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打哆嗦了,我可不想救于盼盼不成,還把自己給搭上了,我轉(zhuǎn)頭對還站在那里的盼盼說:“盼盼,你跟表姐一起,咱們收拾這個人渣一頓吧?!?br/>
這樣說,我的目的也只不過是想反抗。
并且,讓于盼盼跟我一起反抗,兩個女人對抗一個男人,勝算稍微大一點點,我總不能任人宰割吧?
可阿忠卻笑了,笑得陰邪,道:“盼盼她最愛我了,怎么會跟著你這個表姐一起對付自己的男人呢?”
說話間,他已經(jīng)一把擒住了我,拉著我的胳膊迫使我身子扭了起來,向后一掰,我瞬間動不了了。
雖然是個小流氓,但到底是個男人,這股力氣讓我頓時無法反抗,也因為疼痛,讓我不能反抗,唯有不反抗,痛感才能少一點。
我被阿忠按在了墻上,阿忠這時沖著于盼盼喊道:“還愣著干什么,拿個繩子過來!”
“不要!盼盼你不能這樣做!”我不得不勸說于盼盼,她不能與壞人為伍綁架自己的表姐,而且這是犯法的。
可于盼盼卻只是默默的看著阿忠和我,也不幫阿忠,也不幫我。
直到阿忠一聲“臭娘們!還愣著干什么!”
于盼盼才身子一哆嗦,就轉(zhuǎn)身去給阿忠找繩子去了。
我著急的呼喊道:“于盼盼你給我回來!我是你親表姐,你做人能不能有點良心啊,白給你家轉(zhuǎn)了一百萬呀?”
我真的不想對于盼盼提起我對她的那些好,可我發(fā)現(xiàn)我不提,她心里就不明鏡兒,仿佛我曾經(jīng)對她的好,都不曾發(fā)生過,她只會記得我的不好!
這一點讓我十分的懊惱。
姨媽對她的好,她也不記在心上,只知道母女倆容易意見不合,容易吵架。
但是我們都是她的親人,再差也比這個地痞流氓的阿忠強啊。
我感覺特別無奈,整個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表……表姐,阿忠你放開我表姐。”于盼盼可能是開竅了,我聽見她的聲音,睜開眼,見她朝著我和阿忠這邊走了過來。
我激動的差點哭出來,完全忘了自己現(xiàn)在處于怎樣被動的境地。
“盼盼……”我忍不住小聲呢喃。
“我的盼兒啊,我愛你,咱倆現(xiàn)在缺錢,那一百萬還在你媽手里,才給咱們二十萬,根本不夠花呀。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咱倆的未來啊,我想讓你住上別墅?!?br/>
阿忠這話聽得我直惡心,太假了太虛偽了。
可是于盼盼卻不這么認為,她竟然又猶豫了,眼眶紅紅的,幾乎要潸然淚下了。
我也快流淚了,但我是絕望的眼淚。
于盼盼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將繩子遞給了阿忠,還對我說:“表姐,你就忍耐一下吧,我和阿忠,只想過上好日子而已?!?br/>
她還傻乎乎的對阿忠囑咐道:“你不要傷害我表姐?!?br/>
“放心吧寶貝,我不會傷害她的?!?br/>
被迫背在身后的雙手只感覺有一雙繩子碰觸到了我的手腕,我忍不住一邊不管疼痛的扭動身體,一邊大喊道:“不要,你們不能這樣,你們綁架我也拿不到錢的。放開我啊……”
可惜再怎么咆哮和反抗也沒有用,一雙手還是被繩子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我的手腕被勒得特別痛,但是阿忠這種男人就和窮兇極惡的歹徒?jīng)]什么差別,我指望他憐香惜玉是不可能的。
我無奈的任人宰割,無力反抗。
看向于盼盼,她低著頭不敢看我,皺著眉頭,似乎還處于矛盾糾結(jié)和害怕中。
我被丟在了院子西側(cè)的一個小雜貨庫里面,阿忠順便綁上了我的雙腳,就連我的嘴還被膠帶裹了個嚴嚴實實,大概是阿忠怕我出聲。
一個小小的屋子,黑蒙蒙的,堆放了不少雜物,廢棄的柜子,衣物等。
才一會兒工夫,我就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仔細側(cè)耳聽,我竟然聽到了顧琛南的聲音。
“安冉呢?!我問你話呢!”
“我我我……我不認識什么安冉……”是阿忠的聲音,發(fā)著抖哆嗦著。
“姐夫,你怎么來了?你干嘛!放開阿忠~~”是于盼盼的聲音,她似乎也是剛從屋子里趕出來。
我激動得嗚嗚直叫,身子卻完全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