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武林大會,江湖幾乎所以高手全部聚齊,一番較量在所難免!
雖說大會規(guī)則簡單粗暴,參選人直接兩兩組對比試,勝利者晉級下一輪,以此類推,最后的勝利者就是天下第一,亦就是武林盟主。
秦林心中也有點吐槽:“這還真像踢足球的晉級賽呀!”
剛開始的比試都是些雜魚,秦林也沒心情看,第二天才是真正的大佬出場。
經(jīng)過一天的激戰(zhàn),晉級的高手有:少林了凡、方證、任我行……
本以為經(jīng)過一輪的淘汰,參觀的人數(shù)應該減少很多,卻是沒想到這人數(shù)不減反增,比起昨天人數(shù)還要多上一些。
是了,如此武林盛事縱使沒有參與,看一看也是無憾了呀。
秦林對于所謂的什么武林盟主那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看一看這些武林高手的比試或許對他的悟出劍意有些幫助吧?
今天可謂是精彩非凡呀,各門各派可是人才齊出,其中以五岳劍派最為出彩。畢竟五岳劍派成立時間也不是很久,卻能培養(yǎng)出如此多的好手,著實令人驚訝。
少林,武當作為江湖老大哥,自然保持著自己的位置,一時風頭無兩,無人爭鋒呀。
“哇……大家今天這場比試可是有意思多了!”
“此話何解呀?”
“你們還不知道?!接下來可是重頭戲呀,恒山派青年掌門令狐沖對決移花宮花無缺。”
“花無缺我到是聽過,一直活躍在江湖中!這令狐沖究竟是從哪冒出的高手呀,聽說他以前還只是華山派的弟子呀?”
“這我知道!令狐沖是最近五岳劍派聲名鵲起的一個青年俠士,一身劍法‘精’妙無雙,江湖中盛傳其所學的劍法可是上面劍圣風清揚的獨孤九劍,曾經(jīng)打敗了劍宗高手封不平,而且聽說就是他把任我行從西湖底救了出來,因此還學會了任我行的獨門絕技――吸星大法!也是此次大會的熱門選手!”
“聽你這么說的話,那不是花無缺絕對不是令狐沖的對手了?”
“非也,非也,這花無缺可是移花宮大弟子,深得邀月與憐星的真?zhèn)鳎徽写菪恼飘斦鎱柡o比,而且有可能還會移花宮其它的鎮(zhèn)派絕學呢!”
“真是期待呀!”
站著一旁的秦林自然是將這幾人的話收入耳里,也是生起興趣,如今他也學會了獨孤九劍,到要看看令狐沖的獨孤九劍與他的有何差距?
終于千呼萬喚使出來,令狐沖與花無缺終于上場!
高臺之上如月宮仙子般的邀月捂嘴一笑,此刻百花無色,然其看了一眼一旁的風清揚說道:“風老頭,這個人可是使你的獨孤九劍,也不知道得了你幾層真?zhèn)鳎俊?br/>
風清揚拂著他那花白的胡須,笑道:“一切自有天命。”
邀月卻是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我這弟子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邀月為人狠辣,曾經(jīng)也與風清揚一戰(zhàn)過,可惜被風清揚劍氣所傷,邀月為人好強,豈能甘心,可是因為“那人”的存在,只能容忍,但是今日兩人的傳人較量,可以再比一場,以泄她心中之恨。
隨即以移花宮的傳音之法,叮囑花無缺要全力出手,將令狐沖給殺了。
在場的都是高手,邀月的傳音之法自然沒有逃過眾人的耳朵,不過他們都知道邀月的秉性,也不想多事。
比武發(fā)生死傷再所難免。
風清揚雖表面云淡風輕,實則心中也是為令狐沖擔心,畢竟他早就把令狐沖當作他的傳人看待了。
“希望令狐沖這小子的劍法有所精進吧,這花無缺內(nèi)力混元深厚,居然已經(jīng)達到了宗師之境,當真是天賦非凡呀。若非受‘那人’的威脅,也可去指點令狐沖一番呀,唉!盡人事,聽天命吧!”
“阿彌陀佛,比武較量,點到即止。”
一聲佛號響起!
邀月秀眉微皺,但是了結(jié)輩分極大,武功亦不在她之下,卻也不想與之爭辯了。
此時底下的比武場上,令狐沖提劍上場,而花無缺卻是只拿著一柄白扇。
互相敬了一禮后,令狐沖知道面前這個和自己年歲相仿的男子,內(nèi)力深厚,遠在他之上,隨即直接拔劍,蓄勢待發(fā)。
而花無缺眼神雖說冷漠,可是心中卻是掙扎不停,一方面他不想殺戮,而另一方面師命在上,他又不能違背。
最終花無缺還是決定聽從邀月的命令,殺機盡露。
“得罪了!”
花無缺直接打出一掌,掌中勁力連綿不斷,直襲令狐沖心脈,正是移花宮獨門絕學――摧心掌!
令狐沖雖知道花無缺內(nèi)力遠在他之上,本來他這次來只是代表恒山派而已,也沒想爭奪什么武林盟主的意思,便欲在對敵時,露個破綻輸?shù)舯仍嚲托辛恕?墒且娀o缺殺意凌厲,心中大為疑惑,他與花無缺素未謀面,何來這么大的深仇大恨呢?
雖說令狐沖不想打,可也不想不反抗,白白丟了性命,隨即下意識的直接就使出了獨孤九劍――破掌式。
這一劍可破天下所有掌法,但是前提也要令狐沖能夠看出花無缺的破綻才行呀。
可惜令狐沖面對的是花無缺這樣的宗師高手,其摧心掌更是武林不可多得的上等武學,豈能輕易找出破綻。
也好在令狐沖自從學會吸星大法,內(nèi)力到也大增了不少,已經(jīng)達到了絕頂高手的地步。雖與花無缺差了一個等級,但是憑借獨孤九劍的精妙,到是堪堪頂住了花無缺的摧心掌。
花無缺卻是感到驚訝,他沒想到令狐沖的劍法居然能夠擋住他的摧心掌,心中也起了戰(zhàn)意。
場外躲著人群中的秦林看著二人的交戰(zhàn),心中那是連連嘆息:“這令狐沖當真的木納呀,難道只會獨孤九劍不成嗎?他不是還會五岳劍派的其它劍法嗎,若是剛剛花無缺向他腹部打出的一掌的時候,他能夠先用獨孤九劍破開攻擊,再使出蒼松迎客,便可擊退花無缺,那會像現(xiàn)在一樣,被一直壓著打?”
此時臺上的風清揚的想法與秦林的看法如出一轍,心中不免著急,身體更是繃緊,準備不顧“那人”的威脅,直接出手救下令狐沖了。
此時臺下仍然有幾人亦是著急,恒山派的儀琳,任盈盈,還有岳靈珊眼神中都有著焦急之意。
任盈盈更是央求任我行,若是等會兒令狐沖有生命危險,讓他出手相救。
任我行看著二人的比武眼神早就陷入了沉思。這兩人可以算是當世最為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令狐沖也被他當作了女婿看待,可是其對手是花無缺,從其身上,任我行感應到了絲絲威脅感,這說明花無缺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任我行已經(jīng)不再想去救下令狐沖,而是想著以后對上花無缺,他要如何取勝。
要說令狐沖也是天賦異稟之人,面對花無缺密不透風的攻擊下,漸漸找到了感覺。好似已經(jīng)習慣了花無缺的進攻,手上的劍法也是愈來愈純熟,忽而五岳劍法,忽而獨孤九劍,忽而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劍,終于將花無缺逼開。
臺上的風清揚欣慰一笑,而邀月卻已經(jīng)黑起了臉。
這時場中令狐沖左手捏著劍訣,右手劍尖不斷抖動,時而平刺,時而橫劈,又時而劍尖急顫,看不出攻向何處,籠罩了花無缺上盤七大要穴。這時花無缺面前籠罩著數(shù)十道劍影,只要這招一敗,花無缺絕難幸免。
但是花無缺卻是并不慌張,身體后退一步,手掌橫置胸前,周身氣流不斷鼓動,竟在花無缺的面前凝聚出一道氣墻,任令狐沖的劍法如何精妙,卻是突破不了。
花無缺隨即身體一震,手掌駭然推出。那股氣墻瞬間化作氣浪打向令狐沖。
“這是混元真氣!!”
……
此時的秦林逐漸對比武已經(jīng)不感興趣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對他根本沒有一絲用處,劍意依舊難窺門徑,還不如去收集武功秘籍來得實惠。
什么劍意,太過虛無飄渺了,他可是僵尸,是吸血僵尸,練什么劍呀?!
雖說如此,但是秦林仍然對劍意念念不忘,可是也沒有辦法,只好先放下對劍意的執(zhí)著,隨即看向了人群里的任我行以及臺上的邀月,這二人的武功“吸星大法”和“嫁衣神功”極有可能就是那靈級功法的殘篇,心中也有了打算。
對于那不知怎么已經(jīng)達到跳僵的江別鶴,心中雖然好奇,可是也不想太早打草驚蛇,因為這武林大會的背后可是還有一個推手呀!
秦林隨即轉(zhuǎn)身離開大會,而就在他一離開時,一雙暗處的眼睛閃過了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