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Z國這種自由的國家生活久了,突然來到這種君主制的國家,他們太不習慣。
侍衛見這些人不說話,又加大音量道:“聽明白了嗎?”
膽小的人嚇得抖如篩糠,不敢言語。
Y國的侍衛,身上都允許佩有刀或槍,他們很害怕,若一個惹到他們,小命不保。
白璃月望著周圍這些膽怯的人,站了出來,點頭回道:“好的,我們明白了,不會隨意走動的。”
侍衛這才收起凌厲的眼神,走了出去。
直到門被關上,白璃月環視四周,發覺這個大房間里,里面分為十幾個小房間。
雖然有些擁擠,但床鋪干干凈凈,該有的東西也都有。
看起來,應該是平時那些侍衛或者侍女住宿的地方。
侍衛剛走,周圍那些裁縫店的工作人員便惶惶不安起來。
“怎么辦,一會兒國王不會直接下令,把我們給殺了吧?”
“真是倒霉,就因為店里給公主做了一件衣服,現在所有人都有危險了!”
說到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瞪向白璃月。
“都是她,要不是她來我們店做衣服,我們怎么會攤上這種倒霉事!”
“我們店的人與公主無冤無仇,也絕不敢這么大膽去陷害公主,我看,說不定就是某些人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拉我們下水,我們都是被她害的!”
他們口中的“某些人”,自然就是白璃月了。
莫名被連累,這些人心中的恐懼與怨恨無處發泄,便只好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了白璃月身上。
裁縫店的店長鄭紅就在這些人之中,聽到自己店員對白璃月的吐槽,同時也激發了她心中一直以來的怨氣。
“白小姐,你說,是不是你給公主下的毒,事后又不承認,導致現在連累了這么多人,你心里過意的去嗎?”
鄭紅以前看在白璃月是穆景辰夫人的面子上,一直對白璃月畢恭畢敬。
如今被押來了Y國,生命都無法保證,她便不會對白璃月客氣了。
她也認為,害了他們的人就是白璃月。
白璃月看著裁縫店十幾人都滿臉厲色的盯著她,她并未與他們爭吵。
現在也不是爭吵的時候。
“我沒有給公主下毒,而且,據我所知,公主裙子上的毒是在你們店里染上的,所以,你們被連累,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白璃月說的沒錯,這毒是東方依下的,是在裁縫店里出的問題。
如果非要追究責任,裁縫店的人沒有保管好客人所定做的衣物,讓東方依有機可乘,他們也同樣有責任。
可白璃月這番話,顯然讓裁縫店的人十分不滿。
給白璃月做衣服的余師傅推了推老花眼鏡,質問道:“照你的意思,這衣服是在我店里出的問題,衣服又是我做的,這就是說,這毒是我下的?”
白璃月別過臉。
“我沒這么說過,余師傅,請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我是說,出了這樣的事,你們裁縫店的人的確也有責任。”
她的話徹底激怒了裁縫店的人。
鄭紅第一個反駁道:“白小姐!我們店里的人是什么品行,我比你清楚,相反,白小姐的為人,我們不太清楚!
況且,公主之前都說了,是你下的毒,就是因為你不承認,導致現在我們這些人也被押來了Y國,你真是個害人精!”