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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孟言卿到底生了個啥?(求訂閱)

    西廠詔獄……
    在先帝尚在時,西廠可謂是如日中天,在一定程度上完全替代了冥衛(wèi),成為朝堂內(nèi)最大的勢力。
    督察百官、查案緝拿、詔獄入刑……西廠有著很大行事權(quán)利。
    見西廠者,無不膽顫。
    可自從太后掌權(quán)后,西廠便退居三線,冥衛(wèi)登上權(quán)利巔峰,甚至在一段時間內(nèi)太后差點廢了西廠,直到小皇帝成長后,開始重用西廠,才重新走上政治舞臺。
    雖然目前西廠還無法撼動冥衛(wèi)地位,但只要小皇帝正式執(zhí)政,終有重回巔峰的時候。
    “陳大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西廠詔獄會來捉拿你?”
    黑菱疑惑不解。
    她也是提前從探子那里得知了這個消息,便急忙帶人趕來,打算提前一步先把陳牧給捉拿了。
    只要冥衛(wèi)先捉拿了陳牧,料西廠也沒辦法搶人。
    “這么快就來了?”
    聽到黑菱的話語,陳牧蠶眉一蹙,倒也沒太大意外。
    畢竟昨天打殘了冷天鷹不,還把京都緝事務的方公公給打了,要是西廠不出面他反而覺得奇怪。
    而且小皇帝完全可以拿此事做文章,對他進行一次打壓。
    陳牧也沒隱瞞,實話道:“昨晚我打傷了冷天鷹和京都緝事務的方公公。”
    “什么!?”
    黑菱瞪圓了眸子。“你瘋了吧。”
    身為六扇門總捕,竟然毆打朝廷命官,這可是大罪!
    而且在她印象里,陳牧雖然有時候不正經(jīng),但在人際交往上還是很穩(wěn)重的,絕不可能犯這種致命錯誤。
    “陳牧是為了救我才惹了事。”
    整理好衣裙的云芷月邁著別扭的小步伐而來,秀眉微微蹙著,櫻唇時不時抽著冷氣,幫陳牧解釋道。
    看著云芷月這番不堪嬌弱的模樣,以及臉上的淚痕,黑菱面皮抽搐。
    這明顯就是被破了瓜……
    而且是比較狠的那種。
    一瞬間,她的腦海中又腦補了五萬字的劇情。
    陳牧苦笑一聲,道:“當時我察覺到芷月有危險,便著急去營救,結(jié)果那兩家伙攔著我,所以才打了他們。”
    黑菱一時也不知道該什么好了。
    毆打朝廷命官,而且還是京都緝事務方公公,處理起來太棘手了。
    “大人!”
    就在這時,王發(fā)發(fā)忽然驚慌跑了過來,“西廠詔獄所的人突然來到了衙門前,要抓你。”
    來了!
    黑菱攥了下拳頭,目光精芒閃動,對陳牧道:“陳大人,暫且先隨我們?nèi)ブ烊柑茫任艺埵竞笤僮鰶Q定。”
    “那就麻煩了。”
    看到朱雀堂對自己這么保護,陳牧內(nèi)心還是很感動的,看來那兩花瓶送的值,回頭繼續(xù)送。
    走出衙門,外面站著十來位身穿櫻紅武服的西廠詔獄所侍衛(wèi)。
    領(lǐng)頭的是一個身材臃腫的太監(jiān)。
    一張四方的大臉上,肌膚粗礪而黝黑,下巴線條模糊,布滿了層疊的褶皺,腰間挎著大刀。
    “這是西廠詔獄所的掌班大人,姓于。”
    黑菱低聲對陳牧了句,然后仰起下巴來到于公公面前,抱拳行禮。“于公公。”
    “喲,這不是朱雀堂的黑菱大人嗎?”
    于公公皮笑肉不笑道。“今兒個是打算來六扇門辦差事嗎?”
    黑菱微微一笑:“的確是來辦一件差事的,六扇門總捕頭陳牧因為涉及到一件案子,所以我們打算帶他去審訊。”
    隨著黑菱話音落下,在場氣氛陡然凝滯。
    于公公犀利的目光一把攫住陳牧,幽幽冷笑道:“哦?哪還真是巧了,本官也是前來捉拿陳大人的。昨晚陳大人可是威風的很。不僅將刑部冷大人給打成重傷,還傷了緝事務方大人。”
    “竟有這事?”
    黑菱佯裝很驚訝的樣子,隨即皺眉為難道。“那如何是好,總不能把陳大人劈成兩半,咱們一人一半分了吧。”
    于公公也懶得廢話,拿出一份陛下的手諭:
    “黑菱大人,這可是陛下的手諭,案子孰輕孰重您應該分得清。還望黑菱大人行個面子,別讓本官為難,也別讓朱雀大人為難,您對吧。”
    望著面前陛下的手諭,黑菱頭疼無比。
    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既然是陛下手諭,那下官自然不敢阻攔,要不這樣吧,下官先帶陳牧回朱雀堂,等”
    “讓于公公帶他走。”
    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男人聲音忽然響起。
    黑菱回頭一看,竟是玄武使。
    對方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冥衛(wèi)身前,臉上帶著銀色龜蛇面具,透出一雙冷幽幽的目光。
    “玄武大人。”
    黑菱神情陡變,上前低聲道。“陳牧不能讓他們帶走,如果帶走,那主上……您是知道的。”
    玄武兩道乍現(xiàn)倏隱的凌厲目光盯著她:“連我的命令也要違背?”
    “黑菱不敢,只是”
    黑菱還想什么,玄武使卻擦肩而過,目光掠過陳牧,看向于公公,朗聲道:“于公公,人你們帶走吧,我們冥衛(wèi)的案子可以往后靠靠。”
    “那就多謝玄武大人了。”
    于公公胖肥的臉上閃過冷蔑之色,示意護衛(wèi)將陳牧帶走。
    目送著陳牧被押走,黑菱眸中一片焦急,扭頭張嘴欲要對玄武使話,可對方卻轉(zhuǎn)身離去。
    該死!
    黑菱跺了跺腳,呼來一名屬下問道:“主上那邊通知了沒?”
    “已經(jīng)通知了,可能已經(jīng)到了朱雀堂。”
    屬下連忙回應。
    黑菱冷冷道:“先回朱雀堂!”
    …
    等黑菱來到朱雀堂,身著一些黑袍,戴著朱雀面具的白纖羽早已經(jīng)等著,周身縈繞著一股煞氣。
    見冥衛(wèi)中并未有夫君的身影,白纖羽鳳目一凝:“人呢?”
    黑菱苦笑:“主上,本來我是打算帶回來,可玄武大人突然出現(xiàn),所以……陳大人被西廠詔獄所的人帶走了。”
    “帶走了?”
    白纖羽朝前一步踏去。
    周邊十米范圍內(nèi)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好幾度。
    黑菱額頭冷汗沁出:“陳大人昨晚因為救云姑娘,一時著急后打了攔著他的冷天鷹和方公公。今天陛下特意批了手諭,讓于公公來捉拿。后來玄武大人又出現(xiàn),所以……”
    白纖羽面具下的俏臉寒冰如霜,一雙秀拳如鐵般緊緊的握在一起。
    “走,去西廠詔獄所!”
    白纖羽示意屬下備馬。
    見黑菱似乎還有什么話要,擰眉問道:“怎么了?有什么話快!”
    黑菱低聲道:“我去找陳大人的時候,他那個……跟云姑娘好像在做一些……那種事情,就是夫妻間的那種事情。”
    白纖羽身形一頓,盯著她:“你什么?”
    黑菱忙道:“屬下也僅僅只是猜測而已,因為那個聲音很像夫妻間洞房的聲音,而且云姑娘似乎被破身了。”
    “這王八蛋,不救了!”
    白纖羽氣呼呼的轉(zhuǎn)身離去。
    走了幾步后,見黑菱還站在原地,怒聲道:“還傻愣著做什么,趕緊備馬啊,沒聽見我要去救夫君嗎?”
    “啊?哦,哦……”
    黑菱有點懵,小聲嘀咕道:“不是不救嗎?”
    正在這時,玄武回來了。
    看到二姐如殺人般的眼神冷冰冰射來,玄武連忙解釋道:
    “二姐,我也不想管,但對方有陛下的手諭,你們不能胡來啊。而且這還是三哥讓我去阻攔的,跟我沒一點關(guān)系啊。”
    “老三呢?”
    白纖羽走到對方面前,順手摘掉對方的面具,冷冷詢問。
    玄武搖頭:“不知道啊,他讓我去阻止黑菱,防止你們犯錯,然后他就不見了,我還以為他來找你了。”
    啪!
    一記耳光摑在了他的臉上。
    感受著火辣辣的痛楚,玄武瞪大了眼睛:“我不是了嘛,是三哥的主意,跟我沒一點關(guān)系啊。”
    “那這一巴掌你就替老三先收著。”
    將面具扔了過去,白纖羽來到黑菱備好的白色駿馬前,一躍而上。
    玄武捂住臉頰,委屈無比。
    見白纖羽要離開,他急忙喊道:
    “二姐,你真別犯傻,這個時候你去西廠詔獄所,皇上是最樂意看到的,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我去找太后。”
    白纖羽冷冷甩下一句話。
    在陳牧被西廠詔獄所抓走后,六扇門內(nèi)一片惶然。
    滿頭大汗的王發(fā)發(fā)一邊穩(wěn)住眾人的情緒,一邊打算去找一些舊友詢問陳牧的情況。
    如今陳牧在六扇門的威望已經(jīng)起勢,若這個時候再出幺蛾子,無疑會出問題。
    走出衙門口時,忽然看到一位藍裙美婦正在張望。
    卻是孟言卿。
    王發(fā)發(fā)皺了皺眉,上前詢問:“孟夫人,您是來找陳大人的?”
    孟言卿微紅著玉靨,聲音輕柔如蚊鳴:“我想找陳牧問些事情,請問他在嗎?”
    王發(fā)發(fā)苦笑:“出事了,陳大人被西廠的詔獄所給抓走了,一時半會兒恐怕是回不來了。”
    “他被抓走了?”
    聽到這話,美婦頓時有些發(fā)懵。
    連忙抓住對方的手臂,憂急交迸:“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陳牧怎么會被抓走呢?”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這會兒我打算去打問呢。”
    王發(fā)發(fā)嘆了口氣。
    待王發(fā)發(fā)離開后,孟言卿俏臉蒼白,美眸里一片憂色。
    她咬了咬水潤的唇瓣,朝著西廠詔獄所而去。
    走出街頭轉(zhuǎn)角后,目光驀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孟言卿定眼一看,竟是自己的小女兒。
    對方正在一片草地上玩耍,旁邊跟有一個七八歲的紅衫小女孩。
    兩人嬉鬧玩耍。
    “小萱兒!”
    孟言卿快步走過去,厲聲道。“你不是去院了嗎?怎么在這里玩耍。”
    “娘親……”
    看到美婦后,小萱兒吐了吐小舌,縮著脖子道。“先生今天家里出事了,下午才上課,所以我才出來玩的。”
    聽到女兒解釋后,孟言卿臉上的冷色才減緩了一些。
    小女兒從不謊。
    從這一點,她還是相信自己女兒的。
    “娘親,這是笙兒妹妹,之前那個草螞蚱就是她教我編織的,她可厲害啦。”
    小萱兒指著旁邊的紅衫小女孩道,小臉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孟言卿打量著小女孩,見對方身上衣服臟舊,料想是家境不太好的子女,柔聲問道:“小妹妹,你家里人呢?”
    “笙兒……”
    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一道婦人的叫喊聲。
    孟言卿扭頭望去。
    是一名相貌普通的婦人,大概也就三十歲左右,對方小腹隆起,看起來已經(jīng)懷孕七八個月了。
    “笙兒,你怎么在這”
    婦人正著,目光瞥到孟言卿身上,然后愣住了。
    她先是發(fā)愣,隨后那雙眸子里泛起熾熱的光芒,仿佛是找到了寶藏似的,讓孟言卿頗為不適應。
    “您好,我是小萱兒的娘親。”
    孟言卿很不習慣對方的眼神,主動問好。
    婦人這才回過神來,笑著道:“夫人您真是太漂亮了,一定是富貴人家的妻子吧。”
    孟言卿搖了搖螓首,笑道:“哪里是什么大戶人家。”
    因為心中掛念陳牧,她牽起小女兒的手,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些事,改天再聊吧。”
    “好,好……”
    婦人點了點頭。
    目送著孟言卿苗條的倩影逐漸遠去,婦人呼吸急促,眼里釋放出野獸般的光:
    “是她!就是她!”
    “走,回家。”
    她抓起紅衫小女孩的手臂,匆忙朝著自家宅院而去。
    來到家中,她將小腹處填充的衣物取出來,然后取出一枚沾有血色的玉簡,用力捏碎。
    約莫半柱香后,一個黑衣帶著面具的神秘人出現(xiàn)在了屋內(nèi)。
    “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神秘人聲音刻骨刺冷。
    婦人跪在地上,臉上滿是激動之態(tài):“大人,我找到那個女人了!我找到當年的那個女人了!”
    “什么女人?”
    神秘人一時沒反應過來。
    婦人顫聲道:“二十一年前,我與黑老妖逃避鎮(zhèn)魔司的追捕。在逃跑過程中身中天道雷罰,黑老妖便將魔靈胎兒放在了一個婦人的體內(nèi)。
    當時因為情況緊急,那婦人是我們在外面無意間碰到的,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的信息,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兒。
    后來黑老妖死亡,而我也被關(guān)入了第九座觀山夢。
    再之后,第九座觀山夢倒塌后,我臣服于主人,專門尋找了一趟,可惜無果,沒想到今天卻見到了她。”
    聽著婦人講述,神秘人隱藏在面具下的眼眸一片熾亮。
    “你是魔靈胎兒?你確信!?”
    從他極力壓制的顫抖雙手中可以看出,這信息的確對神秘人造成了很大的心理沖擊力。
    畢竟那可是曾經(jīng)被譽為玄天大陸十大黑暗邪物之一的魔靈胎兒。
    當年被黑老妖偶然得到。
    然而自從他死后,再加上這妖婦被關(guān)押在第九座觀山夢,便沒人知道魔靈胎兒在哪兒。
    后來便有流言傳出,已經(jīng)被絞殺了。
    而主人之所以收養(yǎng)眼前這個妖婦,其很大原因就是希望對方能找到那個被放置了魔靈胎兒的女人。
    本以為是大海撈針,不再有希望,不曾想在這關(guān)鍵時刻竟然找到了。
    婦人連忙點頭:“錯不了,這女人本來就長得漂亮,我只看一眼便認出了是當年的那個新婚婦人。
    另外,大人您之前讓我去勾引那個叫張阿偉的小捕快。
    本來我是打算通過他妹妹,然后接近他。但是今天看到那婦人后我才明白,原來她是張阿偉的娘親!”
    神秘人陷入沉默。
    這信息來的太爆炸了,他得努力去消化。
    如今魔靈胎兒的線索出現(xiàn),對于他們目前策劃的計劃太重要了,簡直是天賜良機。
    如果主人知道,一定會很興奮。
    早知道,就不需要許少爺那個廢物了,浪費了那么多精力!
    他盯著婦人,冷冷道:“所以,魔靈胎兒極有可能是那個叫張阿偉的小子?”
    妖婦語氣篤定:“絕對是!我計算了一下,他是那個女人生的第一個孩子,按照時間線來,完全吻合。”
    “哈哈哈……”
    神秘人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真是天助我們,本以為許少爺?shù)乃罆屛覀兒鼙粍樱瑳]想到上天送來了魔靈。”
    妖婦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一次她立下了大功。
    到時候如果得到主上的賞識,大機緣必然到來,身上的天道雷罰也能被解開。
    “很好。”
    神秘人目光贊賞的望著婦人。“這次你立了大功勞,如果能將魔靈成功覺醒,上次你丟失妖嬰事件也就無關(guān)緊要了。我會將此事稟報主人,你繼續(xù)盯緊他們!”
    “明白。”婦人點頭。
    焚香纏繞的屋子里。
    諸葛鳳雛悲催的望著手中被‘青蘿’咬壞的綠色神葉,望著面前的白胡老者委屈道:
    “師祖,這真不怪我啊。”
    白胡老者微闔著眼眸,內(nèi)心默念了一段靜心訣后,才忍住了呼對方一巴掌的想法。
    他看著面前這位長得跟二傻子似的徒孫,淡淡道:
    “讓你去試探陳牧,倒也難為你了。等妖嬰事件調(diào)查結(jié)束后,你還是回觀山院給你二師祖養(yǎng)雞鵝吧。”
    “師尊,我錯了,這次我一定完成任務。”
    諸葛鳳雛用力拍著胸膛,目光崩提有多認真了。
    白胡老者望著裊裊而升的青煙,語氣平淡如水:“你二師祖也要來京城了,到時候我便回去了。”
    “二師祖?”
    諸葛鳳雛目光一亮。“她竟然罕見的出關(guān)了,我都記得她從來不愿意離開那個小院。”
    白胡老者微微一笑:“不過是來見見老朋友罷了。”
    諸葛鳳雛忽然想起什么,好奇問道:“師祖,聽二師祖她不離開那座小院,是因為被老師祖給懲罰了,好像當年她做錯了事情。”
    “是啊,倒也不是她的錯。”
    白胡老者幽幽嘆了口氣,輕聲道。“當年你二師祖去青玉縣捉妖時,正好路過一家商戶人家,發(fā)現(xiàn)有魔氣侵染。
    于是她便去查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一婦人在臨產(chǎn)。
    但產(chǎn)的并非是正常孩子,而是魔靈胎兒。”
    “魔靈胎兒!”
    諸葛鳳雛面露震驚之色。
    白胡老人輕輕點頭:“是啊,正常婦人是無法生產(chǎn)出魔靈胎兒的,必然是有人故意放在她身上,其心可誅。
    當時你二師祖正好懷中抱著一初生嬰兒。
    那嬰兒是她在路上看到一家逃荒百姓被麻匪殺害后,從農(nóng)婦那里偶然救下的。
    于是你二師祖便偷偷將農(nóng)婦的嬰兒,與魔靈胎兒進行調(diào)換。
    可歸來的途中,卻因為貪酒,導致魔靈胎兒丟失,尋找數(shù)月無果后回到觀山院。你老師祖得知此事,將她禁足十年。”
    諸葛鳳雛聽得感慨萬分:“也不知道那農(nóng)婦的孩子如何了。既然那商戶婦人體內(nèi)被放置魔靈胎兒,明他們遲早有一天會找到她的,希望別連累那無辜的孩子。”
    白胡老者淡淡一笑:“一切皆是命數(shù),看自身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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