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婦女答應(yīng)一聲后,她便將整件事的經(jīng)過娓娓道來。
“我兒子去了大城市打拼好些年,家里只剩我跟他爹,前陣子他自己升上主管又處了個對象,要帶回家給咱瞧瞧,順便計劃下婚事,可當(dāng)他回來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我問了下他女朋友咋沒一起回來,結(jié)果我兒子回 就在旁邊啊,媽你別逗我了。一開始我跟他爹都以為兒子在開玩笑,可能是剛跟對象分手了不好意思提,又怕回來沒面子,所以我跟他爹也沒有太在意這事”。
婦人到這,咽了下唾沫才再道
“可這幾他常常自己一人對著空氣有有笑,就連吃晚飯時也是自己盛了兩碗飯,各夾上一些菜,帶回房間里吃,半夜還會自己一個人在房里發(fā)出一些...做那種事的聲音...”。
婦人到這停了下來,我雖沒有轉(zhuǎn)頭看她,可從車上的后視鏡便能瞄到,她剛剛打了下冷顫。
見她不再話,我便追問道
“之后呢?你兒子還有什么奇怪的狀況?”
“是有...而且...我只要一想到,全身都會寒毛直豎...”。
婦人完,沒等我回應(yīng),她又接著下去
“就在今早,文毅是要帶我跟他爹去看結(jié)婚場地,雖然咱心里知道他有問題,可又一直騙自己是多想了,結(jié)果文毅把我跟他爹帶到了墓園,并指著墓園外的空地道,爸媽這里還行吧,雖然稱不上高檔,但應(yīng)該不會丟爸媽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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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位婦女了,我聽完以后也是稍稍打了下冷顫,這特么太變態(tài)了吧......。
沒想到胖子直接了出來,只見他瞄了下后視鏡的婦人道
“阿姨!不是胖爺我你,這事也好多了,您應(yīng)該早點來的,哪怕多拖一下,你兒子都有可能沒了”。
雖然我認(rèn)同胖子的話,可他這樣無疑是傷口上撒鹽,事情都發(fā)生了,再多也不會改變過去。
見婦人連忙道歉著 “對不起道長,是我沒盡到做娘的責(zé)任,還請您一定要幫忙,救救我兒子,他平時很乖的......”。
我先用手示意胖子別再亂話,接著便安慰起那婦人。 “沒事阿姨,我?guī)煹芫蛺蹃y話您別在意,我們一定會救你兒子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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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開了二十來分后,車子已經(jīng)駛?cè)胍粋€農(nóng)村,務(wù)農(nóng)的人都比較早睡,此時的路上一個人影也見不著,路旁除了農(nóng)田外,只有少數(shù)的民房、農(nóng)舍。
路間用來照明的路燈中,除療色均是昏黃外,還有幾盞要熄不熄的,正一亮一暗的閃爍著,這讓整個農(nóng)村顯得有些詭異。
過沒一會,前頭的車子突然停了下來,胖子見狀也跟著停下來。
“道長咱到了,前面就是我家”。
聽到后座婦女的話后,我跟胖子、婦人紛紛下了車。
可當(dāng)我們走到前頭,正要跟帶路的中年男子會合時,只見他愣在原地,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
我順著他目光的方向看去后,發(fā)現(xiàn)在一棟老舊的民房前,地上擱著兩口未闔上的新棺,婚慶用的紅彩帶也綁在上頭,還在棺頭綁出個花狀的結(jié),正如綁在結(jié)婚禮車上的彩帶...一摸一樣。
雖這樣的場景就已經(jīng)夠嚇人了,可棺材旁竟擺著兩個將近腰身這么高,一男一女的紙扎人,臉上的詭笑搭上昏暗的光線,讓人看了不斷打起冷顫,彷佛空氣突然下降了十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