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然聽上她的話,只是轉了轉自己的臉,沒有應答,只顧自己繼續投籃球,根本沒有理會。因為,那會,他看到了是陳印和尼麗,他似乎已知道了陳印和尼麗特地來到他身邊來叫他,這是為了自己悄悄向曼娜湯碗里倒了兩塊排骨而激怒曼娜的事。所以,他不想面對她們倆,因為曼娜對他的激怒,似乎從中午到晚上已經傷慟了他,他是一片好心為她,很體貼她,很關心她,也很愛她,曼娜不但不領他的情,還那樣暴跳如雷地說他,這會她還又告訴室友,前來問罪,他似乎覺得整個心里就是痛楚,他思來想去,這就有說不出的難過,可這難過歸難過,痛楚歸痛楚,在他傷慟的心里,還就是在想著曼娜,這一邊投籃球消除自己的難過和痛楚,這一邊就是煩著戀著曼娜,他對曼娜對自己的責難似乎只有難過和痛楚,卻沒有對她的恨,他那一會記掛她,真的好記掛她,他似乎從中午到這一會的晚上,他一直都在問自己,自己到底做錯了哪里,自己就是哪兒做錯了,自己可以改啊,他似乎只求曼娜能夠原諒他,讓他接近,能夠接受他,讓他愛她。所以,那個時候,一直到現在,他的心中就是這么想的。
那一會,秦欣然把陳印的叫喊當了耳邊風不與理會,這卻惹怒了陳印,陳印對他又大呼大叫起來,她叫道:“秦欣然,你沒長耳朵嗎?你聽不到我們在叫你嗎?你在裝什么呀?怎么,你做了壞事就不敢出來了?做縮頭烏龜了?快出來吧,你投什么球,不敢出來?”這個時候陳印叫著,說他做了壞事,她的心中是沒把握的,她是隨嘴亂說了,不僅她沒把握,隨嘴亂說,就是尼麗也吃不準,他秦欣然到底是否欺負了曼娜,是怎么欺負曼娜的,她是說不出名堂,根本就說不出名堂,所以,她們倆個人也僅是猜測,根本絲毫沒有依據,而這個依據也只有曼娜和秦欣然才能知道,做了什么,又是怎么做的,什么時間做的,在哪做的,所以,陳印和尼麗,特別是陳印,居然沒有任何切實可行的依據,來叫秦欣然,來責問秦欣然,這可算膽大妄為,冒了風險,而這一點,她陳印卻沒有考慮,卻忘記了,而這次陳印的叫,卻激發了秦欣然,他真的走到她的面前來了,只見他沉著臉火道:“叫叫叫,叫我有什么事嗎?我的大小姐!”他說著,一邊拿著自己手中的球在水泥地上拍了兩下又抬起頭,用手抓上球托在自己手上。
陳印瞟了他一眼說:“叫你當然有事,沒事我們叫你干嗎呀?請我叫你我都不會!”
“喲,你還挺了不起的,請你叫我你都不會,你以為你是什么呀?我告訴你,就你這個模樣,你連跟我拎鞋我也怕你毀了我的容……”秦欣然又將手上的球在水泥地上拍了兩下說。
“你……”陳印聽上這話,她氣得心中直冒煙道:“你長得好看?你了不起?你和我一樣,什么東西……不就仗著父母該幾個臭錢,你就了不得啦!什么樣子,什么東西!”
“你……”這么一連串的話,似乎把秦欣然的口給堵住了,只見他沉鈍一下火道:“你怎么說話啦?你怎么可以罵我?”
“我罵你,同時也罵我自己,這不可以……不可以嗎?”陳印繼續不甘示弱道。
“可以……可以……”秦欣然瞟了她一眼說:“好男不跟女斗,我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和你吵!”這個時候,他的心態平和了下來,不像剛剛那樣暴躁了,好像他又在擔心自己如果過分同她吵了,她們會在曼娜面前說他的壞話,那曼娜聽上她們的壞話,就會離自己越來越遠,更難以接近,他就什么機會都沒有了,所以,他那一會,好像突然之間改變了主意,他想和她化干戈為玉帛,就和解了吧。
但沒想到,陳印聽上他的話繼續火道:“可以……不可以又怎么樣,我是什么模樣,你是什么模樣,你讓尼麗看看,你讓她說說,你的模樣也不一定比我好到哪里去?什么德性,什么道理,人家說你幾句你就跳起來了,你想想你剛剛是怎么說人家的,怎么沒涵養,沒修養的啦!你把話說得也太難聽了,什么東西!”
“你……”聽上這話,秦欣然又顯受不了了,他瞟了陳印一眼說:“你怎么又罵我了?”
“罵你……這都是你自己所造成的,活該!自己先說別人,再不讓別人罵你,這天底下那有這等好事情?沒有!”陳印繼續上火說。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理的啦,我已讓你了,你知道不知道?因為你和曼娜住在一個寢室,不然……”這時秦欣然又有上火道。
“不然怎么著,打我呀!”陳印繼續火著不肯相讓:“你敢打嗎?我讓你打,你打呀!”
“我……”這時秦欣然支吾著說不出話來,實際上,他一廂情愿地看在曼娜跟她們同住一個寢室的面子上,正想法把自己心中的怒火給壓下去,要是別人,他這回真的不會輕饒的,要和她吵翻,甚至還會動手打起來。是啊,他好像這一會真的忍無可忍了,不過,他雖然心中氣得直冒煙,他考慮到曼娜,他還是控制了自己的沖動。
這個時候,尼麗看到他們倆一直在吵,便立了起來,勸他們都別吵了,說你們吵什么,吵什么呀,有什么好吵的?吵能解決問題嗎?那一刻,始拉了拉陳印說:“陳印,我們是來干什么的?你們吵了,吵到現在,你連我們來干什么的你難道都給忘啦?”
“我沒有忘!”陳印聽上她的話,馬上應道。、
“我們是為曼娜的事來的!”尼麗看了看他們倆說。
“曼……曼娜,她怎么了?”聽到尼麗提到了曼娜,秦欣然便突然間心疼和關心起了她說。
“曼娜,她怎么了,那要問你呀?”這時陳印沉著臉說。
“問我……”秦欣然形樣有點緊張道,他想,難道中午時分在學校食堂,曼娜真的把自己往她湯碗里加上兩塊排骨的事,真的告訴她們了。還是曼娜為了這事一時想不通而做出了什么事,說心里話,他那一會已在擔心起來。所以,他在渴盼陳印的回答。
“不問你,還問誰?你說,你干嗎要欺負我們曼娜?”陳印急著說:“你把曼娜怎么樣了?”
“我也沒,沒對她怎么樣……”秦欣然吞吞吐吐道。
“沒對她怎么樣,她為什么要流淚,為什么要哭?”這時一旁的尼麗責問道。
“她,她哭了?”秦欣然難過著問道。
“是的!”尼麗干脆回答。
“……”秦欣然聽上這話,他不知說什么才好,他似乎很后悔,那會不該往她的湯碗里加上兩塊排骨,自己本是好心,但自己的行為像似過分了點,女孩子要溫柔,自己的動作粗魯了,現在自己做已做了,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她為什么哭?”見秦欣然沉鈍在那不說話,陳印便火著責問道:“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事?還是對她耍流氓了?”
“我……”秦欣然支吾著說。
“你如果對她耍什么流氓,或做什么不應該做的事,我和尼麗都不會放過你!“陳印火著說。
“我沒有對她做什么事,更沒有對她耍流氓!”秦欣然看了陳印一下道。
“那就怪了,你沒對她做什么事,也沒對她耍流氓,那曼娜哭了,難過了,是怎么回事?”尼麗看了一下秦欣然責問道。
“我……”秦欣然瞟了尼麗一眼支吾著還是不肯說。
“你如果對曼娜做了什么事,或者對曼娜耍什么流氓了,你馬上給我們說出來,要不然,我們去王老師那,或去學校保衛部舉報你,你現在到底說,還是不說,你自己選擇!”陳印說著警告,好像十分嚴厲。
見陳印說話這么嚴厲,秦欣然那一刻似乎慌了陣腳,認為自己再不說不行,萬一她們倆真的去王老師那,或到學校保衛部去舉報自己,自己不但受到學校處分,而且自己把和她們的關系也搞僵了,那他接近曼娜,則真的是不可能了,所以,他想到這里,他對陳印和尼麗說:“我中午吃飯時,好心在曼娜湯碗里放下了兩塊排骨,所以曼娜不開心了。”
就這樣,陳印和尼麗,她們終于從秦欣然那找到了,曼娜流淚難過的真正原因,她們的斷言沒有錯,秦欣然果然是曼娜流淚難過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