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在夏爽這樣的老狐貍面前示弱,是一件十分讓人窩火的事情,可她掌握了我親朋好友的安危,讓我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忌憚,不得不裝出一副很怕她的樣子,與她周旋。
我是這么想的,只有先穩住這個女人,我才有可能有機會另謀出路。
而當她說出,想要個孩子的時候,我心中更是長出了一口氣,看來夏爽雖然權勢通天,可仍舊想要擺脫江家這棵大樹,獨自開枝散葉,以達到今后讓我和楠姐的孩子,繼承她家業的目的。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不就是做個種馬么,況且又不是和別的女人生孩子,而是和我最愛的楠姐。
但是,夏爽在聽完我的回應后,竟說了一句令我怎么也沒想到的話,她指了指沙發,淡淡道:“把褲子脫了,我先檢查檢查!”
我張了張嘴,一時間有些語塞,心想這娘們可真豪放啊,自己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么,居然要檢查我的身體,要檢查也是楠姐檢查呀,你作為一個長輩,你要來檢查我的身體,恐怕不合適吧?
良久,我才道出了自己的難處,硬著頭皮道:“爽姨,這不合適吧?要檢查,也是楠姐檢查呀,我沒問題的,楠姐檢查過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您要是想要孩子,我下個月就能讓楠姐懷孕!”
夏爽發了個怔,冷笑道:“你好像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讓我懷孕,我想要個孩子,而不是江楠!”
我如遭雷擊!
心中好似有上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夏爽……
想要個……
自己的……孩子???
這尼瑪也太荒唐了,根本不合乎情理嘛!
況且,夏爽都多大年紀了,這個時候要孩子,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見我石化在了原地,夏爽冷漠的解釋道:“江楠雖然是我的親生女兒,可終究是一個女子,無法繼承我這些年打拼下來的這份家業,況且我百年以后,要是沒個男丁幫助江楠,恐怕以她柔弱的性格,肯定會被江家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的!”
后來我才知道,夏爽今天對我的這番解釋,有一半是假話,因為楠姐雖然姓江,卻根本不是江家的骨血!
平復了良久,我的心情才恢復正常,漸漸接受了眼前的這個事實。
但我現在摸不清夏爽什么路子,為了先安撫她,只能佯裝為難的迎合著,說道:“爽姨,您不是開玩笑吧?雖然您長得像三十多歲,可楠姐畢竟也已經三十多了,您作為她的母親,這個年紀再生孩子,不現實吧!”
夏爽卻冷淡道:“我還沒過更年期,現實不現實的問題,不需要你來操心,而且,你腦子也請干凈一些,我讓你和我生孩子,并不是讓你和我發生關系,只是借一下你的種而已!”
我再次愣住了。
不發生關系,怎么借種啊?
想了一會兒,我支支吾吾道:“爽姨,你想要個兒子,這樣的念頭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你為什么要選擇我呢?估計你如果對外公布的話,會有很多男人排著隊來協助你生孩子的!”
其實我想說的是,有江天呢,你他媽犯得著把我拖下水么!
夏爽不耐煩道:“如果這種事情能對外公布,我就不會在這里跟你浪費時間了!”
說到這里,她又冷漠道:“兩條路,第一,卷鋪蓋滾蛋,第二,留下來繼續做江楠的男朋友,但條件是,必須暗中協助我生一個孩子!”
我硬著頭皮道:“萬一楠姐知道了這件事怎么辦?”
夏爽冷哼了一聲,強勢道:“你以為你能繼續做江楠的男朋友多久?生完孩子以后,你若是選擇繼續留在東海,我會送你一份大前程!當然了,你現在也可以選擇第一條路,卷鋪蓋滾蛋,但你親朋好友和你自己的安全問題,我就不敢保證了!保不齊哪天,你就會橫尸在馬路上,或者你的朋友孫威,亦或者……白莉,甚至是你那還在老家上學的妹妹,在地里干活兒的父親母親!”
赤/裸裸的威脅啊!
要是可以,我真恨不得拿出手槍,當場把這個女人打死!
可是,如果夏爽出了事情,我保證包括我在內,我們全家都得死!
想到這些,我只能把這口氣咽了下去,冷冷的看著夏爽,道:“你能不能容我考慮兩天!”
夏爽冷笑道:“你認為我會給你機會么?久則生變,你要是出了我的書房,轉眼把事情告訴了江楠,那后果你可得掂量掂量了!”
我恨得牙根直癢癢!
我算看出來了,我要是不答應夏爽,她一準會在背后給我使絆子。
輕則,教訓我一頓!
重則,把我弄死弄殘!
因為拋開她現在跟我談的這個事情,我之前還在飯桌底下對她不敬來著,我不相信這樣一個身居高位的女人,會輕易的饒過我!
權衡之后,我心里有了一個打算,先答應夏爽,但絕對不能讓她懷上我的孩子,不然哪天東窗事發,楠姐非得恨死我不可。
這樣決定之后,我從書桌上拿起了筆,在空支票上寫了一連串的數字,夏爽看過之后,眼里閃過一抹詫異,笑吟吟的看著我,說道:“看來,你并不是個貪心的人!”
我在空支票上寫下的數字,是300萬!
這些錢對于夏爽來講,也許不算什么,但對于我來講,無疑是一筆巨款了!
之后,夏爽為了拿捏我,還起草了一份保密協議,大概的意思就是,我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另外,承諾讓夏爽懷上孩子以后,我必須和楠姐分手,否則的話,不僅要原數歸還,余外還得賠償夏爽兩百萬……
一切準備完成,夏爽又指了指沙發,淡淡道:“脫掉褲子,過去吧!”
我十分局促不安,畢竟還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
見我遲遲沒有動作,夏爽冷哼了一聲,說道:“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都是什么東西?況且,你在夜愿ktv的時候,又不是沒有出賣過自己的身體,現在你就當我是普通客人好了,不必緊張!”
說著,夏爽從書桌后面饒了出來。
我走到沙發旁,羞愧難當的問道:“我應該怎么做?”
夏爽雖然表面十分強勢,但終究是個女人,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和外人做這種極其隱私的事情,臉色居然出奇的紅潤,走到我身邊,忽然將腰間的絲帶解了下來,然后蒙在了我的眼睛上,輕聲說道:“躺下!”
我不禁咽了咽口水,感覺跟做夢似的,但鬼使神差的,竟也聽從了夏爽的話,乖乖躺在了沙發上。
下一刻,我感覺自己的腰帶正被夏爽解開,然后,又感覺一只微微顫抖的手心,從我的小腹處緩緩摩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