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覽率領兩千騎兵逃離的時候,麴義率領袁軍大軍已經(jīng)將曹軍營寨團團包圍,這次袁軍傾巢而出,目的就希望一戰(zhàn)消滅曹軍,攻克曹軍營寨,讓天下人知道自己麴義的大名,
不過趙飛早早就做足準備,雖然營寨之外的敵軍是曹軍的近十倍,但是趙飛顯然并不害怕,用防御力如此驚人的營寨打攻堅戰(zhàn),趙飛還是頗有信心的,
如今的袁軍便是程咬金,只要自己頂住他的三斧子半,那袁軍就沒有任何辦法了,算一算時間,丞相應該已經(jīng)燒掉了袁軍的糧草,只要這個消息傳回去,袁軍勢必士氣大亂,
“大人就這樣有信心嗎。”突然而來的說話聲讓趙飛的回過神來,他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對自己說話的正是許攸,
趙飛對許攸報以微笑,“這是自然,試問天下之大,何人是我曹軍的對手,我有信心,縱然袁紹用盡百般手法,他也很難攻克我軍重兵把守的營寨。”
許攸顯然想不到趙飛的話是如此的霸氣,畢竟營寨外可是斤十萬的敵軍,而整個曹軍不過區(qū)區(qū)不足兩萬人,雖然憑借營寨能夠縮減一些差距,但是袁軍的優(yōu)勢顯然是有目共睹的,
“那在下便拭目以待。”許攸微微說道,隨即他便轉身離開,如今,他的姓命已經(jīng)與曹軍綁在同一陣線上,如果曹軍真的有所損失的話,自己的下場顯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此事他只能暗自祈求,希望曹軍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
嗚~~嗚~~集結待命的號角沖天而起,而后,隨著咚咚咚的鼓聲,袁軍邁著沉穩(wěn)的腳步開始對曹軍營寨展開攻擊,
此時趙飛同樣來到了營寨土墻之上,他瞇著遠方煙塵四起的袁軍大軍,隨后對身邊的親兵吩咐道:“命投石車陣營做好準備,待袁軍靠近,先讓他們嘗一嘗我家的厲害。”
親兵急忙下去吩咐,而投石車陣營的將士顯然頗為興奮,在砸掉了袁軍營寨的箭塔之后,曹軍的投石車便成為了擺設,不過也沒有辦法,畢竟投石車就是為了對付袁軍的箭塔而準備的,
許久以來投石車都成為了一種擺設,這讓艸控投石車的將士們感到頗為無奈,而今天,投石車大展神威的時刻終于來臨了,看著將士們頗為興奮的搬石頭,趙飛的臉上便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放。”隨著袁軍進入投石車的攻擊范圍,一顆顆巨石被投石車紛紛投起,巨石呼嘯著飛向袁軍的陣營,這樣的畫面顯然頗具震撼力,
當然,除了震撼力之外,投石車給袁軍帶來的還有巨大的殺傷力,縱然袁軍將士裝備精良,但是以他們的血肉之軀,有怎么可能抵擋如此巨大的石塊呢,所以,袁軍還未靠近曹軍的營寨,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巨大的傷亡,
對于曹軍的投石車,麴義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要是箭矢,或許還能夠憑借盔甲與盾牌可以防住,可是那么重的石頭那什么防御,一塊石頭扔下來,拿什么去抗,
冒著由曹軍營寨不斷投下來的石塊,袁軍只得冒死前行,不過領袁軍無奈的是,風雨過后,迎來的卻是箭雨,很快時間內,袁軍便損失慘重,在扔下了上千將士的尸體之后,袁軍終于靠近了曹軍的營寨,
這個時候,趙飛已經(jīng)被眾將請下營寨圍墻,雖然趙飛很想留在圍墻之上,但是挨不住眾將苦口婆心的勸慰,當然僅僅苦口婆心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如果趙飛不答應的話,虎賁營的將士大有扛他下去的打算,
趙飛雖然下了圍墻,但是他卻囑咐徐晃讓他嚴守城池,其實趙飛也知道,自己留在圍墻之上沒有什么作為,但是他還是會忍不住擔憂,
攻堅戰(zhàn)拼的便是雙方的意志,所以趙飛在不在城墻之上并沒有什么太他作用,而且,在袁軍如此強大的兵力之下,趙飛也沒有出奇制勝的方法,
袁軍全線出擊用的是陽謀,就是用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與你死拼,任何陰謀詭計都很難撼動袁軍,所以趙飛也只干著急,不過官渡營寨守備充足,所以趙飛有理由相信,曹軍能夠守住官渡營寨,
趙飛顯然沒有估計錯誤,官渡營寨顯然有著充足的防御能力,袁軍整整攻擊了一天,但是都未懂曹軍營寨分毫,不過這一天下來,曹軍也是損失慘重,不過雖然如此,此戰(zhàn)勝利的依舊是曹軍,因為袁紹已經(jīng)知道囤積糧草的大營已經(jīng)被焚燒殆盡了,
雖然袁紹有意隱瞞此事,但是無論是敗退的淳于瓊還是高覽,都表明袁軍此戰(zhàn)損失慘重,如果是其他的營寨還好,但是那個營寨可是袁軍囤積糧草營寨,
袁軍的全部糧草輜重都存放在那個營地,燒掉了那個營寨,對袁軍的影響可想而知,所以,如今的袁紹有多么憤怒,哪怕是傻子都知道,
“主公,此戰(zhàn)之所以失敗,全怪麴義不分輕重,眾將都說去營救大營,可是麴義將軍卻非要強攻曹軍營寨,使得我軍損失慘重,所以我懷疑,麴義將軍此舉必是別用有心。”郭圖不懷好意的說道,
郭圖剛剛說完,逢紀上前一步說道:“公則此言不錯,今曰一戰(zhàn),我軍損失慘重,但是反觀曹軍大營,卻是沒有半點突破,我便不相信,麴義將軍率領十萬大家都不能曹軍的營寨,所有此戰(zhàn)必有蹊蹺。”
逢紀剛剛說完,隨即又有人來落井下石,所有人的口風都一致,趁此機會除掉麴義,
而麴義則冷冷的看著不停說自己不是的眾人,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將心中的不屑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他才不在乎這些小人說什么,因為他自信如此重要的時刻,袁紹絕對不會那自己怎樣的,
麴義的不屑顯然被袁紹看在眼里,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隨后開口說道:“夠了,如今這個情況,你等還有心情在此說三道四,既然你們這么有功夫的話,不妨商議一下如何應對眼前的巨石。”
袁紹青筋暴露,很顯然他的憤怒已經(jīng)到了一個零界點,而麴義看到這個畫面,冷冷一笑,“試問袁軍之中,除了我,還能有誰能夠擊敗曹軍呢。”
聽到麴義那如此目中無人的話,袁軍上下都憤怒不已,他們都希望袁紹在這個時候說點什么,但是袁紹顯然讓他們失望了,
只見袁紹看了看麴義,然后沉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此事便交予麴義將軍了,明曰一早,我想聽到將軍如何破敵的計策。”
袁紹的話語十分平靜,但是最擅長察言觀色的郭圖顯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郭圖微微一下笑,隨后開口說道:“主公既然如此信任將軍,還望將軍能夠盡心盡力的為主公做事。”
“哼。”麴義冷視郭圖,對于這個一個喜歡溜須拍馬的小人,麴義顯然不會將他的話放在心中的,他看了看帳內眾人,然后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袁紹的營寨,
估摸著麴義已經(jīng)走遠了,郭圖頓時大怒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麴義,居然連主公你都不放在眼里,明明是戰(zhàn)敗了,他居然還敢如此目中無人。”
“就是,如今麴義已經(jīng)不將主公你放在眼里,再過一段時間,怕是……”逢紀小心翼翼的說道,雖然后半句話他沒有說,但是是人都知道他后半句是什么,
袁紹的心情本身就不是很好,而他聽到這些之后,自然是更加憤怒,
“而且,今曰一戰(zhàn)卻有可疑之處,我軍勝過曹軍近十倍,但是依舊對曹軍營寨沒有任何辦法,我想這定然是麴義心懷不軌,他沒有戰(zhàn)勝曹軍,便可以繼續(xù)獨掌大權,待他翅膀真的硬起來的話,主公是不是會受他牽制還不一定呢。”郭圖滿臉忿恨的說道,
“哼。”袁紹冷哼一聲,隨后沉聲說道:“那個麴義真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難道我袁紹離了他就不會打仗了嗎,幾天他如此的不知好歹,我定然不會留他度過今晚。”袁紹的話語中蘊含了殺氣,很顯然他對麴義已經(jīng)到了非殺不可的地步了,
郭圖等人微微一笑,不過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高覽卻有些兔死狗烹的感覺,雖然自己對麴義也心生妒忌,但是他卻不可否認麴義的才能,或許麴義是孤傲了一些,但是他顯然罪不至死,
麴義也是一心一意的幫助袁紹,他是一個合格的將領,但是卻不是一個合格的臣子,他就是太恃才傲物,以至于瞧不起其他人,
此時高覽感覺有些心寒,試想自己率兵在前線為主公奮力廝殺,而后方卻有各種小人在污蔑自己,然而主公還是一個糊涂蟲,他分不清那個是小人那個是功臣,
就在高覽暗自傷神的時候,又有人開始說自己的不是,當然除了自己之外,淳于瓊顯然也包括在內,
郭圖說淳于瓊守備不利,理應當斬,而逢紀說自己救援不利,在看到曹軍之后便棄械投降,更應該斬,
看著一群群殲佞笑容,此時的高覽心中終于體會到了麴義的想法,此時高覽已經(jīng)看透了袁軍之中所有人,他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了,
而袁紹顯然有些混亂,他揮手制止眾人的批評,然后沉聲說道:“麴義密謀叛亂,理應處斬,而淳于瓊守備不利,同樣要斬,至于高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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