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組織,我不由得想到了死淵。
很顯然,這個組織和死淵是沒有辦法比擬的,也不可能是死淵,但是有一點卻是和死淵的人非常像。
黑色……
黑色是死淵的象征,也是死淵功法的表現(xiàn),死淵的人很多都是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靈氣,就了臉色都是黑色的。
似乎黑色就是他們的標(biāo)配。
大概是我想得太入神了,沒有注意到路面的狀況,腳底下忽然的一滑,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姜菲被我?guī)е疫@個方向撲了一下,最后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衣領(lǐng)子,這才沒有摔倒。
“吳牙子,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現(xiàn)在連路都不會走了嗎?”姜菲埋怨的說了句。
雖然現(xiàn)在我和姜菲兩個人的情況和感情都好了很多,可是有時候她著急了還是會直接叫我的名字的。
“你說,胖子現(xiàn)在知道我們在做什么嗎?”我皺著眉頭看向姜菲。
姜菲一愣,半天都沒有說話,怔了怔,這才突然的反應(yīng)過來,然后一巴掌在我的胳膊上拍了一下:“你呀,說什么呢,還不趕緊的去追人?!?br/>
“哦!”我嘆口氣,重新追上去。
“往這里,我們走近道?!蔽覜_上前,拉住了急急忙忙趕路的姜菲,將她拖進(jìn)了一個羊腸小道。
這個路面崎嶇不平,可是如果仔細(xì)看的話,是可以看得出來被人踩過的痕跡。
山里的采藥人常常有自己獨特的小路,從這路上掉落的干枯的半干枯的藥渣看,應(yīng)該就是這里沒有錯了。
很快,我們就看到了那個女人。
她拼命的跑,似乎是有些害怕,所以速度很快。
“五爺,她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我們要不要跟到老巢里面去?”姜菲笑著說。
“當(dāng)然要,既然來了的話,就一定要去的?!蔽液徒剖怯渺`力傳話,所以那個女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的存在。
不到半個小時,女人停下來了,這是一個建造在山腰的小房子,一排排的竹子處理得十分的光滑,在這個竹子屋的旁邊有一排排的小竹子,這些小竹子上面都系著小鈴鐺。
風(fēng)一吹這些小鈴鐺,竟然不會發(fā)出任何的聲響,只有當(dāng)我們走過去的時候,這些小鈴鐺才會發(fā)出聲響來的。
姜菲拉著我的胳膊不敢上前,猶豫了半天之后,這才皺了皺眉頭問我:“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做好了天羅大陣,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樣過去?”
所謂的天羅大陣,就是那一排排的小竹子,以及竹子上面的鈴鐺。
這些竹子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的話并沒有什么特殊和異常的,可是只要我們接近引了那個鈴鐺響,那鈴鐺里面的聲音傳出去,就會刺激到這個竹子里面的小蟲,這小蟲一下子就會直接爆發(fā)出來。
蟲子身體里面是有毒的,那蟲子咬不到人就會直接爆炸,到時候那毒液四起,空氣當(dāng)中全部都是這種毒素,不管是呼吸到了還是觸碰到了都會讓人直接掉半條命。
他們之所以能夠從這里進(jìn)去,是因為每個天羅大陣都有一個生門,從生門進(jìn)去的人不會死。
這還真是難解,我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這個地方的的確確是有一些邪門了。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的時間不多!”陳王他雖然愛自己的女兒,可是他也是一個商人,家里面的那些事情他不可能一概不去管。
這些人為了害他的女兒,一定會想其他的辦法,動他的家產(chǎn)或者是做一些事情讓他感到危機(jī),讓他不得不出面去解決。
一旦他離開,那么他女兒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我們必須趁著他還沒有離開,找到許巍,并且拿回陳嫣的最后一絲魂魄。
“他奶奶個熊,今天這事情怎么辦的,有些不太順利呀,按照以往的慣例,這會兒我應(yīng)該早就回去了呀!”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只覺得腦袋有些發(fā)昏。
姜菲也沉默了,她有些愣愣的站在我邊上,半天都沒有說話……
“我就覺得奇了怪了,為什么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有這么大的能力,這天羅大陣還是沒有辦法破解。那上面的毒素真的是靈力不可擋的嗎?”姜菲皺著眉頭,有些疑惑的看著我問。
“聽說是的,是什么樣子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現(xiàn)在我們之間的問題就是沒法對抗毒素,所以沒有辦法進(jìn)去!”我這么說著說著,突然之間腦袋里面就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
我拍了一下大腿巴子,站起身來,朝著姜菲使了個臉色。
“我們的靈力雖然不得抵抗這個毒素,但是不代表我們不能造出一些其他的東西來抵抗這個毒素。”
“可是要怎么樣說呢…”姜菲迷惑的看著我,一臉懵的樣子很是可愛的。
“你待會兒掩護(hù)我,我要造出一陣巨風(fēng)來,把我團(tuán)團(tuán)包圍住,這一陣巨風(fēng)必須是從我的體內(nèi)散發(fā)往外出去,所以我的靈力可能有些不夠支撐,待會兒我進(jìn)去的那一瞬間,借你的靈力為我所用。”我說完就立刻沖了過去,姜菲遲疑了一下也跟上來,臉上的神色不是很好。
她伸手想要過來勸阻我,可是這時候我已經(jīng)沖了過去了,想來她也是沒辦法,所以只好往我的身體里面注靈氣。
不過當(dāng)時我確實有一個問題沒有想到,那就是她和我修煉的靈氣和我的靈氣完全是背道相斥,她練的是鬼氣之術(shù),而我練的是至陽之術(shù)。
就那么打個比方吧,她的靈氣是那致寒之冰,而我的靈氣是那炙熱之火,當(dāng)這兩種靈氣交織在一塊的時候,那酸爽的感覺直讓我渾身上下都不停的抽搐,剛沖破了那一層毒氣戰(zhàn),我便嘩的一聲掉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實在是難受的厲害。
我喘息了好幾口氣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揉揉揉自己的脖子,只覺得一邊冰得厲害一邊惹得厲害,中間脊梁的那部分又熱又冷,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感覺。
大概是我的動作太大,屋里的人聽到動靜立刻跑了出來。
許巍站在一個女人身后,有些怯怯的朝著我這邊看。
他手里面還拿著一枚指甲大小的晶片,隱隱的有一些白氣往上升著。
果然就在這里了!陳嫣的生魂就在這指甲大的晶片里。
他們布置的這個毒氣大陣已經(jīng)被我破了,毒氣很快就被風(fēng)吹散,姜菲也沖上前來,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冷冷的看向他們,護(hù)在我胸前。
“一生魂二死魄,那我就讓你們嘗一嘗我的攝魄之術(shù)!”我冷冷一笑,從懷里面掏出一枚鈴鐺,往空中拋了一拋。
“急急如律令,以我為尊,以我為聽,以我為魂,魂歸西來魂歸西來,魄歸我來,魄歸我來!”我念完之后一道靈氣朝著鈴鐺打過去,那鈴鐺頓時發(fā)出叮叮的一聲輕響。
在一陣輕響之后,站在那許巍身邊的人和他的頭頂雙雙飄出一縷白色之氣,朝著我這個鈴鐺撞過來,他們兩個雙雙一愣,緊接著捂住了頭,似乎非常痛苦。
“你對我們做了什么?趕緊把你手中的這個鈴鐺給放下!”許巍大聲的喊著,一雙眼睛惡毒的瞪著我。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怎么樣現(xiàn)在能不能把你手上的東西交出來,你覺得一命換兩條命劃的來不?”我有些得意的朝著他一笑。
很久以前爺爺就曾經(jīng)訓(xùn)斥過我,他說我這個人非常喜歡搞笑,非常喜歡惡作劇,他說這不是一個非常好的方式,往往可以招來別人的痛恨。
然而此時此刻,我卻是非常樂意招來他們的痛恨。
姜菲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朝著我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說:“你瞧你,怎么回事呀,這樣子要挾別人怕是不好吧,那我說呀,就直接把他們兩個人的魂魄給捏斷掉了,這樣的話他們就會被你控制,到時候用攝魂之術(shù)操控他們,再用趕尸之術(shù)讓他們自己走到你面前還不好嗎?”
“你個小邪女,怎么比我還要狠毒一點!你這個辦法還是挺不錯的,要不然我們就來試一試吧!”我搖搖頭拿著那鈴鐺用力的捏了起來。
這鈴鐺雖然是銅制的,倘若我配上靈氣去捏的話,雖然不能把它捏成粉末,可變形還是完全沒問題。
隨著這鈴鐺的變形,他們兩個人的頭痛狀況越來越劇烈。
“放了,你放了我!”許巍大聲的喊了一句,直接把手中的晶片便朝著我這邊扔過來。
姜菲一看,頓時猛的朝空中一跳,準(zhǔn)確無誤的將那皮晶片抓在手心。
可是接下來姜菲的臉色卻是微微大變,他一甩手就把那晶片給扔了出來,那晶片在空中轉(zhuǎn)了一個圈,啪嗒一聲,落在地上砸成了兩半,一道白色的魂魄朝天而起。
我一看,心頭頓時一緊,朝著那魂魄用力一揮。
“魂歸我來!”與此同時我迅速從兜里摸出一塊玉片,在那魂魄飄到我跟前的時候,迅速的朝魂魄撞去。
只不過一瞬之間,這魂魄被沒入了玉中,但是姜菲卻哇得一身吐了一口鮮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