自己打電話,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楊杰實(shí)職畢竟不管抓賊,總這么插手其他警種職務(wù),宣揚(yáng)出去了也不是件好事。
無奈,楊杰就只能等著自己的一干同僚開車到來,帶著嫌疑犯以及一大堆贓物離開。
“唉,總算可以回去睡覺了,今晚也很熱鬧嘛。”看著警車走遠(yuǎn),楊杰不禁搖頭,同時踱步走出藏身的角落,向著自家步行。
等楊杰走回家洗個澡,準(zhǔn)備休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一點(diǎn)四十了。手上把玩著一枚飛鏢,楊杰習(xí)慣性的把今天發(fā)生的事,在腦海里重新捋一遍。
給稀姐買早餐,完成簽收任務(wù),加夜班回家碰上逃犯,也不知道送去醫(yī)院的那個孕婦現(xiàn)在怎么樣了,肚子里的小孩,會不會有事。
這群逃犯,當(dāng)真該死,連孕婦都不放過!
那筆錢,也不知道是不是搶來的,不過這些可不管哥的事了,派出所的人現(xiàn)在肯定在連夜審訊,希望他們能問出點(diǎn)什么。
楊杰這么想,雖然沒錯,但他顯然低估了自己的暴力。不說那個被他打的鼻梁、大腿骨折的徐強(qiáng),就是那個中年人,也是被打的整個臉型都變了。
這種情況,派出所哪里還有時間去審問,再不送醫(yī)院,這幾個家伙鐵定掛掉。
是以,在這一夜,昌宏派出所一個小時內(nèi),連續(xù)兩趟往市諧輝醫(yī)院送人,還都是棘手的急診病人,弄得醫(yī)院一陣忙亂,緊急召集醫(yī)生回院待命。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瑓s是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好覺,直到天亮后,一個電話把他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