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姑娘,你們年紀輕輕,做事真不講良心,借住在我那里的時候,我好吃好喝的待著你們,生怕有一丁點的怠慢。
你們倒好,不對我心存感激就算了,還來警察這里告發我,還真是現實版的農夫與蛇啊!”
吳桂香也忍不住插了句話:“姑娘,你住在我家的旅館的時候,我婆婆那么照顧你,你怎么能害我們呢?”
皇甫璃月一時有些懷疑自己了。
難道,這真的是誤會?
那她房間的血跡是怎么回事?
不,這事一定有蹊蹺。
“程阿姨,你們別激動,我和我先生并沒有想告發你,我們只是和所有古鎮的居民一樣,想要早日找到失蹤的旅客,所以向警察提供了一些信息。
清者自清,程阿姨如果是清白的,配合警方調查也只是耽誤些時間而已,如果有什么損失,我和我先生愿意全權負責?!?br/>
程翠根本聽不進她的話。
“你怎么負責?這么一鬧,街坊鄰居都怎么看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害了那些旅客呢!”
程翠向孟剛喊冤:“警官大人,你可以向街坊鄰居打聽打聽,我們一家人都是良民,哪能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人??!”
她昨晚已喊了一晚上的冤,孟剛頭都被她吵疼了。
“放心,如果和你無關,我自會向鎮上的居民澄清,不會讓你們一家背上這罵名?!?br/>
說完,孟剛招呼皇甫璃月和穆景辰坐下,開始問話。
“程翠,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再問你一次,旅館里的那塊血跡,你到底知不知情?”
“警官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br/>
程翠叫冤后,手指向皇甫璃月和穆景辰。
“在他們住進那間房之前,我還做過大掃除,把房內的邊邊角角都擦了一遍,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房間里并沒有什么血跡,那血跡是他們住進去之后才有的!”
孟剛望向穆景辰。
“穆先生,你們怎么說?”
穆景辰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問著程翠:“你說那血跡是我們住進去才有的,不就是在間接告訴孟警官,是我們害了失蹤的旅客?”
程翠坐直了身子,否認道:“我可沒這么說?!?br/>
“你沒這么說,但話里話外就是在引導別人。”
穆景辰說話從不拐彎抹角,一句話就道中了她的心思。
程翠理虧,語氣弱了不少:“那血跡本來就是你們住進去之后才有的?!?br/>
皇甫璃月忍不住插話。
“程阿姨,你說的話根本沒有邏輯,我們住在你家旅店的時候,你們一家人從早到晚都在,我們如果害了人,你們能看不到嗎?”
孟剛也覺得奇怪。
“穆夫人說的有道理,程翠,如果穆先生夫妻在你的旅店里害人,你作為老板,怎么可能沒發現端倪?”
不等程翠說話,他又說道:“再說了,那塊已經干了許久的血跡,我們只能檢測出是近兩個月內留下的,至于到底是他們住進去之后,還是之前有的,誰都沒法證實。”
程翠一臉坦然。
“警官大人,我的旅店你也都搜查過了,如果是我害了那些失蹤的旅客,旅店里不可能沒有半點蹤跡,希望您明察秋毫,不要冤枉了好人?!?br/>
孟剛頭疼得很。
因為除了那灘干了許久的血跡,旅館里的確查不出別的線索。
“好了,我的話已經問完,程翠,你們可以先回去了?!?br/>
沒有證據,他只能暫時放人。
程翠得以釋放,感恩戴德的朝他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