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涓生嘆口氣,“我跟你說過這是巧合。”
“你跟我說過《傷逝》?”我詫異。
“你忘了,子君,你無心裝載。你幾時聽過我說話?”
是嗎?我竟是那樣粗心的女人?涓生向我提過這篇小說?我一點記憶也沒有。
我詞窮。
“我們下次再聯絡。”涓生說。
我忽然依依不舍,我從來沒有與涓生談得這么投機,因而不想放下話筒。
涓生也并沒有掛電話,我倆沉默良久。
終于還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