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
周二郎和周姐他們便乘坐飛機來到了彩南。
七貓看到彩南景色優(yōu)美,秋高氣爽,像是一個小孩子開心的說道:“彩南好漂亮啊,我們要不在彩南玩幾天?”
蒼鷹拿不定主意,看向了周二郎。
周二郎道:“等我們從緬北回來玩三天,看看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還有當(dāng)?shù)氐囊恍┟朗场!?br/>
“好啊,少主你最高了。”
七貓像是一個小姑娘開心的跳了起來,不由得過來摟著周二郎的胳膊。
胸前的兩個照明燈蹭著周二郎的胳膊,將周二郎心慌馬亂。
看來這島國妹子真的好哄。
周姐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拉開七貓的胳膊,自己將周二郎摟了起來。
蒼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了。
便提議道:“少主,我們先去吃飯吧,今天晚上我們就在彩南邊境呆一晚,明天一早再去緬北。”
蒼鷹很有經(jīng)驗,緬北一帶屬于三不管地帶,晚上過去誰知道會不會遇上什么土匪頭子什么的,所以最好住在境內(nèi)。
周二郎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嗯,那我們先去吃飯。”
隨即,
幾人租了一輛車,一路來到了邊境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找了一家路邊餐館吃了起來。
這里的小鎮(zhèn)由于靠近邊境,所以魚龍混雜,感覺什么人都有,給人一種破亂差,像是回到了上個世紀(jì)九十年代的感覺。
就連路也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簡直和月球表面有的一拼。
七貓看到街道上面,還有真槍實彈裝備的警察,也是感嘆了一聲,“看來這里面的民風(fēng)很是彪悍。”
蒼鷹道:“那可不,總之我們要小心一點。”
“這里的土匪頭子可什么都不管。”
很快,
眾人吃完了飯,付了現(xiàn)金,便從飯店里面走了出來。
這時,
天已經(jīng)差不多黑起來了,街道上面出現(xiàn)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
一些俊男俏女,也都趁著夜色,干一些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情。
但是給人最深刻的就是這里的街邊女郎了。
九月中旬的天氣,彩南這邊還不太冷,那些街邊女郎一個個穿的很是性感,朝著路邊的男人招手弄姿。
看得出來都是做買賣的。
“哎吆,兩位哥哥長的好帥啊。”
周二郎和蒼鷹他們經(jīng)過路口的時候,幾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姑娘,很是妖嬈的朝著他們喊道:“兩位哥哥要不要來玩啊,妹妹今天晚上有空。”
其中一個身材高挑的,還特意的跑了過來摟住了周二郎的胳膊。
不停的對周二郎眨巴著眼睛,吐著舌頭道:“哥哥,妹妹晚上好孤單啊,好想被人抱抱。”
“哥哥你能抱抱我嗎?”
“啪!”
妹子剛說完,周二郎就一巴掌拍在妹子的屁股上面。
還別說,彈性還挺好。
這么一拍,妹子就更大膽了,直接鉆進了周二郎的懷里面,依偎了起來。
周姐看不下去了,掐了一下周二郎的腰子,氣呼呼的說道:“沒想到你連路邊的野花都采。”
周二郎感覺腰子一陣肉疼,趕緊推開了妹子。
甩給女子兩百塊錢,生硬道:“拿著去吃點好的,以后別做這個了。”
妹子接過錢,便開心的連連點頭,“嗯嗯,我記住了,謝謝哥哥。”
妹子說著,便扭著屁股走進了巷子里面。
周二郎不是那種勸妓從良的主,也沒有當(dāng)回事情。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只要他們不偷不搶,憑著良心賺錢,就沒有什么不好的。樂文小說網(wǎng)
“少主,你看那邊!”
周二郎他們繼續(xù)往前走了幾步,蒼鷹便在一旁警惕的提醒了一聲,目光看著前面的那輛黑色的面包車。
“怎么了?”
周二郎從黑色面包車上面沒有看出什么端倪。
蒼鷹愣了一下神,“少主,剛才那輛黑色面包車開過去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里面都是大美女。”
大美女?
周二郎不以為然道:“蒼鷹,你不是已經(jīng)有了七貓了嗎,怎么還想女人啊?”
“還是說七貓沒有伺候好你?”
周二郎說著看向了七貓。
七貓氣呼呼的瞪了蒼鷹一眼,冷冰冰道:“蒼鷹,老娘長的這么好看,腿長腰細(xì),胸大屁股翹,你還想找女人?”
說著,
七貓大長腿甩出,一個鞭腿就朝著蒼鷹的肩膀踢了過去。
蒼鷹不敢怠慢,趕緊抓住七貓的大長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面,趕緊苦口婆心的解釋道:“貓貓,不是這樣的。”
“除了你我怎么可能去找其他女人呢?”
“是那輛黑色寶馬車?yán)锩娴呐硕加袉栴}。”
嗯?
周二郎臉色一怔,瞬間嚴(yán)肅了起來。
蒼鷹是龍之隊的成員,常年出入土匪窩,和一些不法分子打交道,蒼鷹說有問題那十有八九就不簡單。
“七貓,別鬧!”
七貓聽到周二郎這么說,便乖乖的將大長腿放了下來。
“老蒼,你說!”
蒼鷹看了一輛黑色面包車,這才說道:“一個面包車?yán)锩姘蠢韥碚f只能坐五個人,可是剛才我看到那輛面包車?yán)锩妫谆ɑㄒ黄际谴箝L腿,估計有十幾個女人。”
“而且這些女人雙手都背在后面,臉色很緊張,嘴巴好像也被膠帶封了起來。”
周二郎大腦快速運轉(zhuǎn),“難道是販賣人口的團伙?”
蒼鷹點了點頭說道:“很有這個可能。”
“最近幾年,在華夏,尤其是沿海地帶,經(jīng)常有一些漂亮的女孩無緣無故的失蹤,最后怎么也找不到。”
“而且在柬埔塞,有很多漂亮的姑娘成為一些黑社會大哥的搖錢工具,在那些人眼里,這些姑娘都不是人,他們想辦法盡情的折磨這些女人。”
“所以落入到柬埔塞的人,幾乎都被折磨致死了,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回來的。”
周二郎皺了皺眉頭。
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么恐怖的一個產(chǎn)業(yè)鏈,怪不得這些年,華夏拐賣婦女兒童的案件一直頻頻發(fā)生。
“少主,我們怎么辦?”
“怎么辦?”
周二郎堅定的說道:“我們是華夏的軍人,一個軍人看到有人拐賣婦女,就這么置之不理,那還是軍人嗎?”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