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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夜行遇刺,原始部族(二更)

    ,特工重生在校園 !
    第十五章
    當年美國組織研發(fā)這種高智能單兵作戰(zhàn)芯片,整個實驗室位于太平洋北岸完全密封的實驗室中,處于完全密封的狀態(tài),少有人煙。
    卻不想這個實驗被內(nèi)部人員泄密,引起了國際上的爭端。
    實驗室炸毀,資料被人竊取,原始檔案盡數(shù)焚毀,科學家團隊無一生還。
    那個還在試驗中的芯片忽然地消失不見了。
    至于這個消息的泄漏者,是一位名叫昂科多的年輕男人,該男子當時只有二十四歲,但卻是一位科學怪才,當年負責實驗的壩基教授就是他的父親。
    除了莫子涵追查到了事情真相,相信其他人還并不知曉泄密者會是壩基教授的親生兒子。而昂科多雖然是為科學怪才,但相比團隊內(nèi)有著豐富經(jīng)驗的諸多業(yè)界領(lǐng)袖來說還是不太被人矚目的。
    事后昂科多消失了,或許有人以為他也被炸死了,或許很多人從來就沒有特地去關(guān)注過他,總之昂科多的消失并未引起什么人的注意,除了莫子涵。
    但現(xiàn)在,昂科多又重現(xiàn)了,手里拿著的芯片與她當年爭奪到的又有何不同?
    莫子涵有些疑惑,難道是昂科多掌握了這種尖端技術(shù),利用這幾年的時間再次研究出來的?亦或是當年的成品本就該有兩個,其中之一落到了他的手里,而另一個落到了自己手中,以便于吸引他人注意?
    不得不說,當年芯片在鷹王的手中,的確把所有火辣辣的視線全部集中過來,人們幾乎是放棄了思考,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抓住鷹王。
    所以,莫子涵現(xiàn)在想要弄清楚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而且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允許這世間再出現(xiàn)第二個芯片!
    此刻,亞馬遜河畔,中尖部的人馬正式地與FBI人馬撞在了一處。
    中尖部為首這人名為呂一峰,代號012,掛上尉軍銜,年紀輕輕,上尉軍銜,可謂是軍功赫赫,執(zhí)行過無數(shù)起有關(guān)國家安全防護的重要任務(wù)。
    他帶著一隊人馬,均是身穿深綠色迷彩服,絲毫沒有防護裝置,手上和臉上涂著樹葉碎末,這些東西可以很好的防止蚊蟲叮咬。
    此刻這些戰(zhàn)士正前松后緊地成傘勢站在河岸旁,亞馬遜河,這條世界上最大的河,此刻支流洶涌澎湃,水流急速流淌不息,不時浮現(xiàn)出一些斑斕魚影,又迅速地消失無形。
    FBI依舊是渾身漆黑的防護服,戴著夜視鏡,手持尖端武器且一動不動地列隊于中尖部的對面。
    兩方人馬對峙,似乎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不知是誰先扣動了扳機,雙方人馬紛紛沖上河岸旁的樹木密集地藏身掩護,奮勇還擊,河岸旁的空地上不多時便堆積了幾具血肉尸體。
    也就在這時,河流中緩緩浮現(xiàn)出幾具龐大的軀體,隨著它們緩緩將整個身體浮上岸來,所有人的動作都驀地停止了。
    這是幾條亞馬遜獨有的黑凱門鱷,它們尾巴又長又厚,末端尖細,鼻子細長,身體布滿了多骨的鱗邊,帶有巨大咬合力的嘴巴緩緩張開,似乎在向這群無故闖入領(lǐng)地的人們示威。
    “媽的,鱷魚!”身后的密不透風的雨林,抬頭便是漆黑的天空,到處都是藤蔓與蟲鳴聲,再看這眼前的鱷魚,那種雨林中靜謐危險的感覺就更加地強烈了!
    兩方人馬似乎很有默契地朝著身后方向退去,鱷魚卻似乎盯住了他們并不打算放過,步伐從容地朝著人群方向爬去。
    “鎮(zhèn)定!列隊!”呂一峰嘶吼一聲,因為已經(jīng)有隊員因為慌亂天黑的緣故被藤蔓絆倒?jié)L下斜坡,眼見著就落入鱷魚大張著的嘴里!
    他將夜視鏡拉下,高聲朝著身后叫嚷!
    就在這時,樹林中忽然傳來嘶嘶聲響,唬得呂一峰渾身一個哆嗦!
    接下來,四周響起無數(shù)分不出種類的叫聲,似是狼嚎,又似乎是一些奇怪的聲音……
    “嘁嘁喳喳……”
    “唧唧嘖嘖……”
    “隆隆!”這道聲音似是打雷似的,但天空一片清朗,而且呂一峰也斷定這聲音是從動物口中發(fā)出!
    半晌,又出現(xiàn)了敲鑼似的敲銅鑼似的“堂堂”聲,聲音十分洪亮,時高時低,時細時粗,變化多端,在密林中引起響亮的回聲,聲音緩緩地傳出了好遠。
    遠處,白子諭一行人正在密林叢中俘虜了畫像上的男人。
    這男人好像是遇到了危險突然從林間鉆出,就跌倒在白子諭的不遠處。黎平見有人沖出當場就是一槍,這一槍擊在了男人的小腿上。
    然后男人就瘸著腿倒在地面,掙扎著支起上半身,滿臉驚恐地注視著白子諭一行武裝人馬。
    黎平快速上前,見男人被自己打中,當即上前揪住他的頭發(fā)與畫像對比。
    男人頓時目露怨毒之色,黎平卻如沒看見般轉(zhuǎn)過頭去,“白少,是畫像上的人。”
    白子諭挑起眉梢,“得來全不費工夫?”他有些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搜出東西。”他抬頭示意屬下全力戒備。
    一行人頓時將槍口對準男人,黎平則是蹲在近前搜身,半晌皺眉道,“沒有!”
    白子諭瞇了瞇眼睛。
    那被俘虜?shù)哪腥司屠湫Φ溃皷|西被我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們要是殺了我就永遠都不會找到!”
    他說的是英語。
    黎平當即甩了他一個嘴巴,面色冷酷地用槍指住他的腦袋,“說!東西在哪!”
    “呸!”男人吐出一口血水,看向黎平的眸光就更是怨毒。
    黎平還有動手,白子諭卻聲音平靜地出聲制止,“別打了。”
    聞言,黎平收手,眸光不太友善地繼續(xù)盯著男人。
    卻聽白子諭道,“斷了手腳,帶出去再說。”
    黎平頓時目露狠光,那男人亦是瞳孔微縮,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
    就在這時,叢林左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大叫,接著就是雜亂的腳步聲,而那亂七八糟的鳴叫聲也似乎越來越近,追著那些人過來了!
    白子諭一行人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一群黑影就已經(jīng)從樹林后方竄了出來,亂七八糟二十幾人,在見到眼前的場景后紛紛頓住步伐,而后分成兩隊。
    看來是兩伙人馬。
    那些忽似雷聲忽似鼓鳴的叫聲似乎也到了近處,一眾人朝天空中望去,樹影婆裟間繁星點點灑落進來,纏繞密集的藤蔓枝影重重,仰起頭,就仿佛自己正置身于怪物的口中,正被無盡的黑暗緩緩?fù)淌伞?br/>     那聲音來去竄得很快,而且回聲頗大,白字終于皺緊眉頭,再這樣下去,即便這些鳴叫的生物并不兇猛,也很可能會招來禍患。
    他們今日的腳程極快,一直都在不斷的前進,現(xiàn)在很可能已經(jīng)走到了叢林的深處,危險不言而喻。白子諭現(xiàn)在只想帶人快些撤離。
    所以在見到那兩方人馬后,他轉(zhuǎn)目看向黎平,黎平也很聰明地召集幾個手下將那人擋在中間,而后似乎是不想跟對方發(fā)生交集似的帶人抽身后退。
    “你是白子諭?”呂一峰忽然開口問道。此刻他也感覺出了那些叫聲似乎并不代表什么危險,更像是有什么動物在戲耍他們。只是剛剛兩方交戰(zhàn),再遇到亞馬遜兇物凱門鱷,又忽然出現(xiàn)大批量的叫聲才導(dǎo)致他們短暫的混亂。
    畢竟這里是亞馬遜,天黑以后的亞馬遜,種種危險很可能就潛伏在他們身邊,所有人都保持在一個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遮天蔽日的樹林更襯托了如此氣氛。
    白子諭腳步微頓,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厲風忽然從白子諭地耳畔刮過,嗖地射向呂一峰!后者反應(yīng)速度極快,一彎腰,那厲風就擦著他的頭頂而過!
    吱嘎一聲慘叫!什么東西跌落在地!
    與此同時,F(xiàn)BI一眾人馬慌忙舉槍朝著白子諭身后方向掃射,后者只得抽身依在大樹邊緣,一眾屬下亦是趴伏于地面。
    樹林中響起幾聲尖叫,又響起幾道狂躁的怒吼聲,下一刻,無數(shù)疾風從四面八方疾射而來!
    白子諭瞇起眼眸抽身躲過,定睛一看,竟然是用樹木削成的箭枝!
    頓時,他的眼眸就是一凝,而在這個時候,黎平忽然被狂亂射來的子彈擊中小腿,想要起身的他慘叫一聲倒在地面,正好倒在那名被他們俘虜?shù)哪腥松磉叀?br/>     那男人面色一狠,奪過黎平手中槍支!
    白子諭察覺到后面色一冷,抬槍直擊男人手腕,因為距離較近,一擊正中,男人慘叫一聲,手槍落地,黎平奪過后在面連滾幾圈。
    此刻白子諭站在啊大樹下方,眼前空地上一場混戰(zhàn),人們盲目地朝著林中射擊,而整個茂密的叢林中似乎到處都是埋伏,箭枝從四面八方射來,中折即死,十分地快速!
    白子諭就要沖出大樹掩護,直奔黎平身旁,然而就在這時,近處忽然響起一道吱吱叫聲,隨著這道聲音響起,先前那無數(shù)雜亂的鳴叫聲也跟著響徹天際!
    巨大的回聲在林間盤旋,那些箭枝的攻擊速度似乎漸漸地慢了下來,隨后徹底地頓了頓。
    白子諭剛要趁著這個時機沖出樹下,手腕就被人從身后抓住。他手中槍支一轉(zhuǎn)回身指向背后那人,可在回過身后,那沉靜的面容上就驀地一愣。
    莫子涵抬手拍掉他舉槍的手臂,小聲道,“跟我走。”
    白子諭略微蹙眉,卻是沒動。莫子涵越過他的肩膀看到黎平似乎中槍倒地,而躺在黎平身側(cè)的,赫然就是昂科多!
    她的步子也頓住了,然后略微沉吟,抬眸看向白子諭認真地道,“我有個辦法,但可能會很危險。”
    “那些是什么人?”白子諭看著地上的箭枝,心中已經(jīng)有所猜測。
    “亞馬遜食人族,歷史上年頭最古老傳承最悠久的食人族,剛才的鳴叫聲是夜猴的,夜猴在他們眼中非常美味。”莫子涵拉過他的手臂,眸光瞟向場地中央。
    此刻無論是中尖部還是FBI的人馬都慌亂地四處掃望,手中槍支端平瞄準,卻不曉得該往哪里發(fā)射。
    “是夜猴的叫聲吸引了他們。”莫子涵眸子掃向頭頂枝繁葉茂的大樹。
    在最開始,箭枝的目標的確是調(diào)皮且正在下滑的夜猴,只是FBI突然朝著箭枝發(fā)射方向放槍,想來是擊中了,所以才激怒了野人的圍攻。
    這些野人都是以部落模式群居,用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根本無法概括他們間的那種緊密聯(lián)系,挑戰(zhàn)一個野人,就相當于挑戰(zhàn)整個部族。
    “你剛才說什么辦法?”白子諭皺眉。
    莫子涵就舔了舔干澀的唇瓣,然后蹲下身用泥涂抹在臉上,道,“假意被俘,我有辦法逃出來。”
    白子諭一把將她牽起,蹙眉道,“就算要假意被俘你也不該跟我一起被他們俘虜,太危險了。”
    “現(xiàn)在附近共有多少人,相信這些野人比我和你都清楚。”莫子涵皺眉望向外面。她剛才模擬夜猴叫聲造成短時間的騷亂并不會阻止那些野人接下來的動作。
    見白子諭面色沉著堅決反對,莫子涵就抿唇說,“別忘了現(xiàn)在伏擊在四周的是什么人!就算我也沒有把握能在他們的伏擊下救人后安然逃生,這些箭枝都是淬了毒的,這些毒素可不是咱們世面上見到的那些,中者即斃。”
    “趴下!”她忽然用英文大喊了一句,而后整個人就趴了下來,同時拽著白子諭亦是伏下身體。
    一道箭影就嗖地一聲射了過來,從莫子涵的頭頂上方擦過!
    白子諭頓了頓,低喝一聲,“趴在地面!”
    以黎平為首的一眾人聽聞此聲,就紛紛地趴在了地面!
    箭枝又起,不過卻是只對準了那些站立在地面FBI人馬和中尖部的人,他們此刻就如同站在空地上供人射擊的活靶子,就算想退向一旁,但只要脫離人群,就會毫無意外地中箭身亡!
    兩方人馬只得聚集一處,拼命地掃射,漸漸地,有人學著白子諭一行人馬那般趴在地面。漸漸地,箭枝的密集度減小了不少。
    待所有人都趴在地面,空中就不再有人射箭。
    黎平因為腿部中槍無法逃走,昂科多亦是趴在地面不知死活,所以白子諭和莫子涵都沒有動。
    等了好半天,樹林里都是靜謐無聲,除了偶有幾只夜猴發(fā)出多種多樣的叫聲外,就再無其他的聲音。
    慢慢地,樹林后顯現(xiàn)出幾道黑影,四周的樹杈上亦是跳下幾道身影,就連地面的草叢中都出現(xiàn)了幾道黑影。
    密密麻麻,黑影越發(fā)多了起來,足有三十幾人。走得近了,竟是一群身上未著寸縷,背著弓箭,皮膚黝黑的人類。
    趴在地面上的一眾人頓時面色一變,就是再如何的蠢笨,也可以想象到在原始森林里碰到這些‘人類’意味著什么。
    這些人是真的未著寸縷,并不如電視上的野人亦或是食人族般用兜襠布裹住下半身,亦或是在下半身遮上一張布條,他們是真真切切的沒有穿絲毫遮掩物。
    他們的腳掌如大象般厚實,光著腳,踩在石子樹枝遍地的地面上,似乎已經(jīng)十分地習慣了。
    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過來,弓箭舉起瞄準著倒在地上的一眾人馬。
    莫子涵低聲道,“在他們眼中,趴在地面意為投降。”
    “他們怎么對待俘虜?”白子諭幽幽開口。
    “吃掉。”莫子涵挑眉。事實上吃掉戰(zhàn)俘對于他們來說是一件神圣的事情,但在食人族看來,女人的肉無比難吃,而男人的肉則是人間美味。
    “他們不吃女人。”莫子涵繼續(xù)道了一句。
    白子諭有些復(fù)雜地變了變面色,不敢相信,竟然會遇到了這群野人,這些東西不都是蹤跡難現(xiàn)?
    或許是今夜進入從來的人馬實在是史無前例的多,搞出的動靜讓樹林內(nèi)的其他生物警覺起來,而后夜猴的躁動吸引了這些部族的人。
    有一名什么都沒有穿的小男孩上前用弓箭敲了敲一名中尖部男子的頭部,后者眸光一沉,尋思扣住小男孩予以要挾。
    這樣想著,他就霍然抬手扣住小男孩的弓箭,一躍而起想要動作!卻不想小男孩從木質(zhì)的弓箭槽中拔出一支短小的匕首,二話不說扎向那名男子!
    男子躲過,腹部卻被劃傷,再想動作時,身子卻忽然地僵住,而后砰地一聲倒在了地面。
    白子諭面色一變,只見那名小男孩用淬了毒的匕首斬斷男人的一只手臂高舉頭頂,一眾同伴就高叫出聲,如同動物,似乎是在為勇者喝彩。
    “他們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他們的箭上有毒,但他們卻可以生吃任何中了箭的動物,自己卻不會中毒。”莫子涵對其解釋說道。
    隨后,那群人就用帶刺的藤蔓將趴在地面上的所有人挨個捆上,而后走在后方,用弓箭瞄準,將一眾人馬帶向他們的領(lǐng)地。
    黎平瘸著腿,被兩個野人架在肩上,臉上說不出是什么神色。如果不是中尖部和FBI兩方人馬將那些怪叫聲引來,他們必定不會與這些野人結(jié)了仇。
    莫子涵的目光卻是一直盯在昂科多的背影上。
    當白子諭問起莫子涵為什么要在面上涂抹泥土,后者的答案是,“我怕他們認出我。”哪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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