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果真嗎?”楊炎反問道。
趙塵笑著點了點頭,又一臉驚訝的問道:“楊哥你睡了大半天,又運動了大半天,難道不餓嗎?”
趙塵說完頗有些憋不住笑意。
楊炎哈哈一笑,道:“餓是有點餓,只是沒想到只是出去吃飯。”
“這一趟出去當(dāng)然只是吃飯,還得在這附近吃。但是下一趟出去,可就說不準(zhǔn)干啥去了......”趙塵嘿嘿笑了笑,有些隱喻的說道。
楊炎瞬間明白了趙塵的意思:“那還猶豫個錘,走吧!整點下飯的去!”
趙塵和楊炎走出酒店,來到附近一家牛排店,可能睡了大半天兩人都餓的沒邊,二人點了六份牛排。
胡吃海喝,可能說的就是趙塵和楊炎的這頓晚飯。
出門的時候趙塵刻意朝著街邊的拐角望了一眼,沒有看到流浪漢父女,來牛排店的路上也是干干凈凈,沒有廢棄的瓶子。莫非父女兩忙活去了?
“那個家伙在我們的西南側(cè)四樓,我們出來的時候他應(yīng)該是注意到了我們,我們在這吃飯他也是能看得見的。”
楊炎一邊啃著牛排一邊小聲的說道。
以他這么多年殺手的經(jīng)驗,一個人的氣息他是再簡單不過就能感受的到。
他固然可以傳音趙塵,以達到神不知鬼不覺,但是這個吃飯的地方還不至于如此謹慎。
趙塵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在看著就行,就怕他回去打小報告錯過了我們這場刻意演給他看的戲。”
楊炎搖頭表示反對:“吃飯這等大事,演不演戲都得整!”
兩人吃的很快,不一會二人吃飽喝足的出了牛排店,又在酒店樓下的快餐店買了幾大瓶淡水,零食等。
隨后再次回到了酒店當(dāng)中。
流浪漢看著二人吃完飯就回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眼神里浮現(xiàn)了一絲困惑:他們到底是不是?
......
酒店是四樓
趙塵看著時間指向了十一點,起身出門敲了敲楊炎的房間。
楊炎很快也穿好衣服走了出來,趙塵注意到,這次楊炎的房間雖然也很亂,但起碼不是一位女士開的門,或者說,那位女士已經(jīng)提前走了。
來到?jīng)]有監(jiān)控的拐角窗戶。趙塵看著樓下心里稍微有些些慌張。
“楊大哥,四樓,沒問題吧。”趙塵說這話時候腳有些發(fā)軟。他雖然知道自己已經(jīng)慢慢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真面目,但是真的到要他自己體驗超出人力的實力,他的心還是陌生的平凡人。
楊炎哈哈大笑:“你怎么好像有點害怕,四樓又不是四十樓,你就算真的自己跳下去都跌不死你。這些漂亮國人喜歡在酒店背面種草地,軟乎乎的一點難度都沒有。”
趙塵干巴巴的笑了笑,也不附和,也沒資格附和!這他媽真不是自己怕死啊,雖然自己大事小事也做了不少,但是直接從四樓跳下去,這人體的本能就是自帶恐懼的好吧。
但是沒給趙塵多少思考的空間。
楊炎縱身一跨越過了窗戶,順便還將猶猶豫豫的趙塵給扒拉了下來。
嘶嘶嘶嘶嘶!
趙塵突然想起之前和室友們在游樂園玩過山車時候的場景,牙關(guān)咬死,頭皮發(fā)麻!
還沒等回憶多少細節(jié)呢,趙塵陡然腳下一軟!
當(dāng)然,就是字面意思,腳底下面踩著軟軟的東西。
安全落地了,雖然在落地的前一秒趙塵還被楊炎跟拎小雞仔一樣拎著。
“兄弟,得練練了,光是僅僅腦子靈光可不行,我也總不可能一直都在你身邊。”楊炎似笑非笑的說道。
趙塵對此頗為贊成,等自己拿下將軍軍銜,不管是系統(tǒng)任務(wù)還是老李指派的任務(wù)都給放放,先把自己這副身體錘煉錘煉再說,
太他媽的丟人了!
“現(xiàn)在去哪?”楊炎問道。
“先去找家酒吧,楊哥,委屈你喝點酒了。”趙塵回答道。
楊炎面色疑惑:“喝酒?喝那玩意干嘛,我又不會醉。”
趙塵嘿嘿笑道:“那自然是另有妙用,楊哥你盡量表面看起來醉醺醺的,然后陪我演場戲。”
楊炎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趙塵要倒騰什么,不過喝酒,多簡單。
二人很快找到一家規(guī)模中等的酒吧,趙塵給楊炎點了十幾杯的洋酒以及要了兩瓶伏特加。
楊炎也沒跟趙塵客氣,咕嚕咕嚕就跟喝水一樣,沒一會兒桌上的酒就被一掃而空。
趙塵利索的結(jié)完賬,還給了調(diào)酒師二十美元的小費。
帶著‘醉醺醺’的楊炎出了酒吧門口,在酒吧門口等候著醉漢的出租車司機按了按喇叭示意需不需要乘車。
趙塵勉強的拖著楊炎來到車里。開啟了演戲模式。
趙塵遞了張一百富蘭克林的大鈔,道:“師傅麻煩拖著我們在城市附近轉(zhuǎn)一轉(zhuǎn),我和朋友吹吹風(fēng)。”
趙塵看著‘醉醺醺’嘴里還嘟囔個不停的楊炎,感嘆道:“兄弟啊,那不過就是一個婊子罷了,她既然跟你這么干脆利索的分手,既不說清楚理由,也不有一絲絲的猶豫。都證明了那個婊子已經(jīng)找了下家了,整個漂亮國有的是前凸后翹的妹子,不要再傷心了。”
楊炎一開始還沒明白為何要醉醺醺的上出租,聽到趙塵在跟他亂扯一通,瞬間明了!
“媽的,那個臭婊子,我和她整整談了三年!她竟然背著我在外面找男人,還他媽找了不止一個!我一次又一次的原諒她,一次又一次!可她呢?占著我的愛肆無忌憚的揮霍著!是不是!”
“我真,真想,把她和那群男人都揉爛了送到下水道去!咳,咳,風(fēng),怎么都沒個風(fēng)?”
楊炎嘶吼道。
趙塵連忙把楊炎那邊的窗戶開口,又和司機拜托道:“師傅,我這朋友喜歡吹風(fēng),車速能提一提嗎?”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到楊炎通紅的臉,一看就是喝多了的模樣。回答道:“在市區(qū)速度上不來,我?guī)銈兂龀寝D(zhuǎn)轉(zhuǎn)吧,外面車少,速度可以快點。”
“好的,那就走吧,多出多少錢等會回來我補給你。”趙塵毫不在意的說道。
司機表面輕嗯了一聲,心中竊喜,看來今天要賺波大的。
整整兩個小時,二人在出租車司機的帶領(lǐng)下在城邊繞來繞去。
下車時,趙塵又補了一百五十富蘭克林的車費。
原本在車上還一副醉漢相的楊炎,在出租車走后瞬間恢復(fù)到常態(tài)。
“確定方向了嗎?”楊炎問道。
趙塵笑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不僅方向確定,位置也估計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