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 !
這一幕大家都看到了,但是看的不是很真切,井底距離上面少說有五六十米,水管中途接了好幾次才勉強順到井底。
眼看著有東西,我讓大家把機器關了,問小蝶那是什么,小蝶的樣子已經告訴了我答案,她好像對于眼前生的事一無所知,只是一味的搖頭。
不知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抽下去,剛才我看到了,水底下冒泡,水面翻騰,好像里面有東西,還是活的。
大伯讓大家把繩子接起來,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下去看看,看清楚了再決定要不要抽水。
這個主意很好,我沒想到大伯這么有頭腦,只是苦了我,我現在其實心里挺害怕的,早就知道這口井有問題了,萬一里面有什么水怪之類的,我就這樣赤手空拳下去,豈不是很危險。
可是看了看,在場的只有我一個年輕小伙子,這種事總不能讓小蝶去做吧,他們不知道小蝶的真實身份,真讓她去,我還能抬起頭面對大家嗎。
小蝶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讓我的心涼了一大截,咬了咬牙,我脫下了外套,決定下去,這點膽量都沒有白混了這大半年了!
我順著麻繩爬了下去,頓時有一股涼氣直接罐入我的玄府,透心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感覺到有風從井底下吹來,不禁開始緊張起來,聽人說過,井是通往陰陽兩界的入口,井越深,陰氣也就越重,尤其是井里死過人,更加邪門。幾乎在農村,每個村子都會有至少一口井,有的井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經填上了土,可是仍然能感覺到里面陰氣沖天。
我記得我們村就有一口井,里面被填了土,但是沒有填滿,小時候貪玩經常和小伙伴一起跑去玩,那時候跟我玩的最好的就是牛二這小子,有一次他好像掉進井里了,后來是我叫大人把他拉上來的,只記得他出來之后大病了一場,差點死掉。
越想起往事就越害怕,我的度也漸漸慢了下來,幸好還有一把手電筒,讓我可以找到一絲安全感。井底下很黑,在上面看依稀能夠看到水,下降到三十米左右,已經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了。
我抬起頭只能看到一個很小的井口,井邊探出幾個人頭,此刻我就像是井底之蛙,又像是個掉進井里等待被打撈的人。五六十米的距離我用了半個多小時才爬下去,這時我感覺太陽快要下山了,原本就暗無天日的井底更加黑暗了,唯有一把不是很亮的手電筒可以看到水面在晃動。
我確定水里有東西,是因為看到了水管在動,兩根小腿般粗細的硬水管,沒東西碰到它是不會動的,通過近距離觀察我也現了一樁怪事。
由于已經停止抽水半個多小時,井水漸漸變的清澈起來,借著手電筒近距離觀察,可以看到水里有個很大的東西在動,水面上還露出來兩根類似胡須的東西,每一根都有小拇指那么粗。
我趕緊爬了上去,把情況匯報給大家,剛才我沒看清楚水里是什么東西,總之可以確定是活的,渾身漆黑,在水中很難看清它的本體。
我心里想著,莫非這就是小蝶說的東西,根本就是個活的,可能是某種魚,只是個頭兒大了點。
小蝶把我叫到一旁,跟我說起了悄悄話,她問我有沒有看錯,之前她可是不止一次下去過,水里有沒有魚她心里有數,況且是那么大的魚,應該是不可能的!
看來那大魚不是小蝶要找的東西,不過他妨礙了我們的工作,估計還有至少三米的水位,我們必須繼續抽水,但是又怕大魚把水管堵住弄壞了機器。
大伯問清楚之后跟大家伙兒商量了一下,最后大家達成一致共識,決定讓我再下去一趟,不管那是什么玩意兒,先用繩子把它綁了,拉上來。
我哭笑不得,大伯可真是向著我,什么事都想著我,事到如今還沒確定那是什么生物,就這樣下去會不會有危險。我想起之前鉆進小六尸體里的水蛭,萬一下面是一條更大的水蛭,會不會一口把我吞下去。
想想可能性也不大,沒有那么大的水蛭,而且水蛭也沒有胡須,我斷定那是一條比較大的魚,應該是沒有危險的。
我答應了,不答應也沒辦法啊,眼看著天快黑了,小蝶催的厲害,就算村民們不會拿我怎么樣,我要是不把事情辦好,小蝶這一關都過不了。
我這次下去之前刻意把匕磨了磨,想把鋒刃開了,這樣遇到危險也好自保,磨了幾下才現這匕居然開不了鋒,也不知是什么材料鑄造的,怎么磨上面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沒辦法,只能找了一根比較結實的樹枝,磨了一個尖,當做長矛使用,我決定跟下面那條大魚決一死戰,不是它死就是我死。
小蝶笑了,她跟我說:“別那么緊張,姐姐我會罩著你的!”
等的就是這句話,就怕她不罩我。不過凡事還是小心為妙,自己的命運自己把握,我還是帶著長矛下去了。
來到下面之后,我看準那條大魚的位置,不由分說就刺了下去,然后感覺手中的長矛抓不住了,它在水中劇烈掙扎,我緊緊握著長矛,手心都磨破了皮。
我看到水面上泛起片片殷紅,看來它傷的不輕,我不打算就此放過它,繼續攻擊,一下一下用力刺著它。我見它力氣小了,又動了惻隱之心,它本來沒有傷害我,是我在傷害它,這樣做太殘忍了。
見它不再掙扎了,我跳了下去,把它綁了起來,直到這時我還沒看清楚它是什么,總之很大。
等我上去,上面的人一起用力,把那大家伙拉上來,我們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是一條大黃鱔,足足有大腿那么粗,伸直了有卡車那么長!
黃鱔背部讓我刺的血肉模糊,還沒有死,村里人告訴我,這么大的黃鱔怕是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