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默卻沒發現，只是倔強地瞪著李煜。
    自然，李煜也沒發現。
    兩人對視著，她完全沒有感覺到痛楚！
    半晌，李煜才嘆了一口氣：“你罵我吧！說我是個混蛋，說我什么都好，你罵我一句，我心里才能好過些！”
    李煜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他的心中竟然出現了罪惡感，他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感覺，對他而言，男歡女愛不過是尋常之事，雖然這一次碰上了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但是也不算得什么大事。
    按理說，若是平時的他，拍拍屁股就走了，一點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妥。
    畢竟，當時也是你情我愿，他又沒有強迫她！
    她自己愿意獻出自己第一次的，他又不知道，憑什么要他負責？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那張并不漂亮，卻充滿勃勃生機，并不嫵媚，卻充滿了真實清新健康氣質的臉龐憔悴著一張臉，嘴邊卻說著那么倔強話語的時候，他第一次感覺到了自責。
    也許自己根本就不應該碰她，不應該跟她開那種玩笑，她不是那種能夠玩得起的女孩。
    自己是個壞人
    “你何必自責呢？”周默默低下頭，淡淡道：“李煜，剛才說你不負責任是我的好朋友說的，不是我說的，其實真的，我不需要你負責，我們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你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是你的女朋友，那天那件事我根本就沒怪你！雖然，我是第一次，可是人都有第一次的嘛！我真的不是讓你負責任！你不必有什么愧疚感，現在你走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看著她似乎滿不在乎的樣子，李煜突然心頭一痛，想都沒想沖口而出：“在你心里面我是個小丑是吧！”
    周默默短促的一笑：“也可以這么說！其實本來呢，那天晚上我也沒覺得有多爽，所以你根本就不用介意的！”
    李煜冷笑了一聲：“哦？真的？那當時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不告訴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