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氏一臉羞澀的樣子,大柱就覺得熱血上頭。
很快,劉氏就被熱情融化了,渾身發軟沒有力氣。眼睛半睜半閉的,迷離的樣子越發嬌美了。
大柱趁著劉氏qd之際鉆了進去,很快,屋子里的溫度就再次升高。
木床傳來的美妙歌聲從屋里飛出了窗外,在黑夜的加持下更加清晰可聞。
“你聽,這什么聲音?哪里來的貓?”
祁大伯母正擔心兒子的事情呢,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就聽見院子有細碎的貓叫聲傳來。
她一時還沒往那上面想,只以為哪家的貓發春了呢。
“什么貓,貓春的時候早過了,是人吧。”
祁大伯覺得老婆子真傻,晚上傳來這樣的聲音,還能說成是貓叫,真是不知道她怎么當人婆娘的。
祁大伯母:我聽不懂這個跟當你婆娘有啥關系?神經病。
祁大伯:怎么沒關系,你不明白,說明我沒讓你把這事兒刻在心底去。
祁大伯母:老東西,你怎么這么不要臉,腦子里裝著下作事兒。
祁大伯:這事兒哪個男人不想,除非是死的那一刻。
祁大伯母:“......”
跟不要臉的人她說不著。
斷斷續續的聲音再一次傳進了祁大伯母的耳朵,她怎么覺得這聲音這么熟悉呢?
“哎,我怎么聽著這聲音有點兒熟悉?”祁大伯母推了推老頭子。
祁大伯抿了抿嘴,這種事情讓他一個當公公的身份怎么說?
太為難人了吧!
真是的,哪有老公公說這話的,這婆娘就知道瞎問。
“不對,這是劉氏的聲音,劉氏怎么會又哭又笑的,她......”
祁大伯母自言自語,說到一半她猛的停了下來,她就說說嘛。
老頭子怎么一臉看傻子的看著她,原來是這么回事兒。
不會吧,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老頭子,你說大柱他不會在打劉氏吧?他該不會把這事兒怪在劉氏身上吧?”
祁大伯母聽著這聲音就一陣惡寒,不行,她得出去聽聽去。
她得看著大柱不能讓他走上歪路。
祁大伯母說做就做,祁大伯還沒來得及攔。
她就披著衣服悄悄下床了,躡手躡腳的蹲到了大柱的窗子底下。WwW.ΧLwEй.coΜ
屏住呼吸,伸長脖子,豎起耳朵聽著大柱房里的動靜。
沉迷其中的兩人還不知道他們的隱私被他們娘聽了個遍。
兩人正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呢。
祁大伯母聽著大柱的土味兒情話一句接一句的來。
一個勁兒的夸著劉氏好看,哪里都好,哪哪都好看。
祁大伯母:不好看老娘能給你娶回來?呵呵。
屋里的兩人是完全不知道他娘在窗子底下貓著呢,大柱那騷話是一句接著一句。
逗的劉氏笑的停不下來。
可這話被她這個當娘的聽了去,就只剩下尷尬了,窗子外面的祁大伯母臊得直摳腳。
一開始祁大伯母還能聽的下去,可她越聽越不對勁兒。
這大柱怎么還這樣啊,他這說的是什么虎狼之詞呀。
祁大伯母顧不得聽太多了,一手揉著胸口,她感覺她一口氣都快上不來了。
屋里的對話卻還在繼續。
“閉嘴,大柱,你可不能欺負人,跟著二狗子學壞了都。”
不知道大柱說了什么惹惱了劉氏,她砸了大柱一拳頭。
可劉氏那力氣打在大柱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
窗外的祁大伯母已經聽不下去了,她不但是為兒子擔心。
她怕的是兒媳傻乎乎的被兒子欺負了還不明白呀。
看看她好好的兒媳,被這畜生給影響成什么樣兒了。
這絕對是大柱干的事兒,劉氏那么端莊的一個人,怎么會跟他說這胡話呢。
祁大伯母真想進去收拾他一頓。
這畜生,明明都成那個死樣子了,竟然還拉著人胡來,這不是欺負人嘛。
想到這里,祁大伯母攥緊拳頭,再三衡量,也只是在大柱的窗子上狠狠地砸了一拳頭。
“大柱,你個畜生,你再敢胡來老娘我剁了你。
哼,你給我等著,明天了老娘再來跟你算賬,這個畜生。”
祁大伯母罵完這句話,氣的發抖,已經腿軟的不行了。
一步一步的扶著墻回了屋子。
聽聽那些話,是人能說出來的話,這怕不是畜生吧這。祁大伯母耳朵里全是兒子的那混賬話。
“怎么辦怎么辦,你聲音太大了,被娘聽到了。”劉氏又羞又氣的,一張臉紅的跟什么似的,小拳頭砸在大柱的胸口上。
大柱卻還在處于懵逼狀態,他娘好端端的跑來聽他們墻角。
也幸虧他定力好,不然這樣要緊的時候被人嚇會出大事的。
“好了好了,娘已經回去了,快出來。別蒙著頭了小心憋氣。”
大柱看劉氏鉆進被窩不出來,怕悶壞了她,想哄著她出來。
這次任憑大柱怎么哄,劉氏就是不出來,她都快要哭出來了。
娘肯定是討厭她了,覺得她狐媚子手段多,g的大柱在床上胡來。
怎么辦啊,明天還怎么見人?
想到這里,劉氏的眼淚泉涌一般流出來。
大柱一看媳婦哭成這樣,又是道歉,又是罵他自己了,又是各種保證。
哄了大半天才將媳婦哄好。
可劉氏轉身就用被子將她自己包了起來,不給大柱一點機會。
留了個后背給大柱,大柱看著媳婦的后腦勺,再看看他的,大柱苦笑了一聲。
他認命的拉過另一床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緩和半天才平靜了下來。
任憑大柱千想萬想,怎么也想不通,他娘怎么會在窗子底下呢。
這一頭,祁大伯母從上了床就不發一言,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祁大伯一雙粗糙的老手擦都擦不及。
“你倒是說話啊,啊,有啥事了你說出來呀,你哭有什么用?
你這樣哭,到底是大柱做了什么蠢事呀?”
祁大伯一提大柱,祁大伯母心更痛了。
她這是造了什么孽呀?
他的兒子為什么成了太監,成了太監就罷了,怎么現在心理扭曲成這樣了?
她怎么對的起祁家的列祖列宗啊,她是個罪人啊。
她沒有養好兒子,如今還害了人家劉家的好閨女啊。
祁大伯母只要一想起兒子逼著媳婦說的那話,她就恨不得當場去世。
祁大伯看著要死要活的老婆子,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
“你不說,我去問問老大去。到底怎么了嗎?你真是要急死個人了。”
祁大伯說著就想下去,他問問老大,總知道發生了什么吧。
“你回來,你別去,我說。”
祁大伯母怕祁大伯一個生氣再打死大柱,刪刪減減的將事情說了個大概。
祁大伯聽著老婆子的話,半天也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