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軍,你給我老實點,你是罪犯,這里沒你說話的地方!”
先前那個斥責老兵們的空軍軍官大聲的對陳連長訓斥道,然后他又看著眼前的這些退伍老兵充滿敵意的說道,“既然你們都已經(jīng)退役,怎么能出現(xiàn)在這里?這里是南龘京軍區(qū),是現(xiàn)役軍人的指揮部,豈是你們這些平民隨便進出的地方!都趕緊離開,不然我叫憲兵了!”
“你……”這個空軍軍官高傲的態(tài)度激怒了在場的老兵們,對他們這些老兵來說,怎么可能任由空軍來斥責他們、斥責他們的連長呢。
當下老槍、孫強等幾個老兵就打算上前教訓這小子。
“住手!”陳紅軍臉色一板,盯著老槍等人罵道:“難道老子現(xiàn)在的話不管用了嗎?都趕緊給我滾蛋,少在這丟我們硬六連的臉!”
被陳紅軍這么一罵,老兵們縱然有千般憋屈也只能強忍在肚子里,對于他們的連長,他們真的是一點反抗的念想都沒有。
“這就對了,趕緊離開這兒,軍事重地豈能容外人喧嘩,憲兵馬上將陳紅軍帶入大樓!”空軍軍官揮了揮手,向他身后的憲兵命令道。
“等等,我們要求旁聽這場審判!”看到陳紅軍一點反抗也沒有的就任憑一個憲兵拖著他的一個胳膊往大樓門口走去,衛(wèi)建國突然大喝了起來。他盯著執(zhí)行這場裁決的審判長問道,“審判長,我們要求旁聽陳紅軍同志的裁決,希望你能同意。”
“這個……”審判長有些疑惑起來。和現(xiàn)在的民事法院相同,軍事法庭同樣沒有旁聽席,只是以往旁聽審判的人都是部隊的領(lǐng)導又或是現(xiàn)役的軍人”衛(wèi)建國他們已經(jīng)退役嚴格說起來已不算是部隊的人了,怎么能旁聽呢。可是他們卻都是人民英雄,瞧他們身上掛著的軍功章,一等功二等功、一級戰(zhàn)斗英雄二級戰(zhàn)斗英雄……如果這些為人民拋過頭碌撒過熱血的榮譽軍人都不能旁聽審判,似乎有些不近人情,畢竟審判的可是他們的連長啊!
“軍事法庭其實你們胡鬧的地方!你們有什么資格進入這所大樓!”那個空軍軍官大聲的斥責道。
“他們沒有,那我呢!”這個空軍軍官的話音剛一落下”就聽不遠處傳來一個嚴厲的聲音。
然后就從軍事法庭大樓另一側(cè)的小路上走出來一群人來,說話的正是為首的那個人。
“軍長!”退伍老兵們看到這人興奮的喊道。
“嚴軍長!”審判長以及很多在場的軍官都有些畏懼的看著這個人。
這個眾人眼中的軍長穿著陸軍首長的衣服,已經(jīng)有五十多歲的年齡,頭發(fā)花白,臉上也是有著幾道淺淺的疤痕。不過看他龍行虎步大踏步往過走的矯健樣子根本看不出半點蒼老。
嚴軍長看到陳紅軍和退伍老兵們竟然都被憲兵用槍指著不由得有些大怒,他右手一揮,跟在他身后的十幾個士兵就幾步?jīng)_了過來“卡卡卡卡,原本跨在戰(zhàn)士們肩上的沖鋒槍迅速的上了膛,槍口直接瞄準了在場的所有憲兵以及那些軍官們。
這來歷風行的舉動頓時就讓戈文看的目瞪口呆。
這人究竟是誰了?
“嚴軍長,你這是什么意思?”一直都站在那些空軍軍官的恭維之中的南龘京軍區(qū)空軍司令部副司令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他迎向走過來的嚴軍長有些不滿的問道。
“哈,什么意思?當然是來看看我手下的兵了”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閑的蛋疼……”
嚴軍長大笑一聲就拋下空軍副司令,轉(zhuǎn)頭看向自己手下持槍的士兵厲聲喝道:“你們幾個小兔崽子給老子聽好嘍,只要在a軍呆過一天,那他這輩子都是我們a軍隊的人!誰也別他娘的想欺負我們自己人,都給我放機靈點”家伙都操起來,誰他娘的想欺負我們a軍的人,都甭跟他客氣,給老子使勁收拾,天塌下來有我嚴建剛頂著,聽明白沒有?”
“明白!”那些士兵一邊虎視眈眈的看著對面神情憂郁的憲兵,一邊大聲的應道。
聽到嚴軍長這么一說,在場的很多軍官都不由得苦笑起來,嚴建剛這話說的實在是誅心啊!這里的人哪有不認識他的。
嚴建剛a軍軍長,16歲剛一參加紅軍就跟著大部隊過草地爬雪山,是解放軍的老軍人,是從戰(zhàn)場中成長起來的解放軍指戰(zhàn)員,其人性格強烈耿直,對待手下人及其護短。沒想到陳紅軍的案子竟然驚動了他,一會兒還不知道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來呢。
命令完手下的戰(zhàn)士后,嚴建剛這才回頭認真的看衛(wèi)建國、老槍這些退伍老兵的身上一個一個看過,然后大聲的罵道,“瞧你們這點出息,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做什么?還是不是硬六連出來的人了!都給我站直了!”
嚴建剛一出來就掌握了整個現(xiàn)場的情況,他就是所有人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圍著他打轉(zhuǎn),就連空軍司令部的那些軍官也不例外。
這是審判長說話了“嚴軍長,你們也是來旁聽陳紅軍打人致殘案件的吧?”
聽到審判長的話,嚴建剛翻了一個白眼,不過他倒是對審判長的態(tài)度比對那個空軍副司令要好很多,“你以為我閑著沒事干,跑軍事法庭玩來了?老孟,我告訴你,陳紅軍是我們a軍的人,雖然他的行動確實有違軍紀,但是他做的事沒人敢說個錯字,所以你一定要秉公辦案,既要考慮軍法又要考慮人情!”
“你這是破壞紀律……”先前那個嘰嘰咕咕的空軍軍官突然說道。
“閉嘴,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沒!”嚴建剛一個怒目轉(zhuǎn)身就讓那個空軍軍官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
“我知道。”審判長有些無奈的回答道。眼前的形式很明了,不管是空軍還是陸軍,他們都對自己的人無比重視,所以才會驚動了這么多個高級軍官來現(xiàn)場。
“時間快到了,我們先進去吧!”審判長有些頭疼的看著現(xiàn)場混亂的情況。
“那這些老兵……”一個憲兵有些為難的問道。
“進去,進去。”
審判長哪里還有心情搭理這些小事呢,一揮手就當先往大樓里走去,他的身后隸屬于法庭的軍官們都眉頭緊鎖的跟上。
嚴建剛則露出了一絲挑釁的目光看了一眼臉色有些發(fā)青的空軍副司令,然后再同樣往大樓里走去。
身后幾個a軍的高級軍官、持槍的士兵們、退伍老兵以及悄悄的跟在后面的戈文都興高采烈的一擁而上。
南龘京軍區(qū)司令部第二軍事法庭的審判大廳里坐滿了人,這種情況對于一向冷清的軍事法庭來說,真的很少見。更特別的是“除了軍事法庭的工作人員和憲兵們之外,位于大廳后面的旁聽席中左右分明的坐著兩伙人,其中一伙人是陸軍的高級軍官及士兵,另一伙則是空軍的高級軍官們。
審判席上,一名軍事法官正坐中央,審判長、記錄員等工作人員則分別坐在兩側(cè),下面是十多個手持沖鋒槍的憲兵、神情嚴肅,如臨大敵
整個審判廳內(nèi)氣氛肅穆森嚴,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被告席上的那個健壯的軍人身上。
這時,坐在審判席右側(cè)的審判長咳嗽了一聲,然后看著陳紅軍大聲說道:“現(xiàn)在開庭。”
然后一個表情嚴肅的軍官站了起來,他看著陳紅軍,大聲的宣讀著陳紅軍的罪狀
“一九八四年四月五日,中國人民解放軍a軍硬六連連長陳紅軍同志在南京市五一路下元街的一家小店外看到空軍武器裝備所高級軍官王善耳同志喝醉酒耍酒瘋,沒有對其進行阻攔和說服,反而置國家的憲法和子弟兵的軍規(guī)而不顧,在當眾毆打王善耳,當醉酒的王善耳掏出手槍時,陳紅軍同志故意將其雙手折斷,情節(jié)惡劣,影響嚴重。”
聽到這個檢控官的敘述,在場的很多人都嘩然了,空軍的這些人竟然如此的包庇那個敗類,怎么不提那個敗類不僅砸老百姓的東西,還差點強奸女人?
“混蛋!”
“太無恥了!”
軍的士兵們和退伍老兵們都大聲的喧嘩起來,而戈文也是心中非常的生氣,只有坐在他們前面的嚴建剛和幾個a軍的高級軍官們都靜默無聲,可是他們臉上的鐵青色卻將他們的心情透露的一清二楚。
“安靜安靜!”法官敲打著木槌。
等陸軍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那個檢控官才接著向陳紅軍問道:“陳連長,請問以上事實是否屬實?”
盡管這個檢控官所宣讀的罪狀將王善耳醉酒后的惡性給大事化小,可是陳紅軍毆打王善耳以及將他的手腕廢掉確實是事實,所以面對這樣的指控,陳紅軍點了點頭,極其痛快的承認了下來。
看到陳紅軍竟然如此輕易的就點頭認罪,退伍老兵們都不由得急躁了起來。
戈文、嚴建剛等人同樣的非常不解,陳紅軍到底是怎么想的,難道他想坐牢嗎?
旁邊,空軍那伙人中幾個軍官的臉上都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空軍這幾年一直都在追求高技術(shù)人員的加入,不僅建立了數(shù)所空軍院校,更是積極的網(wǎng)絡高科技人才,王善耳雖然人品不怎么樣,可是他確實武器研究所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技術(shù)科研人才,支持者兩項極其重要的武器研究工作,被陳紅軍這么一打,不僅讓王善耳無法再繼續(xù)工作,整個研究停滯了下來,更是讓空軍先期投入的大筆資金打了水漂,這能不讓他們憤怒嗎?現(xiàn)在看到陳紅軍受到了懲罰,這確實讓他們的心中出了一口惡氣。
陳紅軍如此爽快的承認了自己打人的罪狀,不僅讓旁聽席的人反應激烈,就是那個檢控官都很是吃驚,但凡被帶上軍事法庭的被告哪個不是拒不認錯賴到底,這個陳紅軍果然是一個真正的軍人,對自己犯下的錯誤供認不諱。
檢控官點了點頭,然后接著問道,“所以你認罪了?”
聽到檢控官的問話,整個大廳里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盯著陳紅軍看他怎么回答。
陳紅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不,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如果事情再重來一遍的話,我還是會照樣狠狠的教訓那個軍隊的敗類,如果他還敢掏出槍的話,那我還會將他的那雙狗爪子拆下來!”
檢控官愣住了,審判長愣住了,那些坐在旁聽席的空軍軍高官都愣住了。
此時卻從旁聽席的另一測想起了轟然的掌聲,退伍老兵們、a軍的軍官和士兵們都大聲的為陳紅軍叫好,就連嚴建剛都連連拍著他座位前面的椅背大聲的叫道,“這他媽才是老子的兵!”“當當當!”
軍事法官連聲敲著小木追,“安靜安靜!”
“我們的軍隊從來都是人民的軍隊,自1972年8月1日南昌起義誕生起,我們這只軍隊從來都是為老百姓的利益而戰(zhàn)斗的軍隊,秋收起義后,為了貫徹我黨我軍的路線、方針、政策,為了順利完成各項任務,**要求工農(nóng)紅軍的全體戰(zhàn)士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要求工農(nóng)紅軍說話和氣,買賣公平,借東西要還,損壞東西要賠,不打人罵人,不損壞莊家,不調(diào)戲婦女,不虐待俘虜。正是這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讓我們獲得了全國人民的擁護和愛戴……”
還沒等法庭上的聲音都安靜下來,陳紅軍激昂而充滿了怒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們的官兵都來自人民,都是來自群眾,我們一直都成自己是人民的子弟兵,可是現(xiàn)在我們中竟然出現(xiàn)了無恥的敗類,不遵守軍規(guī),不遵守紀律!喝醉了酒沒事了嗎?喝醉了酒就可以吃白食?喝醉了酒就可以隨便砸老百姓家里的東西?喝醉酒就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調(diào)戲未成年少女?”
說道這里,在被告席上的陳紅軍猛然一轉(zhuǎn)身,盯著坐在旁聽席上的空軍軍官大聲的質(zhì)問道,“難道就因為這個敗類是高技術(shù)人才,就因為這個敗類對我們的軍隊武器建設有巨大的作用沒救可以無視軍規(guī)軍紀,肆意妄為為非作歹嗎?難道我們解放軍軍歌里唱的“我們是工農(nóng)的子弟,我們是人民的武裝,只是唱唱而已嗎?”
“全都這樣,我們?nèi)绾文塬@得百姓的擁戴?我們?nèi)绾文塬@得百姓的歡迎?”
陳紅軍的質(zhì)問就像是利劍一般狠狠的刺向旁聽席上的空軍軍官們的身上,聽到他的叱責,一些軍官都慚愧的低下頭去。
而陸軍的官兵們則大聲的拍手叫好起來,就連那些憲兵、那些審判的軍官們也都紛紛點頭。
“這樣的敗類就應該狠狠的教訓他!”
“和這樣的敗類同伍真讓我們羞愧!”
“有這樣的戰(zhàn)友真是我們的恥辱!”
“現(xiàn)在我想請問檢控官,你覺得我的做法有什么錯?我教訓那個敗類就是幫我們解放軍清理叛徒,我折了他的雙腕就是要替我們解放軍恢復名譽!我這樣做有什么錯!你聽聽大家的心聲,你聽聽大家的掌聲,這樣的敗類就因為一點能力就安然無恙嗎?”
陳紅軍再次轉(zhuǎn)身盯著那個檢控官進行著他最后的總結(jié)陳詞。
在戈文的眼中,這個陳紅軍真的讓他大為贊嘆,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光明磊落,不僅僅是他對戰(zhàn)友的真誠,更重要的是陳紅軍是一個真正熱愛軍隊熱愛國家的軍人!
可惜他現(xiàn)在是個軍人,可惜他只能待在部隊,不然以陳紅軍敏銳的思維,果敢的作風,積極的態(tài)度以及雄辯的口才,放到地方上絕對能夠成就一番事業(yè)哇!
戈文的心中對陳紅軍充滿了好感。
整個法庭的大廳里哄雜一片,那個檢控官的臉上陰晴轉(zhuǎn)換,旁聽席上的軍人吵鬧連天,坐在審判臺上的法官怎么敲木槌也無法壓制這場喧動,于是法官只好無奈的宣布暫時休庭。
等所有的審判人員從審判臺側(cè)面的小門離開后,當那些空軍軍官都一個個臉露慚愧神色的離開之后,當那些站在前面的憲兵都忍不住拍掌叫好時,衛(wèi)建國等一眾老兵才轟的一聲離開座位,來到了陳紅軍的身邊。
衛(wèi)建國心情激動的拍著陳紅軍的肩膀,興奮的念叨,“紅軍,好樣的,你是我們硬六連的驕傲。”
老槍也是一個勁的捶著陳紅軍的后背,口中大聲的笑道,“政委,看來咱們準備的生辰綱是白費了……哈哈……
孫強則站在一邊呵呵的傻笑著。
“紅軍,不錯,是老子的兵!”嚴建剛走了過來,他上下端量著陳紅軍,然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軍長!”在自己的首長面前,陳紅軍終于露出了另外的一眾表情羞愧。
“沒關(guān)系,有我在,你小子頂多就是個處分而已!”嚴建剛得意的對著他身后的那群軍官問道,“咱a軍的兵怎么樣?”
“自然是最棒的!”
“能征善戰(zhàn),都是英雄!”
一眾a軍的軍官看著陳紅軍紛紛點頭贊許道,而那些士兵則一個個用仰慕的目光注視著陳紅軍。
當軍事法庭的工作人員再次回到法庭,那些少了一半的空軍軍官也都回到了旁聽席之**審再次開始。
就在所有的陸軍都認為陳紅軍這一次一定會被軍事法庭無罪釋放,撐死也就是一個部隊內(nèi)部的處分或者警告,就在那些空軍軍官們也都唉聲嘆氣的認為陳紅軍傷人雖然有些過火,但還不至于受到軍事法庭的制裁,他們不僅損失了一個重要的科研人員還白白的浪費了那么多資金和時間時,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個檢控官再次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看著陳紅軍嚴肅的說道:“陳連長,請你仔細的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請問。”陳紅軍很淡然。
“當你發(fā)現(xiàn)醉酒后的王善耳時,他正在做什么?”
“正在店里拉扯著一個未成年少女。”陳紅軍沒有絲毫的停頓。
“當你上前毆打王善耳時有沒有對他進行語言上的勸說和戒告?”
聽到檢控官如此一問,陳紅軍一愣,然后他笑了:“在那種情況下,你認為我的勸說有用嘛?”
“所以你并沒有說服過王善耳了?”
“不錯。”陳紅軍坦然的點了點頭。
“那當王善耳被你毆打后掏出槍來指著你的時候,你有沒有向他解釋呢?”
“沒有。”
“你直接折了他的雙腕?”
“對。”
在陳紅軍和檢控官一問一答的時候,場下的很多人都搞不懂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在大家看來剛才陳紅軍的一場質(zhì)問早已征服了現(xiàn)場所有的人,現(xiàn)在突然又問起當時的情況,不是浪費時間是什么。
可是一直都安靜的坐在旁聽席上的戈文卻在心底里嘆了口氣,從檢控官追究陳紅軍打人的細節(jié)就可以猜到,軍事法庭這是準備雙方各打五十大板啊!
果然,臺上的法官、審判長等人員圍在一起交頭私語了一陣之后,最后的判決結(jié)果終于出來了。
“根據(jù)《中國人民解放軍紀律條令》第四十一條十一則、十二則、十三則、十五則規(guī)定,開除王善耳軍籍,并責令其賠償南京市五一路下元街霍家小店的損失。”
聽到王善耳這個敗類被清除出解放軍軍隊,陸軍的官兵們都不由得齊聲喝起采來,一方面大家對這個敗類落得這么個下場歡欣鼓舞,另一方面卻是既然王善耳受到了這么嚴厲的處分,那陳紅軍自然不會有事了。
可是當審判長繼續(xù)宣讀了對陳紅軍的審判結(jié)果時,所有的人包括哪些垂頭喪氣的空軍軍官們都集體目瞪口呆
根據(jù)《中國人民解放軍紀律條令》第四十一條十二則規(guī)定,開除陳紅軍軍籍,并責令其承擔王善耳的醫(yī)療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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