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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緩緩打開,氣浮車飛進了塔爾塔羅斯駐地最核心的指揮中樞。
透過舷窗,音波看到內(nèi)墻上有一個紅色的“X-X”標(biāo)記,這在遠航軍內(nèi)部就是絕密的意思了,看來他確實已經(jīng)接近了目標(biāo)地點。兩名衛(wèi)兵一左一右坐在他旁邊,紋絲不動,那名把他抓上來的白大褂坐在他對面,兩眼發(fā)光,跟看牲口似的上下打量著他。
至于那名引發(fā)了他結(jié)合熱的向?qū)В舨ú聹y大概是在后艙里——這輛車分前后兩個車艙,他坐在前艙最后一排座位上,能嗅到身后的隔板后面正逸散出陣陣令人發(fā)狂的甜蜜的味道。
“用這個,你看上去很糟糕。”白大褂遞給他一支注射槍。音波猶豫了一下接過了,估計那是某種大劑量的平衡劑。一天之內(nèi)注射這么多藥物會給他的意識云帶來很大傷害,但顯然不打針傷害更大——他的結(jié)合熱都快把他燒爆了,再過幾分鐘他一準(zhǔn)要發(fā)狂躁。
“話說你到底是哪部分的?”白大褂看他打完平衡劑,眼中紅霧褪去,才想起他身份的問題。
“我哪部分都不是,我只是個游客!”音波早在被他抓住之前就刪除了一切偽造的痕跡,順便跟金軒發(fā)了求助信息,特工的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的情況下他最好保持平民的身份。
果然,白大褂一愣:“你不是軍團的人?”
“我是跟我們老板來和尤里準(zhǔn)將談生意的。”音波把尤里準(zhǔn)將抬了出來,希望能給對方施加一點壓力,無辜道,“我本來想在駐地轉(zhuǎn)轉(zhuǎn),幫我們老板看看場地,結(jié)果不小心迷路了,看這邊好多人排隊,就想過來問問路,然后你們就來了,然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說著說著流露出惶恐的表情:“長官,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覺得我身體好像不太對,我以前發(fā)狂躁癥不是這樣的!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居然是平民……”白大褂眉頭蹙了起來,顯然有些傷腦筋,想了想,道,“你的通行證我看看。”
音波將軍需官給他的通行證打開,白大褂看了他的基本資料,不知為何忽然喜上眉梢,眼睛亮得跟狼一樣,喃喃道:“黑豹異能者,基因優(yōu)良,七國混血,你還是個男-!完美,簡直完美!”
完美?什么意思?音波保持著無辜的表情,大腦卻飛速運轉(zhuǎn),試圖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聯(lián)系起來:他們有一名向?qū)В幻退嗳荻葮O高的向?qū)В状蠊又罢f他就是他們要找的人,現(xiàn)在還夸他完美……
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忽然浮上腦海——他們不會是想給他一個向?qū)О桑?br/>
天哪!世上還有這種掉天上餡兒餅的事情嗎?向?qū)н@么珍惜的動物,什么時候輪到他這樣的低級軍官奢想了?要知道他兩個月前才破格晉升上尉,離上校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什、什么完美?我嗎?”音波做出一副忐忑不安地表情,看著白大褂,“長官,你們到底要干什么,你們要帶我去哪兒?我能給我的老板打個電話嗎?”
“哎,你別害怕,也不用著急,我稍后會慢慢給你解釋,總之對你來說絕對是好事兒,一輩子都碰不上的好事兒。”白大褂笑著安慰他道,“這一區(qū)有信息屏蔽,普通個人智腦無法和外界聯(lián)系,你要和你老板通話,我得先請示我的上級,嗯,總之你稍安勿躁,我們馬上就到了。”
音波還想追問,忽聽后艙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白大褂立刻緊張地站了起來,探頭道:“您還好吧,小山先生?”
后艙是封閉的,只在隔板上方有一個一尺見方的透明視窗,音波進來后就背對著視窗,一直沒有機會窺探那名向?qū)У降组L什么樣,此刻趁著白大褂問話,立刻假裝好奇的樣子回頭去看。
透過視窗,他看到后艙幽暗的角落里坐著一個身材頎長的亞裔男人,非常年輕,不超過三十歲,五官清雋,表情冷漠而高傲,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沉靜陰郁的氣質(zhì)。他皮膚十分白皙,因為發(fā)|情,顴骨浮著一抹淡淡的粉紅,漆黑雙眸呈現(xiàn)不規(guī)則的橢圓形,額頭冷汗涔涔,顯然正在全力抵抗結(jié)合熱帶來的痛苦。
一個不甚明顯的暗褐色身影就伏在他腳邊,是一只二十公分長的變色龍,因為主人意識云波動,它無法保持穩(wěn)定的擬態(tài),皮膚的顏色時明時暗,看上去痛苦而糾結(jié)。
一名典型的隱形向?qū)А舨ㄍ滓豢s,啟動智能眼,悄無聲息拍下他的照片,存到了自己的個人智腦里。這里有電磁屏蔽,暫時發(fā)不出去任何信息,如果一會他們允許他和金軒聯(lián)系,他會想辦法把照片傳出去。
“他是誰?”音波回過頭來,一臉狐疑地問白大褂。白大褂笑而不語,道:“別著急,我得先請示上級,才能確定你能不能和他接觸,唔,總之祝你好運吧,小伙子。”
“等等,長官,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音波忽然臉色一變,一把抓住白大褂的衣袖,追問道,“他到底是誰?為什么我感覺他身上有一股很甜的氣味,特別好聞……”說到這里他忽然打住,看看后窗,又看看白大褂,瞠目道:“天!他是個向?qū)В ?br/>
裝傻是有限度的,他鼻血都飚成這樣,和向?qū)б泊蛄苏彰妫偌傺b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有點過了。
白大褂嘴角一勾,沒說話,算是默認了,安撫地拍了拍他肩膀,道:“別著急,我會向你解釋一切的……噢,我們到了,準(zhǔn)備下車吧。”
氣浮車停在一棟毫不起眼的兩層建筑物前,這里沒有任何銘牌,只在門口刷著一個“X-X”標(biāo)記。車門打開,音波在兩名衛(wèi)兵的“幫助”下下了車,被白大褂帶進了大門里。進門的時候他看到有人打開了后艙,那名被稱為“小山先生”的隱形向?qū)б蚕铝塑嚕粌擅胀ㄈ祟愂勘鴰нM了建筑物側(cè)面的另一個入口。
至此,音波已經(jīng)差不多猜到了這名隱形向?qū)У膩須v,NTU資料有提到過,“大屠殺”時代有一個地下向?qū)ПWo組織,專門為那些不愿被送到通古斯基地的向?qū)峁┍幼o,那些隱藏起來的向?qū)В凶觥白杂上驅(qū)А薄_@個組織據(jù)說至今還存在,有人做過估算,說他們起碼保護著兩千名向?qū)В惚茉诼?lián)邦政府視線之外。
這名“小山先生”應(yīng)該就是一名自由向?qū)В蝗徊粫@個年紀還沒有被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不知出于何種原因,他被藍瑟的人捕獲了,但他們但并沒有把他交給向?qū)W(xué)校,而是關(guān)了起來,甚至還在為他物色高相容度的異能者。
他們想干什么?音波在電梯里飛快地思忖著,驀然想到特工組此行的任務(wù)——他們在尋找一個向?qū)咛ジ蓴_方面的秘密研究機構(gòu)!
向?qū)鱿驅(qū)У母怕适瞧胀ㄈ说暮芏啾叮嗳荻仍礁吒怕试礁撸敲驅(qū)莻€男人,和他高度相容,而他是一名可以生育的男-!
一切都有了答案,確實如那名白大褂所說,他的運氣好極了,走在街上拉郎配,僅憑一腔鼻血就成了種馬候選人。
電梯一路下行,很快就到達了地下五層,音波在兩名衛(wèi)兵的引導(dǎo)下沿著狹長的走廊走了大約十米,來到了一個光禿禿的房間。這里大概是個會客室,擺著椅子和桌子,頭頂?shù)奶旎ò宸褐n白的冷光,讓人很不舒服。
衛(wèi)兵離開,反鎖房門,會客室只剩下他一個人,音波一臉惶恐地在原地站了一會,才小心翼翼坐到了椅子上,一切都表現(xiàn)得像個忐忑的平民。他注意到房間四角都有監(jiān)控,一定有人在另一個地方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枯燥的等待,沒有人來問詢,也沒有人來向他解釋什么,甚至連個倒水的人都沒有。音波等了一個多小時,開始表現(xiàn)得煩躁起來,隔一會就敲敲門,喊兩句:“有人嗎?”、“放我出去”、“我要打電話!”……之類的話,但一直沒有人來理他。
就這么一直等了四個多小時,門才開了,那名把他帶進來的白大褂笑吟吟地走了進來,道:“啊,讓你久等了。”
音波霍地站起身來,暴躁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你們把我關(guān)在這里是犯法的!我要見我老板,我要見尤里準(zhǔn)將,你們等著瞧吧,我回頭一準(zhǔn)把你們告?zhèn)€底兒朝天!你們非法監(jiān)|禁平民,還窩藏向?qū)В ?br/>
“噢,別激動我的先生,按條例在軍隊駐地我們可以請任何平民協(xié)助調(diào)查,四十八小時以內(nèi)的問詢都是合法的。”白大褂似乎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他會告他們,對尤里準(zhǔn)將也沒什么忌憚,他微笑著坐在音波對面的椅子上,敲了敲桌子,道,“至于窩藏向?qū)У膯栴},來吧,我們談?wù)劊蚁肽懵犃宋业脑捯欢〞屑の覀兊淖龇ā!闭UQ郏馕渡铋L地道,“我說過,我會給你好運氣。”
音波將信將疑坐了下來,問:“你想談什么?你們把我關(guān)在地底下,還想跟我談什么?!”
“這里不是普通的地底下,而是塔爾塔羅斯研究所。”白大褂道,“我是這里的研究員,你可以叫我海因奎博士。”
音波一愣:“研究所,這里不是普通駐地嗎?”
海因奎搖頭:“這里可不是普通的駐地,這里是第二集團軍秘密基地。有些機密抱歉我不能告訴你,你可以知道的是,我們現(xiàn)在有一個研究項目需要你的幫助。”
來了!音波依舊是狐疑的表情:“什么研究項目?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個普通助理而已。”
“噢,你什么都不需要懂,只要配合我們的研究就行了。”海因奎道,“事情是這樣的,你之前見到的那名向?qū)В∩揭幻老壬且幻杂上驅(qū)В栽竻f(xié)助我們進行一項基因干擾方面的研究,但這項研究還需要一個和他高度相容的異能者。”
“我嗎?”音波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嗯哼。”海因奎點頭,“小山一美先生是一名變色龍向?qū)Вw質(zhì)有些特殊,相容者非常難找,我們已經(jīng)幫他物色了幾個月了,始終沒找到能讓他散發(fā)信息素的對象,還好今天遇到了你,不然我們就得帶他去其他駐地了。”說著又流露出了那種相看牲口的表情,眼睛發(fā)綠,“你太幸運了,年輕人,整個塔爾塔羅斯你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控制不住發(fā)|情的人。本來我們還遺憾你是個男人,結(jié)果你是名男-,這下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等等。”音波抬了下手,道:“男-怎么了?你們該不會是想讓我給他生個孩子吧?”
“啊哈,你真是聰明。”海因奎拍拍手,道,“正是這樣,我的先生,我們有一種最新研究的藥品要進行臨床試驗,需要一對高相容度的異能者·向?qū)鋵Γ瑢κ茉姓哌M行胚胎基因干擾,觀察藥物的療效。小山一美先生已經(jīng)同意和你在一起了,你怎么看?”
所有的猜想都被印證,音波仍舊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居然想讓他給一個陌生男人生孩子。
而且對方是個向?qū)В?br/>
作為特工他有很多普通軍人無法擁有的權(quán)限,比如公款賭博,公款旅游,公款泡妞,但不包括公款睡向?qū)АO驅(qū)∮辛耍Wo法規(guī)定只有上校以上軍官才有資格參加向?qū)W(xué)校的相親舞會,而且這還只是報名而已,聯(lián)邦少校以上軍銜的軍官有兩萬名,最終能夠得到資格的不到三千名,大家還要拿職務(wù)、軍功、基因等條件去排名,排在前面的才能去通古斯。
如果未經(jīng)排名就標(biāo)記一名向?qū)В且凰蜕宪娛路ㄍサ模p則流放,重則電刑!他還年輕,他不想死。
但真的要回絕海因奎嗎?
他任務(wù)在身,好不容易得到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真要放棄了,還能想出更好的辦法混進研究所嗎?而且他們把這么多秘密都告訴了他,他要是真回絕了,還能活著出去嗎?
人生啊,太苦逼了,為什么左右感覺都是個死?
音波抓狂的不行,撓頭撓得金發(fā)掉了一地,半天問道:“你們說要做胚胎實驗,那萬一失敗了,會有什么后果?”
“哦,這是個問題。”海因奎說,表情倒是很坦蕩,“實話對你說吧,這種事我不能騙你,如果實驗失敗,你們的孩子可能會是畸形,你的身體可能也會受到影響,不過聽我說年輕人,以你的條件這輩子恐怕都摸不到向?qū)У倪厓海绻阃饬粝聛韼臀覀儯瑢碛幸幻兩埾驅(qū)В词箾]有孩子,你的人生也已經(jīng)夠幸運了,不是嗎?而且向?qū)軒湍阊娱L一倍的壽命,足以抵消實驗帶來的身體傷害,還有什么比狂躁癥更可怕的呢?”
比狂躁癥更可怕的東西多了去了……不過音波沒有把這話說出來,低頭思忖了很久,久得海因奎都有點不耐煩了,才狠狠咬了咬牙,道:“好,我答應(yīng)你們,不過我要求和你們簽合同,定時間段,我總不能一輩子都呆在你們這里吧,那有向?qū)в钟惺裁从茫我膊畈欢唷!?br/>
“當(dāng)然,我們也不可能一個臨床試驗做幾十年,而且我們陸續(xù)還會找到更多的志愿者配對。”海因奎說著,打開一個文件夾,遞給他一疊印好的協(xié)議書,“這是我們的合約書,你看一看,沒有意見的話就簽個字。”
音波仔細瀏覽了一遍合約,發(fā)現(xiàn)里面漏洞百出,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是陷阱,幾乎就是把他往坑里埋的節(jié)奏。不過對他來說合約長什么樣都不要緊,要緊的是得馬上和金軒聯(lián)系,制定下一步計劃,盡快完成任務(wù)。
于是他毫不猶豫地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真是個爽快人。”海因奎笑得像個狐貍,在合約上簽名蓋章,將屬于音波的那份遞給他,“這一份是你的。”
音波接過合同,卷起來在桌上敲了敲,道:“合約規(guī)定我要在這里呆五年,我得先跟我的律師聯(lián)系一下,讓他保管我的合約,否則出了什么問題我也無法維權(quán),你說是吧?”
“當(dāng)然,這是必須的。”海因奎理解地點頭,“你可以聯(lián)系你的律師,把合約寄給他。”
“不用,交給我老板就行了,他會幫我轉(zhuǎn)交的。”音波說,“我現(xiàn)在可以給他打電話了嗎?我離開酒店已經(jīng)快六個小時了,他找不到我的話可能會去找尤里準(zhǔn)將,說不定還會報警,那就麻煩了。”
“這個沒問題。”海因奎站起身來,“跟我來小伙子,我?guī)闳バ畔⑹医o他打電話,不過記得你簽過的保密協(xié)議,這個研究計劃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人,包括你的親人,明白嗎?”
“明白。”
海因奎帶他乘電梯上到地上二層,將他帶進一間信息室,道:“好了,你可以在這里打電話了。”
“呃,你能回避一下嗎?”音波說。
“當(dāng)然。”海因奎好不猶豫地點頭,退了出去,還幫他關(guān)了房門。音波知道他之所以這么放心地退出去,是因為這間信息室基本是全透明的,到處都是監(jiān)控攝像,他們根本不怕他耍什么手段。
不過他就是要耍手段。音波嘴角浮起一絲淺笑,啟動個人智腦,一邊連接金軒的ID,一邊用隱藏代碼將之前他用智能眼攝下來的影像統(tǒng)統(tǒng)發(fā)給金軒的郵箱。
金軒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接駁了他的通訊:“你到哪里去了?!我在到處找你,已經(jīng)找了四個小時了,你這個該死的路癡!”
音波苦著臉道:“老板,我出事了!”
“搞什么?”金軒暴躁地叫,“你又捅了什么簍子?”
“我迷了路,被軍方抓住了,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音波按保密協(xié)議沒有透露他所在的地點,甚至沒有提起“研究所”之類的字眼,“他們說我違反了這里的條例,要把我抓起來!”
“你到底干什么了,他們要把你抓起來?”金軒在那頭完全是一副上司對待下屬的口吻,“還有一天我們就要和尤里準(zhǔn)將洽談了,你在觸我霉頭嗎?”
“我、我不小心觸及了他們的絕密文件,現(xiàn)在必須留在這里,等待保密期過后才能離開塔爾塔羅斯。”
“幾天?”
“……五年。”
“……”那頭沉默了數(shù)秒,然后是金軒的怒吼,“你這個白癡!你死在里面好了!”
“老板我也不想的啊,是他們非要我留下來。”音波哭喪著臉道,“我已經(jīng)和他們簽了合約,他們稍后會把文件送到酒店去,你幫我?guī)Ыo我的律師,讓他幫我妥善保管,五年后我會出去找他。”
那頭又是一陣沉默,金軒像是壓著怒氣,道:“行了,我會找尤里準(zhǔn)將幫你說說情,看能不能把你放出來。”
音波道:“沒用的,他們說尤里準(zhǔn)將也不能違反條例,老板我對不起你。”
“你除了道歉還會干嘛!?”金軒沒好氣地道,“行了你先在里面呆著吧,我?guī)湍阆朕k法,花點錢……都在你薪水里扣,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哦……”音波無奈道,正好攝像都傳完了,便和金軒道了再見,掛斷線路。
海因奎第一時間走了進來,顯然全程都在監(jiān)控他們的對話,笑瞇瞇道:“你的老板對你很好嘛,還打算幫你疏通渠道。”
音波嘆氣:“他是為我好。”
“沒關(guān)系,等碰到壁他就會放心回去了。”海因奎說,“走吧,你一定餓了,小山一美先生想見見你,正好你們可以共進晚餐。”
鼻血流到死的節(jié)奏么?音波“哦”了一聲,跟他出了信息室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嚕,回到早上更新的趕腳真好~~飄蕩~~
高考終于結(jié)束了!!!高三黨泥萌還好嗎!!!
劇透一下小山一美先生是自由向?qū)ЫM織的負責(zé)人之一。
藍后他的名字來自于《貧乏男子》,沒錯我還蠻喜歡小栗旬的,雖然不是很帥但演什么像什么的男紙,嚶~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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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我會努力更新的~~天氣好熱又開始低血壓了好痛苦……喝生脈飲喝到流鼻血,一定是誰在向我散發(fā)信息素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