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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笨拙而溫柔

    冷慕詩向來不是個感情用事的人, 尤其是男歡女愛,在她看來沒有煉丹來得實在。
    只是蕭勉這溫水煮青蛙的后勁實在太大,冷慕詩驚覺的時候, 已經(jīng)熟到皮肉稀爛,再想費力跳出沸騰的鍋,根本不可能了。
    可情愛是什么?
    曾經(jīng)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娘親深受其害,那種將一切歡愉和痛苦都系在另一個人身上的做法,像一場注定會輸?shù)皿w無完膚的賭注。
    她娘親何止輸?shù)皿w無完膚, 她輸?shù)胶薅K。
    冷慕詩曾經(jīng)發(fā)誓, 絕不讓自己陷入此等境地,也絕不為誰走偏了自己的路。
    蕭勉的出現(xiàn)是意外,她也無數(shù)次地推拒過,可蕭勉到底是與她那只會空耗旁人,求索無度不曾回饋的父親不同。蕭勉對她這么久以來,幾乎是無所求的。
    他付出了比真的戀人還要多的溫柔,潤物細無聲地照看了她這么久, 殫精竭力同進同退,直到現(xiàn)在的舍生忘死。
    冷慕詩不可自抑地想要回應蕭勉,哪怕這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 哪怕她們甚至可能沒有未來。
    她捧住蕭勉的臉,毫無形象地哭了幾聲, 聲音壓在喉嚨里難聽死了, 像被捆上了四蹄兒, 在屠刀面前,瀕死嚎叫的豬。
    但她這會也真的顧不得什么形象,無數(shù)的情緒堆積在心口,需要尋找一個噴發(fā)的出口, 她就宛如那經(jīng)年不曾泄洪的大壩,馬上就要垮了,還能顧得了什么?
    而蕭勉卻聽著她這灌耳的魔音,傻在了當場,他腦子里不真實的想法在某種程度上和冷慕詩堆積的情緒一樣,堵住了他的理智,他甚至有那么一時片刻,在懷疑自己是否是在做夢。
    難不成是他們陷入的這魔獸是有致幻作用的,否則為什么……為什么屢次拒絕他的人,會哭著吻他?
    蕭勉遲疑地抬起手,沒有急著去抱冷慕詩,而是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沒有知覺。
    果然是在做夢。
    他轉(zhuǎn)動眼珠,又掐了一下,還是沒有知覺,冷慕詩的豬叫聲卻陡然尖銳起來。
    “嗚啊——”
    “你掐我干什么!”冷慕詩被連掐了兩下,一腔波濤洶涌的悲愴被蕭勉兩把擰得無影無蹤。
    “還擰了一整圈,”冷慕詩不得不松開了蕭勉,坐在地上使勁揉自己的大腿根,“你這什么毛病啊!”
    蕭勉還維持著半跪的姿勢,傻兮兮地看著冷慕詩,他面上被冷慕詩報復性地擰得雙頰還火辣辣的,但是他卻后知后覺的,心臟開始如同千萬只小鹿撒歡尥蹶子一樣,瘋狂地跳了起來。
    他伸手哆哆嗦嗦地碰了碰自己的唇,那上面還有冷慕詩啃咬過后的濕潤,他沒有做夢,也沒有進入幻境,這也不是能夠歸結(jié)為好兄弟的舉動!
    蕭勉如同被人當頭淋了一壺開水,頭皮麻到發(fā)疼地反應過來,接著朝著正拿著布巾擦自己的眼淚鼻涕的冷慕詩撲了過來,像個要吃人的魔獸,把冷慕詩“啪”一爪子給摁地上了。
    冷慕詩被他震得胸腔腦子都“嗡”的一聲,好在她身處這上下左右全都是屬于魔獸的肉壁,拍的是挺響,但是不疼。
    她躺在地上看著蕭勉撐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那眼神瞅著有些嚇人,幽黑幽黑的像望不到底的深淵,還卷著不詳?shù)慕z絲紅光。
    不好,刺激得有點狠了。
    冷慕詩心想她太沖動了,蕭勉只不過是一縷意識,對于天魔魔丹來說,實在是太脆弱了,她要一下把人給刺激沒了,抱頭痛哭也來不及。
    于是冷慕詩連忙抓住蕭勉的手臂,開口說:“哥哥你別激動,穩(wěn)住,別再掐我也別胡思亂想,這就是……”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蕭勉已經(jīng)尋著她的唇低下了頭。
    冷慕詩呼吸一窒,蕭勉在距離她嘴唇不到兩指處停下了,雙臂就撐在冷慕詩的身側(cè),垂落的長發(fā)把她整個人都籠在其中。
    冷慕詩手已經(jīng)不自覺地攀上了他的肩膀,蕭勉卻沒有直接壓下來,而是開口,聲音如同撕裂般的帶著啞,“怎么……不推我?”
    冷慕詩抿了抿唇,呼吸跟他糾纏在一起,就著這么近的距離,看著蕭勉疑惑的神色,將他的隱忍和克制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笑了笑說:“你嘴唇挺軟的,哥哥。”
    她連蕭哥哥都不叫,直接用那種軟軟的調(diào)子叫哥哥。
    蕭勉心臟像是被人狠狠地用絲線纏住,再瘋狂地收緊,絲線勒入了心脈,致使他疼得狠狠擰了下眉。
    冷慕詩瞇著眼沒能等到蕭勉的吻,卻見蕭勉一偏頭,“噗”的一聲,一口血噴在冷慕詩的耳邊,腥熱濺在她的側(cè)臉上,把她噴傻了。
    蕭勉用袖口抵住了自己的嘴,已經(jīng)撐著手臂起來了,冷慕詩也跟著坐起來,倆眼睛比剛才強忍著眼淚的時候瞪得還圓,簡直要脫眶而出,在蕭勉的身上撞出倆窟窿。
    “你怎么回事!”冷慕詩抓住他手臂,想要探入經(jīng)脈,奈何自己身上靈力所剩無幾,沒能成事,“你什么時候受傷了,怎么吐這么多的血?”
    冷慕詩緊張地去檢查他,她記得蕭勉的傷應該只有后腰,是那影修說的他在五尾妖龍把她給抽得朝地上栽去的時候,蕭勉不管不顧地去接她,飛身而起的時候,被一只伺機而動的翼魔給抓了一下后腰。
    雖然很快有傀儡獸把翼魔趕走,蕭勉后腰還是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抓了一把。
    難道是她刺激得太過了,魔氣入體太快,導致魔丹覺醒了?!
    冷慕詩伸手直接朝著蕭勉的腰上摸,要去掀他的衣袍查看傷勢,蕭勉連連蹬著腿后退,他此刻太過動情,心脈處守宮砂無形收緊,快要將他心脈撕開了。
    “別……”蕭勉氣喘不止地架住冷慕詩的雙手,眉目微皺道,“我沒事的,你只需讓我獨自待一會便好。”
    蕭勉唇上血色艷紅,將他整個人都襯得宛如剛吃完了死孩子,妖魔非常。
    他眼中不詳?shù)募t光纏繞不去,冷慕詩摸出儲物袋里面的坤侖盤,湊到蕭勉的身邊,看著上面修真者的符文走了兩個刻度,魔族的符文走了整整四個刻度。
    大事要不好啊!
    冷慕詩按照蕭勉說的后退了一些,閉目坐在了蕭勉不遠處。
    兩個終于情腸互通的小情侶,卻一個比一個糟心,蕭勉是想親近親近不得,冷慕詩是瘋狂地在琢磨著要怎么壓制。
    影宗的尹一說他手上有一味藥方,是素日他們影宗壓制心魔的方子,若是她能夠煉制出來,或許能壓制蕭勉的魔氣。
    他跟冷慕詩要的,如冷慕詩之前設想的一樣,是能將招式封存在其中的丹藥,以便隨身攜帶。
    原來早在冷慕詩之前,影宗一位擅毒藥的藥修,便已經(jīng)有了這方面的設想,但也僅僅只是一個設想,因為這聽起來太過天方夜譚。
    尹一說他那個師兄天資奇高,卻多年以來醉心毒藥,設想封存招式和攻擊,卻屢次失敗,直到他看到了能夠操控死魂,還煉制出了封存幻生狐妖力的丹藥的冷慕詩,這才震驚不已也興奮不已,他覺得冷慕詩或可一試。
    他們做了交易,冷慕詩若是拿出了那種能夠封存招式的丹藥,他們就提供壓制蕭勉身上魔氣的藥方。這等藥方是修真界的違禁品,因為修士入魔強行壓制,必成大患。
    影宗修士常年游走在王侯將相身側(cè),他們不僅殺邪祟,也殺奸佞,因此他們比尋常的修士,更加容易心魔叢生。在影宗,每次做完任務歸來的影宗修士,宗門都會賜藥,賜的便是這壓制心魔的藥物。
    尹一承諾冷慕詩,只要她能夠煉制出他說的那種丹藥,他不光提供藥方,還會為冷慕詩尋來煉藥所需的一切。
    這等誘惑實在太大了,最重要的是,無論違禁與否,壓制住魔氣不讓天魔覺醒,是冷慕詩留住蕭勉的唯一方式。
    她必然要答應,并且已經(jīng)留下了和尹一通信的方式,回到宗門她便會開始嘗試,好早日拿到壓制魔氣的藥方。
    本來冷慕詩計劃中,她跳崖走劇情,按照劇情受些小傷也沒關系。
    這段劇情本來就是女配為了爭奪男主的愛跳崖受傷,眾人尋不到她將她遺落在秘境,然后她被后來的救援弟子發(fā)現(xiàn),出去之后更加恨上了女主角。
    按照計劃,蕭勉跟著眾人朝著魔族遺境的出口進發(fā),她走完劇情,先拿尹一留給她的信物,去影宗求一份藥,給蕭勉喝下,他的魔氣便不會發(fā)作,留給她足夠的時間回宗門去想辦法。
    因此尹一給冷天音下了無關痛癢的藥,幫她把蕭勉引過去,可冷慕詩千算萬算,沒算到蕭勉跟著她跳下來了。
    冷慕詩更沒算到的是,她居然也情不自禁,親了蕭勉,這會兒怕是導致他魔氣入體,不能再等了!
    冷慕詩心中百轉(zhuǎn)千回,也不過幾息,她最后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這里也暫時出不去,于是她手指摸到自己的儲物袋,將里面的五行丹摸出來,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蕭勉在閉目靜心,他體內(nèi)靈力潰散無法調(diào)息,又乍然得償所愿,心中情潮難抑,心脈處的撕裂疼得他眉心緊擰,正盤膝竭力調(diào)整。
    可無論他怎么想要排除雜念,腦中都不斷地在想冷慕詩親吻他,和叫他哥哥的一幕,蕭勉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像玄竹說的那樣,妄動情念欲念經(jīng)脈撕裂而死了。
    冷慕詩含著丹藥湊近,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他整個人都亂極了,驟然被捏開了嘴,冷慕詩騎過他的膝蓋,捧著他的臉將一粒什么東西直接頂?shù)剿韲档臅r候,蕭勉才猛地睜開眼。
    冷慕詩已經(jīng)輕車熟路地在他喉結(jié)處用手指滑了幾下,順暢地讓他咽下了丹藥。
    “是什么?!”蕭勉已經(jīng)猜出來了,他推冷慕詩,想要把丹藥吐出來。五行丹何其的重要,他不能就這么把能夠救她于危難的藥給吃了。
    可是冷慕詩卻生硬地扳著他的脖子,不許他催吐,還冠冕堂皇地找了一堆借口,“快吃了,你受傷了,現(xiàn)在我跟你不知道在什么魔獸的口中,我本就不善戰(zhàn),你要趕快痊愈好帶我出去!”
    “我的傷沒事的!”蕭勉急道,“你快別鬧了,我嘔血是因為情動難抑,牽動了心脈處的守宮砂!”
    他說著拉開前襟,給冷慕詩看他鎖骨下方的紅點,冷慕詩垂頭一看,指尖發(fā)癢地戳了下,雖然驚訝但卻不見著急,疑惑問,“你怎么也有這個東西?”
    玄竹是因為和花掩月一體雙魂,相互感知,作為玄竹男體時每日晨起的不可避免,都讓花掩月惱怒不已,因此才給他點了守宮砂,讓他半點不許動妄念,自我紓解都不行。
    可是蕭勉怎么會有……
    “是我?guī)熥鸶傻膯幔俊崩淠皆姶亮艘幌掠忠幌拢^察著蕭勉雙眸中不詳?shù)募t光,因為服下五行丹,竟然真的消退一些,這才心中大定。
    五行丹到底是靈力充沛到極點的丹藥,靈氣魔氣天生犯沖,濃厚的靈力能壓制住魔氣,倒也算相生相克。
    蕭勉搖頭,“是玄竹師兄……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待我將五行丹……唔。”
    冷慕詩直接低頭,堵住了蕭勉的嘴唇。
    蕭勉眼睫狂閃,冷慕詩在他守宮砂上用指尖狠狠按了按,心中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涌上來,狠狠地滿足了她的占有欲。
    她知道要怎么暫時解開,玄竹師兄就總是臨時解開,畢竟成年男子,他還是本體連崽子都能自己生的竹子,怎么可能不自我紓解,不過是趁著花掩月休眠,趁著花掩月視而不見的時候罷了。
    可冷慕詩卻有些不想解,因為這守宮砂,讓她有種蕭勉完完全全屬于她的感覺。
    這東西在凡間,是帝王對后宮女子的禁錮和約束,是對女子的迫害和羞辱。
    可這東西一旦如這般出現(xiàn)在男子身上,出現(xiàn)在自己心愛的男子身上,就有種說不出的隱秘禁欲感。
    帶著這東西,蕭勉不能對任何人動情,它生長在心脈之上,連接著他最真實的感情,甚至能讓冷慕詩隨時隨地地測試他對自己是否情難自已。
    這比凡間的守宮砂要邪惡百倍,卻讓冷慕詩隱隱興奮得后脊出汗。
    她輕輕地,一下一下地輾轉(zhuǎn)在蕭勉的唇上,蕭勉這一次沒有犯傻,最開始僵了一下,很快不可自控地伸手抱住了坐在他身上的冷慕詩。
    他心中還想著吐出五行丹,卻也知道已經(jīng)晚了,他身體中升騰而起的靈力,已經(jīng)如浩海般填充了他的經(jīng)脈。
    冷慕詩的親近比幻生狐的幻境還讓他沉溺,他心脈處抽疼不已,卻忍不住越抱越緊,將冷慕詩纖瘦的腰身盡數(shù)勒進自己懷中,緊緊地扣住。
    兩個人沸騰的血液和頻率漸漸重合的心臟,就是相互戀慕最有力的證據(jù),蕭勉甚至連心脈處越發(fā)疼痛的撕裂感都不管了,激動得整個人都輕顫著。
    可縱使這樣,他的親吻動作,也是笨拙而溫柔的。
    像攢了許久的錢才總算買來的心儀糕點,舍不得一口囫圇吞下,只憐惜地伸出舌尖,一點點地舔\\舐過去,沉浸在這甜蜜的滋味里面。
    呼吸交錯氣\\喘如牛,他們的親吻也更多的是廝磨的親密。
    冷慕詩沒有心脈處的撕裂感,卻也好像被什么東西攥住了感官,被蕭勉勒得呼吸不暢,她輕哼了一聲,蕭勉聞聲紅透了耳根和整片衣冠不整的肩頭。
    他喉間幾次翻上血腥,眉頭緊皺,露出痛苦又沉迷的表情,冷慕詩壞心眼地看夠了,這才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低下頭,給蕭勉那紅艷如血的守宮砂,喂上了一滴血。
    食人血肉的邪物身上的血做的東西,自然也食血安寧,且這守宮砂其實并不會真的傷身,點在心脈處,撕裂的也不是心脈,而是心脈處沉積的雜質(zhì)穢氣,所以蕭勉每每吐出的血都是暗紅色,這算一種痛苦些的清理心脈方式。
    否則師尊怎么舍得給玄竹師兄點這玩意,冷慕詩看得分明,花掩月也不是對玄竹師兄全然無意。
    不過冷慕詩并不打算告訴蕭勉,這守宮砂的真正作用。
    冷慕詩舌尖帶著血舔過這守宮砂,在蕭勉短暫發(fā)窒的呼吸中抬起頭,微微瞇眼,撅著濕潤的嘴唇,湊到他耳邊說:“我喜歡這個小紅點,哥哥,你不要把它祛除。”
    蕭勉怎么可能不答應,現(xiàn)在他就是中了冷慕詩這只狐貍幻術的人,被她操控,任她予取予求,半點不想抽離。
    冷慕詩再度循著蕭勉的側(cè)耳一路輕吻到他的唇上,這一次蕭勉竟然沒再覺得疼,他近乎癡迷地看著冷慕詩,和她唇齒糾纏得難舍難分,恨不能將彼此都當成小糖糕,嗷嗚一口吃下去。
    可又怕吃得快了,嘗不出滋味。
    不過五行丹在蕭勉的身體里發(fā)揮了作用,他哪怕不運轉(zhuǎn)靈力,出自花掩月手的高階極品丹藥,也如山海倒轉(zhuǎn)般在他的身體里面奔流。
    這丹藥之中牽著屬于冷慕詩的一縷魂絲,冷慕詩閉上眼睛,甚至能夠感知到蕭勉身體內(nèi)靈力的走向。
    她有些艱難地抬起頭,捧著蕭勉欲再度湊近的臉,說道:“蕭哥哥,這里會讓靈力潰散,趁著體內(nèi)靈力充裕,我們先嘗試出去。”
    蕭勉也清醒了一些,有些不好意思地垂頭,他把這事兒給忘了,他恨不能一輩子都和冷慕詩這樣糾纏不休。
    他點了點頭,舔了下自己的唇,如有實質(zhì)般嘗到了甜美,眼睫輕顫,唇色和雙頰都帶著艷色,唯有眼中清明一片,不見血色。
    冷慕詩對著他笑,蕭勉又忍不住閉上眼珍而重之地在她額頭上用唇貼了貼,冷慕詩視力極好,看他這副不知饜足又克制至極的模樣,險些被勾得沒了魂兒。
    她從蕭勉的腿上起來,見著他這樣,忍不住說:“等出去你想怎么樣再……”
    她說了一半,對上蕭勉漆黑澄明的視線,差點把自己舌尖再度咬破,聽聽這哪像正經(jīng)人說的話,未免也太放浪。
    冷慕詩后知后覺的羞臊不已,紅透了臉,滿頭冒煙地趕緊推了蕭勉站起來,清了清嗓子說:“蕭師兄你快點吧。”
    一會兒哥哥,一會兒又突然間變成蕭師兄。
    蕭勉這心被她搞得一會兒熱如火燒,一會兒又沁在水里,無奈地輕輕吁了口氣。
    但他也知再舍不得放手,這里也終究不是適合親密的地方,于是他運轉(zhuǎn)周身來自五行丹的靈力,抽出水云劍,裹挾著靈力朝著一側(cè)肉壁狠狠劈下。
    一下,兩下,三下——
    肉壁終于被豁開了,窺見了一縷天光,蕭勉將周身靈力盡數(shù)灌注于劍身,下一瞬猛地朝著方才閉合的,那一處窺見了一縷天光的肉壁之上刺去——
    一陣沉悶的刺啦聲,他們窺見了一處山石溪水,蕭勉半點不遲疑,持劍橫掃抓著冷慕詩直奔外面沖去。
    他們落在一處山石之上,沒有放松警惕而是連忙轉(zhuǎn)身結(jié)陣,準備應對這困住兩個人,肉壁厚若山體,恢復力驚人的龐大魔獸。
    可兩個人一轉(zhuǎn)頭,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咦……”
    冷慕詩咦了一聲,蕭勉也是雙眸一縮,不過下一刻冷慕詩喊道:“在那里,墻壁上,在游走,那的光影不一樣!”
    蕭勉提劍正欲上前,攆了幾步后腳步頓住,轉(zhuǎn)身對著冷慕詩道:“是翳魔,已經(jīng)跑了。”
    翳魔?
    翳魔冷慕詩也是知道的,這玩意根本沒有什么攻擊力,甚至連神智都沒有。
    它就是魔氣凝成,貼著任何地方,仗著能隱形吞吃活物為生,膽小無比,一旦被發(fā)現(xiàn),連人族都能拿棍子抽跑……
    “所以我們是被翳魔吞了?”冷慕詩轉(zhuǎn)頭觀察著四周,蕭勉也哭笑不得,“怕是它沒想吞我們,只是恰好我們跳進了它嘴里。”
    “可那翳魔也太大了,可見它沒少吃活物,”冷慕詩也露出點笑意,“我倒是沒有聽說過被翳魔吞了的先例。”
    畢竟那種膽小怕事,又很溫和的東西,只要會掙扎的它就放棄了,別說修者,連凡人都不會被它吃了。
    兩個人四外看了好幾圈,確認這里是一處陌生的山坳,到處怪石嶙峋樹木茂盛,不遠處溪水潺潺,儼然早已經(jīng)不是他們落下山崖的地方了。
    “它把我們帶到哪里來了?”冷慕詩嘟囔。
    蕭勉搖頭,“不知道,但是這里的靈力很濃郁,并且我沒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沒有妖魔獸的氣息,鳥雀也是普通凡鳥。”
    兩個人一路走了很遠,走到了水邊,正午的陽光照在兩個人的身上暖烘烘的,他們完全確認了這里沒有危險。這里只是一處不知何處的峽谷,也沒有陣法蹤跡,他們竟然被翳魔帶著出了魔族遺境。
    這地方山清水秀沒有人煙,但他們走過一片林子,卻發(fā)現(xiàn)了許多靈植。
    溪水清澈見底,蘊著靈氣的游魚不怕人地愜意甩尾,這里簡直是一片遺落人間的桃源仙境。
    兩個人一時不急著尋出路,在山谷中到處跑過,身上靈力完全恢復,冷慕詩放出了丹爐,點了火,在丹爐里面把他們捉的幾條魚,烤得香噴噴的,一人一條,用樹葉捧著,就著溪水吃得滿臉滿足。
    “哇,活過來了。”冷慕詩才洗漱完,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懶得弄干,潮乎乎地貼在側(cè)頸,就讓它自然干,吃得嘴邊蹭上了些許黑灰。
    蕭勉相比之下就干凈肅整多了,簡直像是在太初山中一樣精致。
    他們都換上了干凈的衣袍,也都洗漱過,現(xiàn)在還有魚吃,好似一對剛從地獄逃回人間的惡鬼,披上人皮之后,吃得肚子溜圓。
    蕭勉吃到后面,就一個勁的去翻烤魚的面,然后手動給冷慕詩把魚刺撥了,再遞給她,自己不怎么朝嘴里送了,怕冷慕詩不夠吃。
    冷慕詩半靠著他的側(cè)肩,一口魚肉一口清冽的泉水,赤著腳抓進濕漉卻被太陽曬得溫溫的溪水邊沙地,簡直覺得成仙也不過如此。
    “哥哥,這里的肉好嫩,你嘗嘗,”冷慕詩抓起一塊魚肚皮上的白肉,遞到蕭勉的嘴邊。
    蕭勉張嘴吃下去,然后抬起手,沾了一點點溪水,輕輕地用指節(jié)在冷慕詩的側(cè)臉蹭了下,把那處黑灰給蹭掉。
    他雙眸比溪水中陽光還要亮,里面流淌著把冷慕詩齁得要死的蜜汁。
    她忍不住連吃都遲疑了一下,然后嘟嘴湊到蕭勉面前,說道:“魚肉有點淡,給我吃點蜜。”
    作者有話要說:  冷慕詩:哥哥你可真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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