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館陶公主那天給阿嬌所傳授的功法。
忙打開來看,一看介紹,可了不得,“陰陽龍云功,乃是先秦道家莊子所創立,男女共修,陰陽調和,效果更加。煉至大成,可移山填海,飛云摘月。”
“牛批,牛批啊。”韓縱連連贊了兩聲。
這兩個卷軸的內容并不是很多,韓縱迅速的翻動著。
他也不怕阿嬌突然醒過來了,反正要是再沒有轉機,遲早都要在死阿嬌手里,心態也就放開了,坐在床上,悠然觀看文字。
在某一處,韓縱這才對阿嬌的暈厥恍然大悟。
陰陽云龍功中有一條大忌,女人吸了男人的陽氣,一定要又男人渡回去,陰陽融合才能穩妥,不能追求只吸不吐,功力速成,那絕對會經脈紊亂,輕則暈厥受傷,重則暴斃而亡。
天閹之人除外,可肆意吸取。
哦。原來這阿嬌以為自己是太監,所以隨意吸取我的陽氣,卻不成想我是個純純的爺們。
功法中還有注釋,若短期吸取太多,造成危機,則必須由男人徐徐渡回,消除燥亂,還有一條速成之法,那就是男女激情,則可迅速將陽氣導回男人,女方壓力可解,但又一條弊端,那就是女性的五成功力會被倒灌到男人體內,而且女人元氣大傷。
韓縱看到這一條大喜。
宮廷險惡稀活路,天要助我登富貴!
對于阿嬌,韓縱那只有滿腔的怒火,哪里會有半分的憐香惜玉,機會就在此刻!
韓縱哧拉哧拉的將阿嬌的宮衣扯碎,露出那一具天見尤憐的玉體。
似乎是動靜太大,阿嬌咳嗽了兩聲,突然醒轉了過來,睜開清澈的美眸。
卻是剛好看到韓縱在脫自己的衣物。
美眸圓睜,呵斥道,“你這個狗奴才,你要干什么!”
“你,你!你是個男人!你不是太監!”下一瞬間,厲聲之中帶上了驚詫!
但此時的阿嬌初受內傷,哪里還有力氣動彈。
“你多般欺我,今日,我便要好好教訓你!”看到阿嬌醒來,韓縱不慌反而亢奮,胸中怒氣得以發泄,“想不到吧,小娘皮,風水輪流轉。”
很快,阿嬌便臣服于韓縱。
陣陣求饒聲傳來。
一個時辰后,阿嬌疲軟的躺在韓縱的懷中,但韓縱此刻可是虎虎威風,氣勢外放。
陰陽云龍功說的果然沒錯,這些天丟失的陽氣不但全部回來,反而還得到了阿嬌的五成功力。
身體中仿佛充沛著無盡的力量。
他再也不怕阿嬌的武功了,如今他和阿嬌實力相當,再也沒有死亡威脅。
他也不會怕阿嬌告狀于漢武帝。
因為堂堂皇后,被外人侮辱,那阿嬌的下場,也可想而知。阿嬌如此聰明之人,絕對不會如此做。
這個秘密,韓縱吃一輩子。
害怕漢武帝突然過來,韓縱穿了衣服匆匆離開,當然,也帶走了那兩卷陰陽云龍功,他要好好學習一下。
臨走時,韓縱想了想,又拔走了阿嬌頭上的一枚玉簪,以作證物,阿嬌要是敢拿韓縱怎么樣,韓縱就將所有事都抖出來,魚死網破,阿嬌此刻渾身綿軟無力,也拿韓縱沒有辦法。
歡快的走出走出皇后的寢宮,韓縱路過一處過道,看到四周沒人,韓縱輕輕一躍,竟然躍起了兩米多高。
“太棒了”,韓縱十分的歡快,從此之后看阿嬌這個小娘皮還敢在自己面前囂張。
沒想到呀,沒想到。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溝花明又一村,我韓縱又行了。
大半個晚上韓縱拿著陰陽運動工吸氣研讀,他本來就十分聰慧,這部功法字數又不多,因此也便理解了三四成。
這樣下去只需要有個四五天時間,韓縱,便能完全將陰陽云龍功法領會入心。
而且,以后在某一方面韓縱會變得非常的厲害。
想起這些事情,韓縱就覺得自己要激動炸了。
第二天早晨,韓縱又照例去樂府。
因為昨晚實在有些困了,便讓那些太監們自己在那里聯系國樂,然后韓縱找了一個房間閉目養神。
養著養著,在音樂的熏陶下,韓縱一不留神給睡著了。
韓縱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騎著一頭高頭大馬,在遼闊的荒原上馳騁,威風凜凜。無數的部落在自己身邊,為自己加油呼喊,自己仿佛大英雄一般。
無數的青春少女。看著自己的眼神之中也都帶著星星。
“哈哈哈”,韓縱左擁右抱,將這些女子全部帶回自己的家里。
我有陰陽云龍功法,娶八個媳婦我都顧的過來。
正夢的流哈喇子呢,感覺身邊有人叫自己。
“韓公公,韓公公。”樂文小說網
韓縱睜開惺忪的睡眼,“嗯,怎么了?”
韓縱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旁邊一個諂媚的老太監,彎腰嘿嘿笑著,“韓公公午飯時間到了,你應該用餐了。”
“哦,”韓縱整理了整理衣冠,看向面前已經擺上桌的十幾號菜肴,滿意的吃了起來。
“嗯,我剛才聽你們排練了,那笛子聲音和編鐘聲音搞得還不錯,繼續練習幾天就好了。不過那鼓打的不怎么樣。”
突然的韓縱像是想起來了什么似的,問道,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叫做李延年的太監?“
說起這李延年可不得了,他是西漢時期非常有名的太監,傳聞漢武帝有龍陽之后特別。西漢這個李延年。因為皮膚白嫩,于是乎就……
最后李延年還給漢武帝獻上了一名美女,那女子就是非常有名的李夫人,可惜英年早逝,
李延年編過一曲《北方有佳人》,傳頌千秋萬世,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見傾人城,再見傾人國。
漢武帝問詢,“哪里有這么美麗的女子,”李延年將自己的妹子李夫人獻給漢武帝,從此漢武帝愛寵集中其一身,一生癡心于李夫人。
李安年也因此地位水漲船高。
“奴才記得好像是有這么一個叫李延年的是個小太監,今年18歲剛進入宮廷中有個半年不到。怎么韓公公怎么留意起這么一個小太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