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遇見一只小綠茶
婚禮結(jié)束,又在北歐玩了幾圈。
在冰島時,遇見了一個小男生。
當(dāng)時陳羈去買喝的,林知酒坐在外面等他。
“hi,請問你是亞洲人嗎?”開口的是一個英語并不怎么流利的男生。
林知酒回答:“是的,我是中國人。”
一聽見這句,那男生眼睛頓時亮了。
“啊我終于碰到一個中國人了!我太難了。”男生說:“你好,我叫溫昱,十八歲,我一個人來這兒玩的,你也是嗎?”
這男生長得很乖,皮膚也很白,看上去溫和無害。
“我不是一個人。”林知酒說。
溫昱聞言,癟了癟嘴巴,語氣低落下來:“啊,我還想著我們可以作伴呢,你不知道,我英語不好,別的語言更是一竅不通,來這兒太受罪了。”
他表情夸張,林知酒還從未見過能把委屈表現(xiàn)得這么直白的男生,也不禁被他逗笑,便問道:“那你怎么還一個人來?”
“唉,還不是因為一時沖動,在網(wǎng)上看了幾張極光的照片,就想也沒想過來了。”溫昱說完,眼睛直勾勾盯著林知酒:“姐姐,我應(yīng)該可以叫你姐姐吧?”
“嗯,我比你大。”林知酒說。
“我猜一下,姐姐應(yīng)該……二十?”
林知酒笑了:“我二十五歲了。”
“啊?怎么可能!?”溫昱不可置信道:“姐姐看上去就是十八歲!”
這男生嘴巴太甜,的確沒有人不愛聽這種話。
“對了姐姐,你是和朋友一起來的吧?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再加上我?”他眉眼耷拉下來:“我一個人實在太難了,語言不通,什么也干不好。”
林知酒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對面的人又開口了:“你放心姐姐,我一定不給你和你朋友添麻煩!我特別乖,也一定聽話,姐姐,你就帶上我吧。”
陳羈端著兩杯喝的回來時,未走近便聽見了這一句。
一個小白臉,拖腔帶調(diào)地和林知酒乞求,看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上趕著做林知酒腿部掛件。
心思都快明擺著寫在臉上了。
陳羈扯了扯嘴角,連一絲笑也沒有。
他聽見林知酒開口:“可能不行……”
還沒說完,又被對面的小白臉打斷:“可能不行,那是不是也有可能可以呀,姐姐,你放心,我只想跟著你們走而已,保證不打擾你們玩。”
“真的不行,你再找找別人吧。抱歉。”林知酒說著就起身。
對面的人站起來:“為什么?姐姐不愿意的話,也給我一個理由好不好?我想知道為什么。”
手都要伸過來拽住林知酒了。
林知酒注意到,猛的往后退了一大步,“我……”
陳羈三兩步走近,擋開那只手,拉著林知酒到他身后,以一種保護(hù)的姿勢擋在林知酒面前。
他面無表情望著對面的人,“她結(jié)婚了,你還有事嗎?”
林知酒松口氣,習(xí)慣性地過來拉住陳羈袖子,小聲問:“怎么買這么久啊?”
“前面排隊的定了一整個旅行團(tuán)的。”
“哦。”
陳羈把那杯飲料遞到她手里:“不是渴了,喝吧。”
溫昱似乎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他目光落在面前男人的左手上。
無名指間赫然戴著一枚戒指。
陳羈看都沒看他,牽起林知酒便說:“走吧。”
“嗯。”
溫昱慌亂出聲:“姐姐!”
林知酒回眸,陳羈卻沒什么好臉色。
他聽到這人喊林知酒的稱呼,就在心里升起了團(tuán)火。
“還有事?”開口的是陳羈。
溫昱的目光卻落在林知酒身上,笑著說:“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也不知道,不是想打擾你們旅行的,不要生氣。姐姐,你也不要怪他這么兇哦。”
林知酒:“啊?”
陳羈:“……???”
他無波無瀾地掃了眼這個男生,半個字都沒回答,捏著林知酒手腕:“走了。”
“啊……好。”
直到上車,陳羈身上的低氣壓都沒消失。
林知酒咬著吸管,看了他好幾眼:“你怎么啦?”
陳羈瞥了她一眼。
林知酒一頓:“你瞪我干什么?”
“我瞪你了?”
“當(dāng)然!你那個眼神,就是瞪我!”
陳羈湊過去,沒好氣地揉了把林知酒的頭發(fā):“你能不能長點兒心眼?”
–
本以為這只是個小插曲。
他們也沒想到,在瑞士時,又碰見了這個男生。
并且在瞧見林知酒的身影時,第一時間跑了過來。
“姐姐!真的是你啊,我差點以為我看錯了。”溫昱興奮道:“我們真的好有緣啊。”
林知酒正在看陳羈和一群小孩滑滑板。
碰巧遇見的,林知酒忽然也想看他滑,陳羈便去借了一個小男生的滑板。
林知酒注意力被打斷,蹙了蹙眉,她想了好半天才把這人和之前那次對上號。
“是你啊。”
溫昱聽見她這反應(yīng)就傷心道:“姐姐那么快就把我忘了啊,我還一直記得你呢。”
林知酒再遲鈍,也聽得出這句話不對勁了。
她沒回答。
目光又朝陳羈投過去。
那人穿了件白色短袖,底下是短褲加球鞋。
頭發(fā)也被風(fēng)吹得松散,神色張揚,玩起滑板的時候,身上的少年氣愈發(fā)矚目。
和記憶力十七八歲的陳羈重合起來。
她盯著陳羈看的時候,陳羈也回眸看向了她。
或許是注意到身邊那個不速之客,他的表情一瞬間便變了。
滑板還給小男孩就走了回來。
溫昱此時開口:“姐姐,你男朋友好厲害啊,沒想到玩滑板都這么棒,不像我,什么都不會。”
林知酒:“?”
溫昱又道:“不過出來玩的話,他怎么只顧著自己啊,讓姐姐你一個人坐在這里。嗯……如果我是你男朋友的話,一定不會讓姐姐一個人在這兒待著的。”
陳羈回來時,入耳的便是這一句。
他這次是真的氣笑了。
這男的到底有什么毛病?
他剛想要開口,便看見林知酒站了起來,望向溫昱,無名指上的戒指顯眼,臉上也帶著溫和的笑。
她道:“是我老公哦,不是男朋友。不過他就是很厲害,做什么都很厲害的。”
陳羈挑了下眉毛,忽然覺得哪哪兒都通暢無比。
林知酒幾步還要小跑過來,抱住他胳膊,微微踮了下腳小聲說:“我們快走吧,這個男生奇奇怪怪的。”
“嗯。”陳羈沒再看那人,與林知酒十指相扣,“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
“我想吃意面。”
“在這兒吃什么意面。”
“我不,我就要吃。”
“好好好,意面。”
陳羈因為那一句“是我老公哦”,心情好了一周。
2哥哥
回國后,林知酒和陳羈搬去了飛云灣住。
大黃和小九半個來月沒見鏟屎官,也想得厲害。
一見人便分別撲了上去。
一時間貓叫狗叫響個不停。
林知酒直接在地板上坐下,伸長了腿,大黃在她懷里拱了又拱,還要伸出舌頭去舔林知酒手。
嗚嗚咽咽的,加上一雙可憐兮兮的狗狗眼,林知酒看得心軟,抱著它一邊摸一邊說話。
“想沒想我?”
“哇,你好像都瘦了,最近是不是沒好好吃飯?”
“哎……別亂舔,癢死了……”
陳羈眼睛和耳朵都開始疼,單手拉著林知酒一只胳膊,把她直接拽起來。
“別在這兒坐,臟。”他說:“去洗澡,不是在飛機(jī)上就說困了?”
林知酒唔一聲,抱著大黃不撒手,“我和我家大黃玩會兒,你先去洗吧。”
“……”陳羈也管不了在他褲腳邊喵喵叫的小九了,這回直接托住林知酒胳肢窩,抱小孩似的把她抱起來,往樓上走。
林知酒也沒再多說。
她掩唇打了個哈欠,環(huán)著他的脖子,懶洋洋地說:“你給我洗吧,我好困。”
陳羈道:“那就不只是洗澡了。”
林知酒緩慢地眨了下眼睛,聲音輕輕:“你怎么越來越流氓了。”
這話說完,她就聽見流入耳中來自陳羈的一聲輕笑。
像是在說,你才知道?
陳羈把人抱到了浴室鏡前,鋪了塊浴巾當(dāng)墊子讓她坐著。
然后才去浴缸里放水,丟了塊沐浴球進(jìn)去,加精油,甚至還記得燃上旁邊的香氛。
若是在以前,林知酒絕對無法想象陳羈會做出這些事。
他一個每天淋浴也只花十分鐘解決的人,實在和這種精致搭不上邊。
“好了。”陳羈試了下水溫,走過來在水池把手上的泡沫沖干凈。
林知酒看著他,眼中閃著光。
陳羈說:“干嘛?”
林知酒不說話,就那么看著他。
陳羈單手捏住她兩頰,看著她嘴巴因為這個動作嘟起來,臉上也圓了些。
一場蜜月度完,他可算是把林知酒喂回了去年生日前的狀態(tài)。
深邃的瞳中裝滿了淺笑,他故意道:“小懶豬,衣服都要我脫啊?”
這話說出口時,陳羈是沒指望林知酒回答的。
畢竟他家最寶貝的公主臉皮挺薄。
他低頭在林知酒被動嘟起來的嘴巴上親了親,也松了手。
“行了,我出去了,泡半小時過來喊你。”
轉(zhuǎn)身邁出去一步時,大腿上貼過來一只腳。
陳羈頓住。
垂眸便看見嫩白如玉的一只腳,勾在了他腿上。
還在一下、一下地來回輕蹭。
陳羈轉(zhuǎn)身,林知酒便如料到般張手,朝他撲過去。
又是意料之中的,被托著臀攬入懷中。
林知酒眼波流轉(zhuǎn),湊過去,紅唇若有似無地從陳羈耳廓擦過。分寸掌握得極好,似是真單純的不小心碰了下。
陳羈嗓音低沉下來:“別鬧。”
“哥哥。”林知酒啟唇:“不一起洗嗎?”
這個除老公之外的稱呼,還是林知酒婚禮那天晚上發(fā)現(xiàn)的奇妙開關(guān)。
孟覺常晝和路迢迢自然是不會放過鬧洞房這個機(jī)會的。
即使當(dāng)時陳羈臉色不善,他們仨也勢必要拉著林知酒喝酒玩鬧。
還和陳羈說,你要急著睡覺就趕緊去,不玩也別打擾我們。
最氣的是,林知酒還真的跟著他們要鬧。
喝了不少酒。
到最后,除了陳羈,一個個都醉得不輕。
臨走前常州大喇喇地拍著林知酒的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直說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妹妹要被狗叼走了。
林知酒居然也跟著哭,說沒事哥哥,這只狗長得好看,我也不虧。
這就算了,后來孟覺要走時,她居然還哭著拽著人不放,“嗚嗚嗚嗚哥哥你們別走。”
陳羈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等所有人都走后,就開始和林知酒新賬舊賬一塊算。
當(dāng)晚,林知酒被逼著,在房間里各個角落,哭著喊了無數(shù)聲哥哥。
“林知酒。”陳羈喊。
帶了幾分警告意味。
“哼。”林知酒掛在他身上,手指捏著他領(lǐng)口那一枚扣子,要解不解地玩。她眼睫顫著,伸出小指,在他喉結(jié)處劃過。
動作很慢,像是有備而來地要撩動某人的耐性。
屁股被拍了下,“故意的?”
林知酒挪動著,似是在躲他那只手。
可這種姿勢,她再動,也逃不開。
只莫名增添了幾分欲拒還迎。
陳羈本就深的黑色眼瞳,此刻盛了酒一般,不飲而醉。
或許是見他好久保持著這個動作,林知酒腿一松,手稍微推拒一番,便從他身上跳下來,轉(zhuǎn)身擺擺手:“不洗算啦,你出去吧,我要一個人……唔……”
“一個人干什么?”陳羈從后方覆上來,一手扣著林知酒下巴,強(qiáng)迫她轉(zhuǎn)頭與他接吻,另一只手更是直接從衣擺下探了進(jìn)去。
內(nèi)衣扣松掉了。
他學(xué)這種事情,簡直天賦異稟。
一次之后,后面嫻熟地不像話。
“再喊一次。”他在她耳邊說。
林知酒咬著下唇,“你……你松手……”
陳羈偏不聽,手上的動作一下輕一下重。
“喊不喊?”
“不……嗯……”
“不喊?”那手往下去。
沒多久,林知酒便只能投降了,聲音變了調(diào),比夜鶯還要婉轉(zhuǎn)。
“哥哥,哥哥……”
一聲一聲的。
陳羈滿意,眉眼都在笑:“哥哥在,哥哥幫你洗澡。”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么說是新賬舊賬一起算。
小時候,林知酒對孟疏、孟覺、谷淺舟、常晝,甚至家里來的客人,比她大一點的男孩兒,都會甜甜地喊一聲哥哥。
唯獨陳羈,他從沒聽見過。
只有
“四個馬!粗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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