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戴維斯注視著面前嬌媚無限的未婚妻,那種豐滿的身材讓他直呼,愛了愛了。
陽光下,朱竹云的身材極為惹眼,讓戴維斯都不禁驚嘆。此生有此一人足矣。
朱竹云不僅絕美,而且還會是他的賢內(nèi)助,作為未來星羅帝國的皇后,她將會母儀天下,輔助他坐穩(wěn)江山。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戴維斯笑了笑,看著朱竹云。朱竹云是朱竹清的姐姐,也算徐然的大姨子。憑借著朱竹清和朱竹云的感情,她才能更好的接近徐然,對徐然知根知底。而他雖然是朱竹云的未婚夫,但是畢竟他是大皇子。
身為皇子,就算是竹云都還不能對他坦誠以待,更何況是外人呢?
“嗯。這些天我會回朱家嘗試著和徐然多交流。徐然這樣的天才,若是能夠?yàn)槟闼茫院竽愕牡匚粚尾豢善啤!敝熘裨普f道,臉上有著一抹異樣的神情。
在覺察到自己心里那一絲對徐然若有若無的情意之后,她就本能的想要逃避,不想和徐然有太過深入的交流。因?yàn)樗芮宄烊挥卸鄡?yōu)秀,一旦對他知根知底,一旦和他進(jìn)行太過深入的交流,那她恐怕會受不了,直接愛上他。
可是,戴維斯卻想著讓她回朱家和徐然多多交流,這讓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戴維斯的話,她也不好拒絕,要是她過度的表現(xiàn)出太過濃烈的想要躲避徐然的欲望,恐怕更會讓戴維斯誤會她和徐然的關(guān)系。那樣,對她和徐然都不是好事。
“那這些天辛苦你了。”
“徐然這樣的天才未來肯定會去天斗帝國這種魂師聚集之地闖蕩的。而且從他這些天離開星羅城之后去了天斗帝國也能看出這一點(diǎn)。所以我們必須在徐然離開之前和徐然將關(guān)系打牢。”
“我是大皇子,徐然必定會對于有所芥蒂,這是這個身份天生帶來的負(fù)面影響。但是你不一樣,以你和竹清的關(guān)系,足以和徐然建立比較深厚的友誼。”戴維斯說道,看著面前的玉人,心里有些暖暖的。
朱竹云無論是哪里都那么完美,只是太過保守了,碰都不能碰一下。不過這樣也好,自己都碰不到,別人也休想碰到。
等自己成為太子之日,朱竹云便是他的太子妃,那時候她會把自己干干凈凈的交到他的面前。
那時候,他也能品嘗到朱竹云的美。
……
徐然和朱竹清行走在星羅帝國的大街上,兩個人興致都很高,手里握著一張戴維斯給的金魂幣卡,自然不需要在乎錢的問題,要啥買啥。
“徐然,你真好。”朱竹清膩在徐然的懷里,穿著徐然剛為她買來的新裙子,心里有著濃濃的幸福感。自從徐然出現(xiàn)之后,她就再也不需要操心什么了。一切都有著徐然在前面頂著,她只需要默默的閉上眼睛就好等一等就好,徐然自然會把一切事情處理妥當(dāng)?shù)摹?br/>
“怎么了?”徐然揉了揉朱竹清的長發(fā),感受著朱竹清對自己的依戀之后忍不住笑了笑。以后竹清就躺在他的懷里好了,未來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頂著就好了。
要是什么都做不了,還要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那還要男人干什么?
保護(hù)好自己老婆孩子不受委屈,這便是男人的職責(zé),不過現(xiàn)在他還沒孩子,也還沒老婆。還沒有走到那一步應(yīng)該還算不上是老婆吧。
“對了,徐然,你會彈琴嗎?你還去買了這些玩意兒。”朱竹清眨了眨美眸,看向徐然,禮樂這些都是那些沒有修煉天賦的貴族子弟才會玩弄的東西。
徐然天賦這么強(qiáng),應(yīng)該沒時間擺弄這些吧。難道他在這方面也很有造詣嗎?
朱竹清期待的看著徐然,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是十全十美的,朱竹清也不例外。
“當(dāng)然會,等下我彈給你聽。”徐然摟著懷中玉人朝著朱家走去。
徐然和朱竹清剛到家,便被管家接到了一處大型的雅致別院里。別院里,山清水秀,鳥語花香,還有著三四間客房。
徐然和朱竹清走到別院的一處涼亭里。
徐然將買回來的豎琴放在石桌上,手指輕撥琴弦,優(yōu)雅的動作間,一道道清亮又帶著絲絲哀愁的音符傳了出來。
朱竹清呆了呆,美眸癡迷的看著徐然。琴本就是雅物,而琴棋書畫這些技能點(diǎn)滿了的徐然,那挑撥琴弦的姿態(tài)更是透露著一種徐然平時都沒有的優(yōu)雅氣質(zhì),徐然本就英俊灑脫,劍眉星目,這一刻,徐然恍若天下下凡的仙人一般。
一段短短的前奏過去,徐然緩緩張口,將歌詞吐露出來。
“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
“夢偏冷輾轉(zhuǎn)一生情債又幾本”
“……”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你仍守著孤城”
“城郊牧笛聲落在那座野村”
“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徐然想了想,也只有這首前世爆火的古風(fēng)曲子,用古琴演奏起來,或許才會好上一些。曲子描寫的也正是男女之間的愛情。這首歌曲正好應(yīng)景。
朱竹清安靜的感受著徐然的琴聲,心里的那絲溫柔被徹底勾起來。雖然她不是特別清楚這首歌曲講的什么,但是也能感受的到,那一定講述的是可歌可泣的愛情。
這讓她突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她和徐然何嘗不是那樣,雖然有著婚約,但是她們處在朱家和戴家兩家的利益糾纏中,要是徐然不能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利益,她們將會直接走向深淵。
她不怕死。
可是,她不想死。她也想天天和徐然在一起啊。
曲畢,徐然將手中的琴收了起來。
而朱竹清含情脈脈的看著徐然,眼中的情意一覽無余。
“徐然,歌詞里講的是什么啊。”朱竹清被徐然抱在懷里,躺在徐然的肩上,輕聲問道。
“從前,守城將軍奉命駐守邊城,其間邂逅當(dāng)?shù)匾幻樱灰娙绻剩芸毂闼接喗K身。后來敵國來犯,將軍奉命出征,臨別時拉住女子的手說:“等我打勝了后,一定回來迎娶你……”。但是將軍戰(zhàn)死再也沒能回來。女子則是來到不遠(yuǎn)處的珈藍(lán)寺為他祈禱著,希望他能平安回來。可是日復(fù)一日,她都老了,將軍都沒能回來。她是那樣的痛苦,因?yàn)樗^保守,在將軍臨走之前都沒有把自己最重要的貞潔交給他。”徐然微微一嘆,給朱竹清講起了其中的故事,他也不禁為之觸動了。
而朱竹清安靜的聽著徐然的故事,久久不能回神,那個故事里的保守的女子和她似乎沒有什么區(qū)別。
“徐然。”朱竹清雙手勾起徐然的脖頸,美眸化作一汪春水,直視著徐然的眼睛。
“嗯?”
“要了我吧。我是你的,永遠(yuǎn)都只會是你的。”朱竹清俏臉微紅,說著青澀但堅定的情話。
“好。”徐然的手掌放在朱竹清的翹臀處拖著朱竹清站立起來,而朱竹清則是像個八爪魚一般抓在徐然的身上。
徐然抱著朱竹清朝著前方的房間而去。眼下天色剛剛昏暗,還帶著太陽最后的一抹余暉,將暗未暗,一切都能看見卻又看不真切,那種朦朧,最是撩人。
……
見縫插針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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