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似乎勾起了蘇梅一些不好的記憶。
她的笑容頓時(shí)僵在臉上,眸子里的殺氣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當(dāng)然是因?yàn)樯岵坏媚懔耍晕易屪约夯盍讼聛怼!?br/>
“就為了將來有機(jī)會,能把你對我做的事,再對你做一便。”
蘇梅嘴角上揚(yáng),露出一抹冷笑。
我頓時(shí)就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我靠!
這女人內(nèi)心好強(qiáng)大啊!
只見她用我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李木,你記住了,這個(gè)村子就是你的墳?zāi)梗銜蠡趯ξ易龀瞿欠N事的。”
說完,她哈哈一笑,又看向我身后的陳雪。
“小雪妹妹,你離開公司這么久,公司的老同事可都想你得很呢。”
“不如趁著這次的事情辦完,就跟我回去吧,公司是不會虧待你的。”
蘇梅跟陳雪打著招呼,就好像真的在邀請老同事回家一樣。
她的話頓時(shí)就勾起了陳雪一些不好的記憶,嚇得陳雪后退了兩步,臉色十分難看。
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子也升起來了。
不管蘇梅說什么,我都不會生氣,但她偏偏要在我面前去挑逗陳雪。
我欠陳小妍太多太多,一輩子都還不完,而陳小妍離開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陳雪。
誰敢在我前面?zhèn)﹃愌褪窃诒莆摇?br/>
看來,我對蘇梅做的事,還得再對她做一遍了。
我強(qiáng)忍著怒火,對蘇梅道:“蘇經(jīng)理,我覺得你是不應(yīng)該來這個(gè)地方的。”
蘇梅好笑道:“哦?為什么?”
“因?yàn)檫@個(gè)地方的男人,沒見過女人,尤其沒見過像你這么性感漂亮的女人。”
我冷笑道:“山里的男人可野得很,你要小心點(diǎn),別被人家拖進(jìn)小樹林了。”
蘇梅臉上的笑容,頓時(shí)又僵住了,估計(jì)是被我惡心到了。
尤其這話還是當(dāng)著她手下的面說的,她哪能受得了我這么輕薄她。
“李木,你……”
她咬牙切齒地就想扇我。
宋飛甩著頭走了過來,摸著下巴,臉上洋溢著淫笑:“蘇女士,你是不是看上李木了?我告訴你這可不興啊,人家畢竟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你得忍著點(diǎn)。”
“你要是實(shí)在忍不住,你可以找我啊,我還沒女朋友呢,嘿嘿!”
蘇梅氣得臉都綠了,咒罵了一聲‘無恥’,然后轉(zhuǎn)身就帶著人走了。
宋飛還不依不撓地沖她喊道:“梅梅,晚上我在小樹林等你,你記得來啊!到時(shí)候我叫李木來幫我按腿!”
我看到蘇梅的背影顫抖了一下,加快腳步就逃了。
“臥槽,你這嘴也真夠臭的。”
我都有點(diǎn)聽不下去了:“你怎么不叫許磊幫你按,他樂意干這事。”
許磊一臉興奮地沖了過來:“樂意,我樂意!”
“我靠,你怎么這么饑渴!”宋飛罵道:“這種女人你都敢碰,不怕她給你閹了。”
“話說這女人,為啥老是針對你啊。”
宋飛看著我:“你倆不會真有一腿吧?你是不是給人睡了沒負(fù)責(zé)?”
草!
我看他越說越起勁,轉(zhuǎn)身便走了。
他這嘴巴,死人都能讓他說活過來。
……
天色漸晚。
我們在屋子里正吃著晚飯,所有人都顯得有些緊張。
一來,我們怕祝老伯和狗剩子出現(xiàn),二來,我們又怕這爺孫倆不出現(xiàn)。
正在這時(shí),遠(yuǎn)處忽然就傳來一陣劈柴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我頓時(shí)就愣住了。
這聲音好像是從陸子秋他們那邊的方向傳來的。
他們借住的那戶人家,院子里有主人家沒劈完的柴,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快黑了,難道主人已經(jīng)回來了?
我正猶豫要不要去陸子秋那邊看一下,結(jié)果剛起身,我們的房門也被敲響了。
“砰砰砰!”
敲門聲不算很響,像是小孩在敲門。
此刻我們所有人都僵在了當(dāng)場,手中的壓縮餅干差點(diǎn)掉地上。
“是……是那個(gè)狗剩子……”
“這爺孫倆……真的一到晚上就回來了,他們到底是人是鬼啊?”
此時(shí)沒有人敢去開門,全都縮到了角落里。
這爺孫倆消失得莫名其妙,回來得也莫名其妙,就好像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xiàn)一樣。
我們一直待在屋子里,如果這爺孫倆從外面回來,我們是能聽到動靜的,可實(shí)際上我們什么動靜都沒有聽到,就突然聽到了敲門聲。
我吸了口氣,走過去開門。
門開了,只見狗剩子站在門口,人畜無害地望著我。
我沒有說話,他先開了口,說:“爺爺叫你們?nèi)コ燥垺!?br/>
現(xiàn)在正是飯點(diǎn),如果有飯吃,我們是不想吃這些壓縮餅干的。
但誰敢去吃那老爺子做的飯?
反正我是不敢的。
“狗剩子,我們已經(jīng)吃過了,去告訴爺爺,不用麻煩他。”
“那好吧。”
狗剩子什么都沒再說,轉(zhuǎn)身就要去傳達(dá)我的話。
我想起了一些事,忙又叫住狗剩子,把他拉到一邊。
“狗剩子,昨天晚上,你說你出來找曼曼姐姐。”
“這個(gè)曼曼姐姐……是誰家的?”
“是周大叔家的。”
小孩子果然單純,我一問他就說了。
“這個(gè)周大叔住哪啊?”我又問。
“周大叔住村西頭呀。”
村西頭……
我頓時(shí)就僵住了。
村西頭住的,不就是綁架雷小曼的那家人嗎?
這小屁孩難道不知道雷小曼已經(jīng)死了?
“可是村西頭的房子,早就沒人住了,那里根本沒有曼曼姐姐。”
我盯著狗剩子,質(zhì)問道:“小孩子可不興撒謊,撒謊是要尿炕頭的。”
狗剩子撅著嘴,嘟囔道:“我沒有撒謊,我經(jīng)常給曼曼姐姐拿吃的,她在等我。”
我聽得有些頭皮發(fā)麻。
雷小曼早就死了,鬼怎么可能吃東西?
他口中的曼曼姐姐,到底是不是雷小曼?
“那你今晚還要去給曼曼姐姐送吃的嗎?”我又問。
狗剩子卻是不說話了,搖頭道:“不能告訴你,你跟爺爺都是大人,爺爺不讓我去,你會告訴爺爺?shù)摹!?br/>
不得不說,五六歲的小孩真是單純得可以。
我威脅他:“你讓我跟你一起去,我就不告訴你爺爺,但你要是不帶我去,我就告訴你爺爺。你沒聽你爺爺?shù)脑挘隙ㄒ鷼猓f不定你以后都看不到曼曼姐姐了。”
狗剩子頓時(shí)就變了臉色,嘟囔道:“那我?guī)闳ィ悴辉S告訴爺爺。”
我笑道:“你放心,大人是不會騙小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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