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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俑被寧媽媽好好的盤問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還準備繼續(xù)盤問,最后是在寧青霞的堅決反對中才罷休;而寧伯伯則一直在專心泡茶,臉帶微笑,沒有插過幾句話。
秦俑接受寧媽媽的審查,要不是寧蕾來的話,估計寧青霞的反對也無效,寧媽媽還會繼續(xù)審查下去,不把秦俑的三代人問明白估計不會罷休。
秦俑見到寧蕾的到來,真是如釋重負,立即起身和寧蕾緊緊的擁抱。
寧蕾小聲道:“老板,你是來相親吧!”
秦俑也小聲道:“是啊!你可不要叫我老板。”
秦俑被寧媽媽盤查得全身都冒汗,都不曉得是出了幾次;此時寧蕾來后,寧媽媽終于停止審查,這才可以脫身。寧青霞帶秦俑上樓,到客房洗澡去,秦俑此時連襯衣都濕透了,寧青霞也早就看到,可沒有辦法制止寧媽媽的詢問。
享利、庫茲秋娃二人早就到寧青霞家的四周進行查看,這是他們的工作職責,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對周圍的環(huán)境進行詳細的查看,這樣在遇到意外事件時,有很快做出決定。
秦俑進洗漱間沖涼,寧青霞下樓來和寧蕾說話,剛下樓就聽到寧媽媽道:“蕾兒,你怎么給青霞介紹個沒有工作,只是整天炒股票的人啊?”
寧蕾聽后‘啊!’的一聲輕叫。
寧蕾也是郁悶,青霞和秦俑二人拍拖,那是沒有人介紹,怎么反變是介紹人來了?貌似沒有收到秦俑、寧青霞二人的介紹費唉!
寧蕾苦笑道:“姨媽,誰告訴你秦俑是炒股票的啊?”
寧媽媽道:“他自己說的。”
寧伯伯此時插話道:“老婆子,秦俑說的是金融投資,沒有說炒股票,你自己瞎安上去的。”
寧媽媽道:“還不是一樣嗎?只是叫法不同罷了。”
寧青霞下樓后道:“媽媽,你又在亂問什么了?”
寧蕾嘻嘻一笑道:“姐,姨媽說你找了個不務(wù)正業(yè),只會炒股票的人。”
寧媽媽道:“小蕾啊!你怎么能介紹秦俑這樣的人給你姐呢?我看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一見到你就摟著不放,大占你的便宜。”
寧蕾聽后嘴巴大張著,啥話也說不出來!秦俑不務(wù)正業(yè),不是好人,這讓寧蕾突然間變傻了。
寧青霞道:“媽,你說些什么啊?秦俑在美國出生,在美國長大,和寧蕾擁抱是見面禮,怎么說是占便宜呢!那電視里不是都有老外男女見面要擁抱的嗎?”
寧媽媽道:“這里是寶島,不是美國。”
回過神來的寧蕾苦笑道:“姨媽,那您老是不同意秦俑和姐談戀愛了2?您老可要想好,世間再也找不到比秦俑更優(yōu)秀的男孩子了。”
寧媽媽笑罵道:“優(yōu)秀什么啊?不就是個不做正經(jīng)事,只會整天呆在交易所瞎炒股票的閑蕩人嗎?”
寧蕾哭笑不得,搖搖頭道:“姨媽,金融投資不是簡單的炒股票,那是一個聚集優(yōu)秀人才的行業(yè),在金融投資領(lǐng)域的人,都是智商超群,能力過人的精英人才,銀行業(yè)務(wù)也是金融投資的一類,還有諸多的行業(yè)投資也都屬于金融投資;您老怎么把金融投資看成是簡單的炒股票;再說了,秦俑也有工作單位,誰告訴您老秦俑是閑蕩人員啊?”
寧媽媽道:“那他在什么單位啊?”
這下到難住寧蕾了,這秦俑是老板,手下那么多公司,可能說是什么單位嗎?這不好說啊!
寧青霞道:“媽媽,秦俑在銀河投資公司。”
這還是寧青霞想起秦俑忽悠龍的話,其實也不是忽悠,秦俑確實是做投資起家的,創(chuàng)業(yè)時銀河投資公司里只有二人,秦俑具是老板也是員工,也是金融投資人,更是操盤手。
此時寧伯伯聽后馬上道:“青霞,你是說秦俑在銀河投資公司,就是時常在報紙上的香江那家銀河投資公司嗎?”
寧伯伯雖然早就退休,可一直也喜歡看報紙,這是數(shù)十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在寶島、香江的報紙上經(jīng)常有銀河投資香江公司的介紹,特別是對銀河投資公司的動身更是緊盯不放;所以只要是常看報紙的人,炒股票的人,都清楚銀河投資香江公司是什么樣的公司。
寧青霞為難了,銀河投資香江公司是秦俑手下的,可秦俑那會到公司里上班啊!
寧青霞道:“爸爸,算是吧!”
寧媽媽聽后馬上道:“這是什么話?是還是不是,怎么說是算是呢?”
寧青霞撒嬌道:“媽!別問了好嗎?”
寧媽媽那聽啊,繼續(xù)道:“小蕾,你對秦俑這人了解多少啊?真的可靠嗎?”
寧蕾暴笑出聲!
暴笑后寧蕾道:“姨媽,這你要問姐,她比我更了解。”
說完后寧蕾忍不住再次暴笑起來。
寧媽媽道:“不是說秦俑是你在東洋的救命恩人嗎?你怎么會不了解呢?”
寧蕾握住嘴笑道:“姨媽,秦俑是姐的男朋友,當然比我了解了。”
寧伯伯淡淡的道:“青霞,跟秦俑來的那二個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啊?我看他們二人都是練家子,身上有一股無形的殺氣。”
寧伯伯是當兵出身,也是蔣家失敗后隨部隊到了寶島的軍人。退役后就一直在寶島生活;軍人出身的寧伯是經(jīng)歷3過無數(shù)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算得上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這樣的的老兵當然清楚什么是殺氣,也才能感覺出享利、庫茲秋娃身體上無意散發(fā)出來的殺氣。
寧蕾順嘴道:“那是秦俑的保鏢?”
寧媽媽聽后驚叫道:“什么?一個炒股票的帶帶保鏢?”
寧青霞苦笑道:“媽媽,秦俑不是炒股票的,您怎么老把他當成炒股票的。”
這是只能怪秦俑解釋的不好,有適妥當,這才會讓寧媽媽誤會是炒股票的。
寧伯伯道:“那二個很厲害,也肯定是上過戰(zhàn)場的軍人。”
既然說開了,寧青霞也不隱瞞道:“爸爸,庫茲秋娃是原蘇聯(lián)阿爾法的特工出身,享利是英國皇家特種兵出身,都是參加過戰(zhàn)爭的老兵。”
寧伯伯聽后驚世駭俗,他是軍人出身,當然明白原蘇聯(lián)的阿爾法特工、英國皇家特種兵是什么樣的士兵,那可是軍中的兵王,其能力強悍無比,那是從千軍萬馬中選擇出來的強者中的強者;特別是幫蘇聯(lián)、英國、美國、夏國、德國之類的強國的特種兵,那絕對是世界上最牛叉的兵王。
寧媽媽見寧伯呆若木雞,傻傻的干瞪眼,還以為出了什么事,馬上道:“老頭子,你咋了?”
回過神來的寧伯淡淡的道:“能請得起這樣的人做保鏢,看來秦俑這孩子不是一般的人啊!老婆子,你也不要擔心了,青霞找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寧媽媽迷惑不解的道:“什么意思?”
寧伯伯道:“尋二名保鏢的實力,估計咱們寶島還沒有人能請得起或請不到那么厲害的人做保鏢;那二名保鏢就是傳聞中的兵王。”
寧媽媽聽后‘啊!’尖叫一聲。
而此時,寧蕾、寧青霞二人早就跑到一邊聊天去了,那會管什么兵王不兵王的,這對于她們二人來說沒有關(guān)系,安全有秦俑安排呢!
寧蕾、寧青霞二人正在說悄悄話,突然聽到寧媽媽的尖叫聲,都不由而同的看了過來;二人也沒有聽到寧伯的話,也不清楚發(fā)生什么事,怎么寧媽媽會尖叫昵!
寧青霞道:“媽媽,您怎么了?”
寧媽媽搖搖頭道:“沒有事。”
寧伯道:“青霞,這秦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啊?”
寧青霞道:“爸爸,不是都說了這半天了嗎?”
寧伯道:“青霞,你知道秦俑身邊的那二名保鏢是什么人嗎?”
寧青霞道:“爸爸,不都告訴您了嗎?怎么會不知道呢?”
寧媽媽焦急的道:“老頭子,咱們青霞有危險嗎?”
寧伯瞪了一4眼寧媽媽后道:“你胡說什么啊?不知道就別亂說,做飯去!”
秦俑洗漱好后,又呆在房間中打了一通電話,過問了一下手下公司的情況;順便也和身邊的女人多聊幾句,畢竟有幾人還是有些時間未見面了,秦俑讓她們都抽時間到香江來相聚。
晚飯時,寧青霞上樓來叫,秦俑才出客房,見到寧青霞后,秦俑的大手忍不住就在她的滾圓翹臀上捏了一把,二人才相擁著下樓來。
飯桌上,寧伯打開了多年珍藏的茅臺酒,這是老爺子珍藏了很多年,一直都舍不得拿出來喝呢!
秦俑心里也清楚,當過兵的人都喜歡喝酒,也很好酒;原本秦俑是很少喝高度酒的,為了迎合寧老爺子,秦俑也隨意喝了點;當然不是秦俑不能喝,而是沒有必要海飲。幾年前秦俑在原蘇聯(lián)的遠東,和科比二人灌那高度的伏爾加酒,那一晚真不知道喝了多少,秦俑反到象什么都沒有喝似的,而科比則直接喝趴下。
飯桌上,寧媽又問道:“秦俑,你能告訴阿姨,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嗎?我怎么聽不懂呢?你說是炒股票的,可青霞、小蕾又說不是,這是咋回事啊?”
秦俑聽后苦笑一聲,這問題還真難回答,也不知道要怎樣說才能講清楚。
寧青霞道:“媽!這吃飯,還查什么戶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