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二郎一愣,看了一眼司機(jī),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麻子哥,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一直在周山縣開車嗎?”
“哦,我……我送了一個人。”
麻子司機(jī)支支吾吾的說道,一看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一般。
“真的只是送了一個人?”
周二郎一眼看出了麻子司機(jī)的表情,很明顯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周老弟,我是真的……”
“轟!”
“轟!”
“轟!”
正說著,突然幾輛小轎車,幾個漂移,就堵住了麻子大哥的出租車。
放眼看去,一共有八輛轎車。
而且這些轎車都是豪車,每個人的車技都很不錯。
能夠在大馬路上來飄逸的人,最起碼,周二郎是不敢。
“怎么回事,這些是什么人?”
周二郎不知道怎么回事,開口問道。
麻子大哥一臉沉色,看著外面轎車的牌號都是魔都的,便嘆了一口氣。
“唉,想不到躲了這么多年,來到了一個小縣城,還是被這幫孫子給找到了。”
周二郎聽得一頭霧水。
麻子大哥不是周山縣的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
從八輛轎車?yán)锩嫦聛砹艘蝗捍┲谏餮b的人,每個人看上去都很強(qiáng)壯,仿佛都是練家子。
其中,
堵在出租車前面的轎車,還走下來了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八歲左右的孩子。
“她……她怎么來了?”
麻子大哥看到女人,整個人一下子繃不住了,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一個戴著鴨舌帽,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子,右耳朵上面還打了一個耳釘,手中拿著一個甩棍,帶著女人和孩子,站在了出租車的前面。
“凌風(fēng),這幾年你藏的好深啊,怎么,你還打算坐在車上?”
耳釘男子透過車窗玻璃,盯著麻子大哥道:“怎么,你難不成還想逃?”
“你想親手壓死你的女人還有孩子嗎?”
這是麻子大哥的女人和孩子?
“麻子大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二郎有些坐不住了。
“只是一些陳年舊事而已,周老弟,你要不打個別的車回去吧,我就不能送你回去了。”
說著,
麻子大哥便沉著臉,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周二郎還是一臉懵逼。
不過這個時候,自己是肯定不能走的。
不說自己和這個麻子大哥有幾次相遇了,就算是一個路人,遇到這種情況,也不能袖手旁觀。
周二郎也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只看到麻子大哥走到女人的面前,撲通一下子跪了下來。
“寶蓮,我對不住你,這些年你受苦了,是我不好。”
“嗚嗚嗚~”
麻子大哥說著,便直接哭了起來。
周二郎還是第一次看到麻子大哥哭成這樣。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此時此刻,或許誰也不知道麻子大哥心中的真實感受吧。
旁邊的八歲男孩,看到麻子大哥這么激動,有些害怕。
偷偷的躲在了女人的后面。
女人眼色冰冷,看了麻子大哥幾秒鐘。
“啪!”
一個厚重的巴掌,拍在了麻子大哥的臉上面。
而后整個人咆哮了起來,“你這個死鬼,你這些年死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們娘母兩個是怎么過來的嗎?”
“你是個畜牲!”
“嗚嗚嗚~”
女人也哭了起來。
麻子大哥哭著,狠狠的朝著自己的臉上拍了幾下。
“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們娘倆!”
“是我不好。”
“我麻子的這條命,以后就是你們娘倆的。”
幾個巴掌下去,麻子大哥的臉頰上面便布滿了手印。
而后,
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慌慌張張的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塞到了女人的手里,“寶蓮,這是我這些年攢下的錢,不多,雖然只有五十萬,但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拿著。”
“你無緣無故的消失,你覺得是用這五十萬就可以彌補(bǔ)得了嗎?”
女人情緒激動,直接把銀行卡撕成了兩半。
“好了,不要演這種苦情戲了。”
旁邊的耳釘男子終于說話了,居高臨下的看著麻子哥道:“七年前,你欠下的債還沒有還清楚,既然這次找到你了,就一次還清吧。”
說著,樂文小說網(wǎng)
耳釘男子掏出了一個合同,扔在了麻子大哥的面前,“這是一個生死合同,你只要簽?zāi)愕拿志托小!?br/>
“簽了以后,你就是我車隊的人。”
“而且,我要讓你連贏三十場生死局,只要你贏了三十場,我答應(yīng)你,可以讓你和你的家人團(tuán)聚。”
“不過你如果在這三十場之內(nèi),出了意外死了的話,不好意思,我們只能給你出場費(fèi)。”
生死局?
車隊?
周二郎整個人有些迷糊,還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我……邊少,能不能給我一次機(jī)會,我……我好久都沒有賽車了,上次我不是故意的。”
麻子大哥有些慌了。
就連那個女人,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對著耳釘男子求饒道:“邊大少,你之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只要找到麻子,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怎么你……”
耳釘男子一臉戲謔的看著女人,“嫂子,你說你也都快四十多歲的人了,怎么還就不明白啊。”
“當(dāng)年麻子讓我損失了五千萬,你覺得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撲通!”
女人直接對耳釘男子跪下了,“邊少,求求你,七年前的那個事情我相信麻子不是故意的。”
“你放過他好不好,你只要放過她,不管你對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給你當(dāng)牛當(dāng)馬。”
女人說著,還刻意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
“哼,你覺得一個堂堂的邊大少,會看上你這樣年老珠黃的女人?”
耳釘男子說完,一腳便朝著女人的胸口踢了過去。
不過,
正當(dāng)男子的右腳快踢到女人胸口的時候,一個身影閃現(xiàn)了過來。
“砰!”
一下。
耳釘男子的右腳似乎被什么東西踢了回去,整個人直接后退了一步。
“臥槽!”
爆出了一個粗口,便抱著自己的右腿疼的叫了起來。
定睛一看,
原來是周二郎,穩(wěn)穩(wěn)的站在女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