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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臭小子,還不承認(rèn)!”張若蘭風(fēng)情萬種的瞪了高基一眼,直把高基的魂兒也勾走了。想到倆人這一天逛街的經(jīng)歷,高基更是恨不得一把將張若蘭抱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說實話,活這么大,高基還從來不知道擁抱美女的滋味如何呢。
“你肯定隱姓埋名的武林高手!”張若蘭說的頭頭是道,分析著高基是武林高手的各種原因。
看著張若蘭一個人在那邊八卦,高基暗暗好笑,忍俊不禁道,“學(xué)姐,你就別在那兒瞎猜測了,我哪里是什么武林高手了,你就是電影看的多了。”頓了頓,又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嘛,我就是小時候練過幾天武術(shù),再加上我平時就喜歡鍛煉,所以體質(zhì)比較好罷了。”
張若蘭打量了高基半晌,忽而嘆了口氣,道,“好吧,那這次相信你!以后再慢慢的觀察!”說著,甜甜一笑。
看著笑顏如花的張若蘭,高基心里也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為何,他很想抱一下張若蘭。要不是怕張若蘭生氣,估計他早就忍不住了。畢竟,對方可是學(xué)校里有名的校花!自己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屌絲罷了。如果真的能泡上張若蘭這種白富美,那簡直就屌絲的逆襲了!
“學(xué)弟,你一臉壞笑的想什么呢?”半晌之后,看到高基一言不發(fā),站在那里傻笑的時候,張若蘭皺眉問道。
高基從美夢中驚醒,看到眼前的美女時,嘿然一笑,道,“沒……沒什么。”
“切。”張若蘭瞪了他一眼,道,“好了,收拾東西吧,我送你回家!”
聞言,高基連忙擺了擺手,道,“算了,學(xué)姐,我自己回去就好,還是我先把你送回去吧。”說著,提著大包小包,跟在了張若蘭的身后。
很快,倆人上了車,張若蘭坐在駕駛座上,望了高基一眼,問道,“學(xué)弟,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嗎?”
高基微微一笑,開玩笑的說道,“我都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不認(rèn)識春城。”
原本自己一番的好意,可是高基不領(lǐng)情也就算了,還來嘲笑自己。當(dāng)下,張若蘭撅著嘴不悅道,“懶得管你,誰稀罕送你了!”說著,發(fā)動了車子,朝著住處走去。
張若蘭的家是在春城的一座別墅,那里幾乎全都是有錢人住的地方。要不是高基這次送張若蘭回來,也不會來這里。看著周圍一棟棟的別墅,高基心中不由暗暗感慨,有錢人真好!窮人窮的可能連飯也吃不起了,可是對于這些大款們,卻不知道擁著金山銀山,追求著什么。
沉思間,車子停在一棟別墅跟前。只聽張若蘭說道,“好了,我到家了。”
高基“嗯”了一聲,將東西放好,道,“學(xué)姐,那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家去了。”
張若蘭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忍不住問道,“要不要上來喝杯茶?”
高基望了一眼背后的別墅,笑著搖了搖頭,道,“改天吧。”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
張若蘭望著高基離去的背影,不知為何,鼻子有些酸酸的。唉,這幾天不知道怎么了,情緒波動總是很大。尤其是面對高基這個小學(xué)弟的時候,自己更是不清楚心里在想什么。
從富人區(qū)出來之后,高基并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去了之前上班兼職的一家酒吧。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高基也是有錢人了。至于什么兼職的,就不會做了。所以,這次去酒吧,一是辭職,二是享受一下酒吧的氣氛。反正時間還早,回去也睡不著。
等高基來到那家酒吧的時候,天色已然黑了下來。這個時候,也正是酒吧開始營業(yè)的時候。各色各樣的人,出入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
路邊的霓虹燈初上,發(fā)出了昏暗的光線,照著一片地方。燈紅酒綠的夜生活,似乎也剛剛拉開了帷幕。
高基望著周圍的環(huán)境,心中不由暗暗感慨。正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皇帝明年來我家。換做以前,就是打死高基,也絕對不會幻想自己能夠有這么一天。要知道,以前的高基常常因為一頓飯而發(fā)愁。要不是這樣,也就不會來酒吧兼職了。
但是如今呢?以高基現(xiàn)在擁有的財富,就是買下這座酒吧也不成問題。更為重要的是,高基擁有的最大財富并不是金錢,而是他腦海繼承的記憶。那是一個強(qiáng)者的記憶!
假以時日,他高基也必定會成為這世上的強(qiáng)者!而那,才是高基真正所要追求的。
胡思亂想之際,高基邁步走了進(jìn)去。門口的服務(wù)生之前也認(rèn)識高基,知道他是在這里兼職的一個窮小子,因此并沒有打招呼,只是鼻間輕輕哼了一聲。
對此,高基也毫不在意。像這種看門狗,向來都是勢利眼。這樣的人高基也見的多了,懶得多看他一眼了。
剛一進(jìn)去,里面便傳來了吵鬧的音樂聲。無數(shù)的男男女女,在燈光下,搖晃著身體,盡情的釋放著白天的壓力。
不得不說,酒吧是個奇怪的地方。在這里,人們會撕去白天臉上所帶的面具,露出人真正的本性。不管是邪,是惡,那應(yīng)該都是最真實的。
“高基,你個臭小子,這幾天都給老子死哪里去了!”就在高基剛一進(jìn)去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領(lǐng)事便走了過來,歪歪咧咧的罵道,“你給老子還想不想在這里干了?以為這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以前的時候,高基在這里干活,總是少不了挨罵。尤其是這個領(lǐng)事,更是時不時的挑毛病,欺負(fù)高基。所幸,以后再也不用看他的臉色吃飯了。
“你在對我說?”高基沒有生氣,反而微笑的問道。
領(lǐng)事一愣,緊接著怒罵道,“臭小子,你他媽和老子裝什么糊涂!”說著,蒲扇般大的巴掌便朝著高基煽來。
高基面帶微笑,身子一動不動,可是當(dāng)那領(lǐng)事巴掌煽來的時候,卻是微微側(cè)了一下身子。而那領(lǐng)事反應(yīng)不過來,當(dāng)場便摔倒在地上。
“哎呦!”那名領(lǐng)事重重的摔在地上,痛的呻吟起來,“高基,快扶老子起來,要不然你他媽這個月的薪水別想領(lǐng)了!”
聞言,高基暗暗嘆了口氣,蹲下身子,望著那名領(lǐng)事,嘆道,“楊領(lǐng)事,原本我還打算饒了你呢,可是你這個態(tài)度,卻讓我很生氣。”
楊領(lǐng)事怔怔的看著高基,根本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怎么了,“媽的,找死!”楊領(lǐng)事怒罵一聲,又揮舞著拳頭打向了高基。
高基目光驀地一寒,一把握住了楊領(lǐng)事的胳膊,冷冷道,“有種的話,再說一遍!”
楊領(lǐng)事的胳膊幾乎被擰成了麻花,痛的眼淚直流。他哪里能想到,以前一直被自己欺負(fù)的窮小子,今天居然這么橫!
“高基,你他媽……哎呦,疼死我了……”楊領(lǐng)事哭著叫道。
“我看你的嘴也該刷刷了,要不然的話,臭氣洶天,這酒吧還怎么做生意?”說著,高基一把按住楊領(lǐng)事的腦袋,狠狠的撞向了地面。
酒吧的地面,都是用大理石鋪成的。如果人的腦袋要撞在上面,會是什么后果,就是不說也清楚。
只聽一聲悶響,楊領(lǐng)事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嘴里一顆牙也似乎掉了下來。
“你他媽……”楊領(lǐng)事罵道。
“嗯?嘴巴還這么臭!”高基一皺眉,又是按著楊領(lǐng)事的腦袋撞去。
這一次,楊領(lǐng)事就是脾氣再大,也不敢罵了,“高基,我錯了,我錯了……”楊領(lǐng)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
“知道自己錯了?”高基微笑的問道。
不知為何,當(dāng)楊領(lǐng)事迎上高基的目光時,心中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他哪里能夠知道,高基的目光竟然如此逼人。
當(dāng)下,心中就是有再大的怒火,他也不敢發(fā)泄出來,只能求饒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負(fù)你了。”
“這還差不多。”高基冷笑一聲,道,“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從今天起,我不在這里做了。”
臭小子,打了老子就想走人嗎?沒那么簡單!聽到高基要辭職,楊領(lǐng)事心這暗想。可是他的這些想法,卻被高基看的清楚。
“怎么,是不是想找人報復(fù)我啊?”高基不動聲色的問道。
聞言,楊領(lǐng)事打了個寒顫,膽怯的望了高基一眼,搖了搖頭,“不敢,不敢,打死我也不敢。”
高基沒有再說什么,冷冷瞪了楊領(lǐng)事一眼后,便轉(zhuǎn)身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楊領(lǐng)事在地上趴了一會兒,被其他的服務(wù)生扶了起來。看到高基沒有注意自己的時候,轉(zhuǎn)身就跑。臭小子,你竟然敢對老子動手,看老子待會兒怎么收拾你!
“盯住這小子,千萬別讓他給跑了!”楊領(lǐng)事捂著自己的嘴巴,對著一名服務(wù)生說道。
那名服務(wù)生也不敢違背他的意思,只能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吵雜的音樂,伴隨著眾人的舞姿和尖叫聲,酒吧的夜生活,開始了!高基坐在一處角落里,望著舞池中扭動著腰肢的舞女,心中思緒萬千。
從前,以他的身份,哪里有資格坐在這里。每天即使是累死累活的,也掙不了幾個錢。生活,真是充滿了太多的變數(shù)。要不然的話,他高基怎么會有這么一天呢?
就在高基沉思之際,幾個黑衣人從酒吧的走廊里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過來。這些人身上大多數(shù)都紋著紋身,一看就是黑道上的人。
周圍喝酒的人看到后,都怕惹禍上身,紛紛避開。而那幾個混混也不理會,徑直走到了高基所在的地方,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小子,你就是高基?”一名光頭男子問道。
高基目光依舊望著那邊的舞池,也不看那人一眼,懶洋洋的說道,“找我有事?”
光頭男子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藐視自己,不由怒道,“不錯,老子找你,是有點事要談?wù)劊 闭f著,站了起來。
高基伸了一個懶腰,緩緩道,“有事就說吧,別像群蒼蠅在我面前吵,我待會兒還有事情要做,沒那么多閑工夫在這里和你耽擱。”
“臭小子!你他媽找死!”光頭男子怒不可遏,身后的幾個小弟更是圍了上來,將高基團(tuán)團(tuán)圍住,擋住了他看舞池的視線。</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