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靈帝駕崩</br>
“主公,靈帝駕崩了。”</br>
189年4月26日這天,我正在校場觀看黃忠和典韋的‘巔峰對決’。黃忠一身青黃長袍,內(nèi)罩魚鱗戰(zhàn)甲,手持丈六沉沙刀,背挎鐵胎硬弓,端坐在一匹全身棕黃,沒有一根雜毛的神駒之上,目視校場前方那兇惡威猛,手持精鐵雙戟的黃臉巨漢。</br>
典韋身披一件普通上衣,衣上已是破爛多處,破口處將他那一身結(jié)實的肌肉暴露出來,肌肉上的道道疤痕說明了他的‘輝煌’經(jīng)歷,這才是男人的勛章。雙手各持一把精鋼鐵戟,跨坐黃棕戰(zhàn)馬,與黃忠怒目相對。</br>
典韋在動手前,先是向黃忠喊道“老黃,還記得咱們交手多少次了嗎?”</br>
黃忠左手撫須一笑,道:“已經(jīng)整整一百次了。”</br>
“不錯,一百次了,這一百次你我各勝三十五場,平三十場,可謂不分勝負(fù),今日,就讓我們一戰(zhàn)定個高下吧!”</br>
黃忠哈哈一笑,道:“好,就讓我們一戰(zhàn)定勝負(fù)。”說完,黃忠右手沉沙刀斜舉向天,慘烈的殺氣突然自身上爆發(fā)而出,全部向典韋壓去,誓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手。</br>
典韋怡然不懼,身經(jīng)千戰(zhàn)的他怎會被區(qū)區(qū)殺氣所壓倒,虎目圓睜之下,一股足以與黃忠匹敵的殺氣向著黃忠全力逼壓,兩股氣勢半途糾纏在一起,竟拼了個旗鼓相當(dāng)。</br>
在校場外圍觀戰(zhàn)的張飛、關(guān)羽等猛將對如此猛烈的氣勢之戰(zhàn)似乎早已習(xí)以為常,絲毫不為所動,但心里還是對這兩人的實力大為敬服,畢竟黃忠和典韋是我軍中的三大高手之二,兩人的實力比之其他眾將還是要高出一點的。什么?你們問三大高手的最后一位是誰?那不是廢話嗎!當(dāng)然是趙云大帥哥了。</br>
黃忠和典韋心知在氣勢上無法壓倒對方,于是齊齊大喝一聲,雙腿一夾馬腹,馬速全開,向著對方?jīng)_去。</br>
只聽‘嘭——’的一聲,沉沙大刀與精鋼雙戟空中交擊,爆發(fā)出一聲巨大的轟鳴,震的校場眾人耳膜震顫。</br>
雙馬交錯而過,竟是一個不勝不敗之局。</br>
“喝——”</br>
“殺——”</br>
黃忠、典韋二人沒有絲毫停頓,掉轉(zhuǎn)馬頭,再次向?qū)Ψ綒⑷ィ古医粨糁拢说木嚯x越縮越短,最后見以無法借助馬勢取勝,只得短兵相接,沉沙大刀與精鋼雙戟上下翻飛,陣陣轟鳴不斷,二人交手千余回合,依然不分勝負(fù)。</br>
就在眾人大呼過癮的時候,就聽郭嘉手持信箋,拍馬趕來,大喊道:“主公,靈帝駕崩了。”</br>
“什么?”眾人聞言,大驚失色,就連正在打斗的黃忠和典韋也停下了攻勢,默默的拍馬向我靠來。</br>
我心道:“終于到這天了嗎!靈帝果然如歷史上那般死了,看來接下來的事就要我好好的斟酌一下了。”</br>
郭嘉來到我的面前,翻身下馬,將手中信箋交到我的手上,散漫的站在一旁。呵呵,這個郭嘉,也只有他才敢在我面前這樣,要換了其他人,恐怕早被張飛他們打成殘廢了。</br>
我將信箋展開,看了眼上面的內(nèi)容,上面詳細(xì)說到了靈帝駕崩的時間,以及具體的京中變動,結(jié)果如我所料,十長侍和何進果然是各握手中權(quán)勢,對恃起來,如今雙方一個是擁護少帝辯,一個是擁護獻帝協(xié),搞的皇位到現(xiàn)在還沒有著落。</br>
我看了一眼之后,將信箋交給眾將傳看,然后對郭嘉道:“以奉孝之見,此時吾該如何做。”</br>
郭嘉笑了笑,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道:“主公早有定意,嘉又怎敢獻丑。”我哈哈一笑,道:“奉孝但說無妨,看看是否與吾所思一般。”</br>
郭嘉笑道:“如此,嘉就獻丑了。”說完,郭嘉整了整思路,道:“以嘉愚見,此時京中定然是充滿變數(shù),如今十長侍與何進對帝位的繼承人選爭持不下,雙方皆想壓倒對方,但卻無奈實力相當(dāng),無法在短期內(nèi)分出勝負(fù),正所謂天無二日,國無二主,如今局面對漢室來說,無疑是十分不利的,長此下去,恐怕會落得洛陽城中人心惶惶,分?jǐn)?shù)兩派的官員也是惶惶不可終日,內(nèi)室不決,自然無暇理會各方諸侯,此時正是主公加緊練兵,以待后日的最佳時機。”</br>
“哈哈哈,奉孝所言深合吾意,不過奉孝似乎還有話沒有說出來。”</br>
郭嘉笑道:“主公果然才思敏捷,不錯,若是一般情況下,之前所為正是最佳選擇,不過,主公的一個身份卻將主公放在了一個非常不利的位置上。”</br>
我點點頭,示意郭嘉繼續(xù)說,郭嘉道:“想必主公也知道了,主公那駙馬的身份對主公來說實在是非常不利。”</br>
聽到郭嘉的話,眾將皆是不解,張飛吼道:“郭小子,你這是什么話,主公駙馬的身份應(yīng)該對主公的大業(yè)更加有利才是,怎會對主公不利的。”好家伙,張飛的嗓門實在是太大了,雖然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摧殘,郭嘉的耳朵已經(jīng)有了不小的免疫力,但這乍一吼之下,還是讓郭嘉耳膜震動,腦子也是變的暈乎乎的。</br>
“張將軍,你別那么大聲好不好,我的耳朵可不是鐵做的。”郭嘉緩過勁來,有些嗔怪的橫了張飛一眼。</br>
“嘿嘿。”張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郭小子,你也知道俺老張的嗓門不小,以后俺老張注意點還不行嗎!”</br>
郭嘉給了張飛一個‘受不了你’的表情,對眾將解釋道:“不錯,一般來說,主公那大漢駙馬的身份絕對是對主公十分有利的,但那只是在一般情況下,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漢室無能,引得天怒人怨,無數(shù)百姓流離失所,易子而食,所謂的漢室,在黃巾之后,已是名存實亡,如今群雄并起,早已將漢室的權(quán)利架空,恐怕靈帝駕崩,正是群雄逐鹿的契子,日后天下恐會陷入戰(zhàn)亂之中了。”</br>
說到這,眾將皆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過張飛還是問道:“郭小子,那這跟主公的身份有什么關(guān)系?”</br>
郭嘉笑了笑,道:“張將軍,未來主公必然會逐鹿天下,而以主公的駙馬身份,就算是將全天下打下來,恐怕最終也是為少帝或獻帝做嫁衣罷了,畢竟主公在名義上是無法與少帝和獻帝相爭的,所以這個駙馬身份對主公來說實在是太不利了。”</br>
“哼!主公若打下天下來,自己做皇帝就是了,哪里用的著去管他人怎么看。”眾將對郭嘉的話恍然大悟,同時也是有些氣憤,怎么著?我們拼死拼活把天下打下來了,卻要別人去坐天下,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張飛更是氣的直接把話說死,讓我日后把天下打下來后自己做皇帝,可我到是想,但畢竟對名聲不好啊!唉!頭疼,難道非要我挾天子以令諸侯嗎?</br>
“張將軍此言雖是仗義,但卻無法對天下人交代啊!畢竟主公以忠義傳天下,此舉對主公聲譽實是有損,不可為也!”郭嘉心里也是和張飛的想法差不多,不過身為軍師,郭嘉必須為我考慮全面,無論任何方面都要仔細(xì)斟酌,以為我獲取最大的利益,所以張飛的話雖然說到了他的心坎里,卻只能無奈的放棄了。</br>
“哼!把俺老張惹急了,給那狗屁少帝一矛,看他還怎么跟主公搶天下。”張飛不忿的嘟囔著。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郭嘉一聽張飛之言,頓時雙目一亮,不過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卻什么也沒說。</br>
郭嘉心里想什么,我自然知道,不過我也知道很多話放在心里不說出來的比較好,只是我心里在開始暗笑了,看來這個郭嘉已經(jīng)想到了什么餿主意,不過反正是對我有益無害,他以后愛怎么做我只管看著就是了。</br>
“好了,不說這些,我身為大漢駙馬,想必過些時日就要與公主去洛陽奔喪,等我回來之后,再根據(jù)事態(tài)發(fā)展做決定好了,不過這些事不要告訴公主知道,我怕她會為難。”</br>
我的話讓眾將點頭應(yīng)諾,郭嘉道:“主公,我們還是去聽聽文若他們的看法,畢竟集思才能廣益嘛!”我點點頭,道:“吾正有此意,眾將繼續(xù)操練,伯符、孟起、文鴛,你們隨為師來。”說完我叫來在一旁打盹的吞云狂獸,翻身上虎,與郭嘉一同回府議事,孫策、馬超和馬文鴛皆是各自上馬(狼),隨我一同前去。</br>
眾將見我們走了之后,也是各自回陣,繼續(xù)操練起軍隊來,因為他們知道,未來恐怕有的忙活了,現(xiàn)在要加緊練軍,以待日后可以多立軍功,斬將奪旗,建立不世功名,想到未來的榮譽正在向自己招手,眾將就眼睛發(fā)亮,操練士兵更加帶勁了,張飛和典韋更是把鞭子抽出來,大吼道:“誰***敢給老子偷懶,小心老子的鞭子。”張飛和典韋手下的兵將見狀之下,叫苦不迭,不過同時也涌起了無比的雄心,要在軍中好生錘煉,日后可以多立點戰(zhàn)功,光耀門楣,今日之后,青州軍已經(jīng)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以應(yīng)對隨時到來的大戰(zh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